第5部分(第2/4 頁)
手的敵人,也不願面對這兩個女人。
陸酒冷一把拉過花笑月,壓低聲音道,“我們走。”唐靈目瞪口呆地看著陸酒冷拉著花笑月上樓。
店小二苦口婆心地勸,“姑娘,男人不能只看臉的,你吃了虧就當買個教訓。。。你也看到了,人家有老婆了,而且還大著肚子。”
為陸酒冷拖入房中,花笑月輕輕攏了攏發,並未見慌亂。她對著鐵青著臉的陸酒冷道,“陸公子不必不承認,我花家世代為皇宮調製香料。我已在公子身上下了七七追魂香,四十九日內以聞香蛾,我都能找到公子。”
該死的!
陸酒冷突然明白了,肖無憂為何會見了這女子如見蛇蠍。
肖無憂只怕也是這麼被這女子下了追魂香,否則以無事亭主的本事怎麼會被一介女子纏上?
而能發現安平王是兇手,這女子憑藉的也是這一手追蹤之術。
明知道這女子有追蹤的本事,還把他哄去見她?肖無憂,這筆賬陸酒冷記下了。
“公子可以封我的穴道,讓我不能跟蹤你,但我身懷有孕,血脈滯行太久會傷了胎兒。”
陸酒冷道,“我未必要點你的穴道,只要僱幾個人守著你,等我離開濟南,再把你放了就行。”
花笑月道,“這當然是可以,不過笑月見過公子此刻的容貌,何況我手中還有聞香蛾,若公子四十九日內將我放了,我還可找到公子。若公子關我四十九日,我也能繪出公子此刻的畫像。而且我下月就是產期,這段時期我總能接觸到一些人,比如產婆。不是笑月自大,公子所託的那些人未必能完全防住我,想來江湖上肯定有不少人對千金易命會很有興趣。”
陸酒冷目光轉寒,“你威脅我,就不怕我殺了你?”
花笑月清淺一笑,“花笑月苟活於人世,只有一個報仇的心願未了。笑月早就不想活了,謝陸公子成全。”
陸酒冷瞪著這女子如瞪了個怪物。
花笑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二人對視了半晌,陸酒冷嘆了口氣,“你身上可有銀子?”
花笑月臉頰微紅,自袖中摸出銀票地契,“笑月給不起陸公子的身價。”
陸酒冷不接,問,“我說你身上可有銀子?”
花笑月從腰中摸出了幾錠銀,“只有這麼多。”
陸酒冷拿了在手中一掂,那銀子約莫有三十兩之數,“紋銀三十兩,外加你手中的七七追魂香,這樁我接了。”
花笑月幾乎歡喜地落淚,她自袖中摸出一個盒子交於陸酒冷掌中,陸酒冷見那盒子玲瓏小巧,如女子胭脂盒一般。
花笑月道,“香引和蟲引俱在此中,陸公子下了香引後,再剪開蟲引的袋子,以火烘烤,半日之內就可成聞香蛾。”
陸酒冷接了,道,“陸某允了夫人,定不負所托。。。以夫人的聰慧,應當知道放下二字。”
花笑月拜了下去,“謝陸公子。”
很久以後,陸酒冷坐在雁北邊城的城頭上望著滿眼風沙,想若他知道後來發生的事,還會不會接下這宗案子。
花笑月雖然執著地近乎瘋狂,但是不乏真性情。
陸酒冷雖然對待人命近乎冷血,但是偶爾也會瘋狂。
三日後,安平王被刺於府中。夜交三更,半彎冷月照著朱樓。
身著夜行服的陸酒冷緩緩從安平王的屍身中抽出長劍,一件物事隨著安平王的倒下,骨碌碌地滾到他足邊。陸酒冷拾起一看,入目光華溫潤,竟然又是那個和他頗為有緣的白玉芙蕖。莫非僱他殺魯有刀的就是安平王?
陸酒冷突然心生警兆,退後了一步。他順著風聲抬頭一看,頭頂之上一道鐵閘正在飛速墜落,鐵閘之中嵌著森冷的刀鋒,鋒銳的冷風貼著他的耳際,幾乎要割裂他的肌膚。他手一揚,青鋒脫手卡在了鐵閘的機簧和刀鋒的咬合處。
鐵閘下墜之勢受阻,發出讓人齒冷的咔咔響聲。啪地一聲響,鐵閘勢沉,那精鐵所制的青鋒已經斷成了兩截。
陸酒冷掌向上拍出,赤手去託鐵閘的刀鋒下沿,強提了護身的勁氣,就著這一緩的速度,整個人已經像只葫蘆自鐵閘底下滾了出來。
陸酒冷滾離鐵閘的瞬間,忽覺肩上一痛,心知刀鋒割裂了他的背肌。低咒了聲,將身體隱於暗處,豎耳細聽。
鐵閘機關發動驚動了鄰近的守衛,隱隱足音傳來。
陸酒冷立於暗處,並未伸手去止血,血一滴滴落下。侍衛一踏上樓梯就看到一灘暗色的血跡。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