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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依我說這燕王殿下損人的功夫越發見長。怎麼在你們那就是良家姑娘,在我這就是風塵女子?”他說著走至蘇慕華的身側,笑眯眯地就要去拍他的肩。
蘇慕華卻似怕極了他的那隻手,臉色一變如吞了個苦瓜,忙閃身道,“果然瞞不過楚宮主。”
楚折梅哈哈一笑,向著陸酒冷看了眼,又搖頭道,“陸公子,你可是實在不夠細心啊。我都要替蘇樓主抱屈了,美人在你身邊受了傷,你卻半點也不曾發覺?”
陸酒冷聞言驚訝,果然見蘇慕華身後洇溼了幾處,想是方才他在身後出手時為碎片所傷。失聲道,“小蘇,你。。。”
蘇慕華聽不下去,橫他一眼道,“還是不是江湖男兒,一點皮外傷,哪來得那麼多婆婆媽媽的?”
楚折梅伸手點了他的穴道止血,低語道,“不給他點教訓,你將來有苦頭吃。”
蘇慕華笑了,也低聲道,“子非魚焉知魚之樂,與其為人整日捧在手心裡,碰不得摔不得,天長日久由膩膩歪歪。。。變成相看兩厭。我倒寧願他這般,經常忘了我是個廢人。”
他聲音雖低,倒也不曾避人。
陸酒冷聞言,心間一震,目光與他對視,心中又是憐惜,又是驕傲。
無論變成什麼樣,蘇慕華終究是可與他比肩之人。
燕王笑道,“好了,走吧。”
陸酒冷回頭看了陸元應一眼,見那人雙目緊閉,呼吸倒是平穩。
他方才已經檢視過,陸元應為蘇慕華暗器擊中行氣弱處,只是截了脈,過一個時辰穴位自解,並無大礙。
他也知道,這座軍帳外不知埋伏了多少兵馬,要自這裡帶出個不能行動的人,並不可能。
所幸陸元應對太子還有用,留他在這也並無生命危險。
燕王朗笑道,“走吧,本王倒要看看我這大哥。。。有多看得起我們。”
門外就算有一千張弓,一千匹馬,還是一千條毒蛇,對這幾個渾身是膽的男兒來說,又有什麼不同?
月華如水照著一片花繁似錦的園子,月影在水中也如醉酒般染了酡紅。
陸酒冷懷中抱了一個酒罈,蘇慕華坐在他的身邊,手中握著酒杯。
他越喝越安靜,陸酒冷並非第一次與蘇慕華喝酒,他本應知道越喝越安靜的時候,蘇慕華便是醉了。
可惜陸酒冷此刻也已有了八九分的醉意,他的眼前有三四個月亮在晃,晃得他心癢癢的,恨不得把那月亮抱進懷裡。
他們終於遇上出城接應的飛羽騎時,連楚折梅一身繡滿梅花、價值百金的錦袍都染了鮮血。而此刻楚折梅懷中抱著一個金髮碧眼的波斯美女,身上卻還披著那件沾了血的袍子。
當然此刻的楚折梅一點也不會介意血花和梅花究竟有什麼區別,只道是醉裡看花,直把血花當梅花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九章 第二杯酒(三)
3
夜已經深了,遠處遙遙傳來絲竹之聲。
燕王是個風雅好客的主人,風雅好客的主人不能太小氣,也絕不該大方得像個土財主。這一班彈唱的女孩子自始自終都未曾露過面,不知躲在何處閣樓上,隔著水聽見絲竹的弦響和婉轉的歌喉。
此刻這位風雅好客的主人至從上次出恭,已經許久都不曾露面了。
楚折梅懷裡的女子在殷勤勸酒,“爺,如此星辰如此夜,何必不開心,不如再飲一杯。”
這女子咬字並不清晰,說話中帶著軟軟的異域口音,聽上去別具風情。
楚折梅環了她柔軟的腰,手滑進她的衣袍,低笑道,“哦?你看得出我不開心?”
女子吃吃笑道,“癢。。。爺你饒了我吧。爺教訓的是。。。像爺這樣要什麼有什麼的人,怎麼會不開心。一定是奴家看錯了,因為。。。奴家也醉了。”她說到醉了兩個字,媚眼斜飛,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楚折梅笑道,“看錯了?你說我要怎麼罰你。”
女子偎進他懷裡,咬著唇道,她眼中似有很多委屈,又偏偏低眉柔順,“爺想怎麼罰?”
這樣的女子讓楚折梅也有幾分心動,他低笑著在女子耳邊說了幾個字,女子臉頰一下子變得又粉又紅,如一顆熟透的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的水蜜桃。
楚折梅挽著她的腰往帳內走。走至半道,回過頭來對陸酒冷道,“今夜你們不可行房,明日我替蘇樓主療毒。”
蘇慕華一下子被杯中的酒嗆到了。
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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