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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部分都願意效忠將軍你。”
那批人,自然就是前來賀喜的來自各門派及無歡城各據點的一方領導者,本來不情不願的來參加婚禮,見證了謝羽飛弒夫奪權,下一刻卻成為朝廷的階下囚,著實夠倒黴的。
展燁軒揚眉一笑,語帶諷刺:“那些人可真夠聰明的,沒有人可以與朝廷對抗。”
三凌覺得將軍今日心情不錯,畢竟前半月將軍可一直板著臉不苟言笑的,於是趕緊道:“那剩下的人呢?”
展燁軒眯著天空瞧了瞧,心裡琢磨著這個時候謝羽飛也該醒了,“押回去無歡城再說。”說完轉身往剛出來不久的房間走。
謝羽飛已經醒了,未著片縷地坐在床上,對著手中的一把剪刀發呆,展燁軒一驚,掠步上前奪下剪刀。
“你幹什麼?!”展燁軒惱火地將剪刀丟得遠遠的,回頭一定要弄清楚是誰將剪刀送到他手中的。
謝羽飛幽幽地回眸:“既然弄不斷這千年玄鐵,那弄斷我的腳也是一樣。”
展燁軒呼吸一窒,用力抓緊了他纖細的臂膀,疼痛讓謝羽飛虛弱地皺了下眉,“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離開?!”
謝羽飛沒有回答,用盡全力推開他伏到床邊乾嘔起來,明明想吐的慾望那麼強烈,卻什麼都吐不出來。
渾身上下都在痛,五臟六腑在痛,四肢在痛,後面難以啟齒的地方更是如火灼般的痛。
展燁軒緩緩放開他,站在門口對人吩咐了些什麼,隨即浴桶和熱水被抬了進來,還有些瑣碎的玩意。
謝羽飛看著他寬衣解帶,眼中閃過一絲驚惶,身上唯一可以遮羞的錦被被拉起,不過他想錯了,展燁軒只是輕輕地抱起他,一起進了浴桶。
浴桶並不適合兩個人共浴,謝羽飛只得無力地靠在他的胸口,感受到身後他的火熱,不禁瑟縮了一下,但是他已無力推開,只是任他的手滑過自己的瑣骨,腰肢,最後往臀縫中摸去。
驚惶中謝羽飛想起一件事:“南宮和我堂哥他們呢?”
展燁軒的手果然停了一下,“我送他們下山了。”
“謝謝。”
“羅弒的紅園突然失火了。”展燁軒突然想起來這個,問:“你說應該怎麼辦?”
“封起來吧。”謝羽飛想也沒想。
展燁軒定定地注視著他的眼鏡,忽而一笑,手指溫柔堅定地進入他的身體。
謝羽飛無可抑制地顫抖,“不要……”
展燁軒感受到他的恐懼,情不自禁地親吻著他的耳後,柔聲安慰:“你身體裡有著我的東西,要儘快清理出來,不然你會很難受的。”
謝羽飛呆呆地盯著面前的屏風發呆,神情茫然的模樣看在展燁軒眼裡,更是一種極致的誘惑,恨不得想立即佔有他。
在爹的病床前,他曾信誓旦旦要為父報仇,面對他的絕情,他曾一次次試著放手,可是在婚禮上看見他鳳冠霞披,看見他受傷,仍是心痛得無法呼吸,而今他成了他的階下囚,他殘忍的催殘他的同時,也在折磨著自己。
他恨他,怨他,他知道他很疼,可是為什麼在看見他流血仍是會難過?他終於知道,其實他才是他的階下囚,一輩子也掙不開他的束縛。
意識到這點,展燁軒恨自己的無能,手上的動作也隨之粗暴起來,謝羽飛發出痛的□聲,他卻視若無睹。
清洗完身體,展燁軒抱著他放在換洗過的床塌,拿了藥膏給他上藥,謝羽飛大概是知道他不會傷害自己,也就放鬆了身體,直到冰冷的銀鏈落到自己的手腳上。
“你做什麼?!”謝羽飛又驚又怒,比起昨日只鎖左腳的情況,此時他的狀況更糟,他的雙手被銀鏈鎖在床頭,右腳也被鎖住了,身體呈不可收攏的開啟姿勢。
驚慌的表情落在展燁軒眼裡,他一直很奇怪,謝羽飛向來性子冷漠,少見他慌張的模樣,可是在床事上卻總是驚慌無比。
只是他不知道這樣欲拒還迎的表情更能激發男人的蹂膩慾望嗎?想來他也靠這招在床上擄獲了武功天下第一的羅弒吧?
他忿恨地想,表情也愈發殘酷,手指從他□的身體上滑過,滿意地看見他為之顫抖,“這樣,才方便我可以隨時進入你不是?我不會讓你自殺的,我爹的債,我還沒找你拿回來!”
謝羽飛臉色雪白,展燁軒已著衣起身,叫來之前在無歡城服侍他的清和,冷冷地吩咐:“把屋裡沒用的東西都清出去,剪刀武器都不準帶進來——一根針也不準!”
他回首瞥了眼床上的人,想了下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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