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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琴,瀲君緩著步子慢悠悠地走向他,瑤持並不抬頭,只淡淡地說道,
“瀲君,你的腳似乎好些了?”
說罷,他抬頭,別有意味地看了瀲君一眼。
瀲君笑而不答,他道,
“你挑的那幾個少年資質都不錯,再過些日子也能上得了檯面了。”
瑤持理所當然道,
“那是自然。”
瀲君坐在了他身邊的位子,他道,
“說來外頭可有傳言,說是你被趙燕君金屋藏嬌。”
瑤持聞言,目光一冷,卻聽瀲君又說道,
“也難怪會有這樣的流言,誰不曉得趙燕君向來風流,可這些日子倒少有在外頭留宿的了。”
瑤持微微一笑,再不多言。
趙燕君下了朝,便坐著馬車到了碧湖山莊。
一進門就聽管事說瑤持正在西院的亭子裡彈琴,趙燕君便是徑直前往。
遠遠的就瞧見亭子裡坐了個白衣人,清麗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午後的陽光映照在他身上,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和煦。
趙燕君特意繞到亭子後邊,趁著瑤持專心於琴音,忽然出現在他背後,環抱住了他。
瑤持一驚,卻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一個人待在這裡不覺得無趣嗎?”
瑤持平淡道,
“瑤持向來冷清慣了。”
趙燕君笑吟吟地鬆開手坐在了他身邊。
自從離開了清河館,瑤持彈的曲子比之從前的少了幾分豔麗,多了些雲淡風清的韻味,趙燕君安靜地坐在一邊,不時地和上幾句,兩人相處的倒也愜意。
“是誰在外面。”
忽然,趙燕君目光一冷,猛地飛身而出,朝著樹叢的方向攻去。
果然,真有一人躲在那裡。
瑤持冷眼旁觀,仍是悠哉地彈著琴,他並不為趙燕君擔心。
那個向來狡猾多端的人,若無把握,怎會輕易出手。
不過,細看之下,倒也發現趙燕君武功確實不強,不多久就落了下風,但那人似乎心有忌憚,絲毫不敢下重力,偏偏趙燕君又窮追不捨,一副不要命地打發,情急之下,竟又逼出個幫手來。
趙燕君滿意一笑,手下力道弱了幾分。
那兩人一心想要擺脫,卻被趙燕君再三阻擾,只聽見趙燕君問道,
“誰派你們來的。”
那兩人一慌,竟下了重手。
短匕首劃過趙燕君的手臂,正要碰觸時竟被飛身而來的一人阻擋了。
那人一身玄色外衣,身手敏捷,不出片刻就佔了上風,趙燕君見那兩人略受輕傷,便故意假裝中掌,那玄衣人光顧著去護趙燕君,不得不放那兩人離開。
“一年不見,小師弟,你武功還是沒長進。”
那玄衣人笑道。
瑤持見趙燕君直喊疼,也是忍不住走下亭子,朝他們而去。
趙燕君苦笑道,
“我資質自然不如大師兄。”
那玄衣人聞言,拍了拍趙燕君的背,說道,
“還不是你偷懶不來練功。”
趙燕君笑而不答。
那玄衣人身長玉立,丰神俊秀,倒是個英俊的男子。
趙燕君對瑤持道,
“這是我大師兄,沈訴。”
瑤持淺淺一笑,拱手報了自己的名。
沈訴上下打量瑤持一番,忍不住讚賞道,
“瑤持公子清冷脫俗,真不像是會跟燕君做朋友的。”
趙燕君聽他這麼說,笑道,
“大師兄又在笑話我了,阿嵐不也是頗有仙人之姿。”
沈訴大笑道,
“二師弟與你自小就相識,也不見得是他樂意。”
瑤持聽他們這麼一說,才曉得這三人竟還有師兄弟這層關係。
趙燕君曉得他詫異,便說道,
“阿嵐雖然病弱,但論武功,可是在我之上的。”
說罷,趙燕君又問沈訴道,
“對了,大師兄怎麼會來這裡。”
沈訴答道,
“前天不是你生辰嗎,師傅見你沒去他那兒,就讓我帶他做的長生糕給你。”
趙燕君聞言,臉上的笑容忽而一僵,連瑤持都看出了異樣。
沈訴目光一冷,帶著幾分嘲諷的意味道,
“師傅可是前後等了你好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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