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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羽飛知道他是故意的,冷冷地撇動了下嘴角,“城裡能人異士多得是,為了防止我故意放走獵物,所以我是不會去的——聽說城主不是命左護法南下打算吞併玄女宮嗎?不如我和左護法調換吧。”
羅弒詫異地望著他,許久才慢慢笑開:“好的,我答應你,沒辦法,我還是習慣縱容你。”
謝羽飛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羅弒仍舊漫不經心的笑,揮手,屋內瞬間閃出一個身影,“金風,去把左護法召回來吧,還有,”他指了指雁來紅下的那顆頭顱,神色哀傷,“拿過來我看看。”
左護法並沒讓他等多久,很快謝羽飛就拿到可以號令數萬無歡城幫眾的令符,動身前去江南。
從左護法手上接過令符的時候,謝羽飛清楚地看見他臉上難以遮掩的鄙夷和不甘,忍不住微笑,只是他看不見自己面紗下的表情。
任誰無端被剝奪手中的實權,都不會開心的吧?
玄女宮是南方一個不大不小的幫派,因地處偏遠鮮少問世,在眾人眼中無比神秘,但即使如此,以無歡城無孔不入的情報網,還是輕易打入玄女宮內部,再加上外應,輕而易舉的攻城掠池。
目光掠過被押解到面前的玄女宮宮主和幫眾,謝羽飛傲然而立於大殿間,微笑:“我想要的東西,希望宮主能成全。”
玄女宮宮主是一名青年,身上早已因激戰而傷痕累累狼狽不堪,即便是如此坐在椅上的身軀依然筆挺無比,渾身散發著攝人的冷芒。
是條聰明的硬漢子,謝羽飛若有所思地想,比那些只會求饒抹脖子的軟蛋強多了。
“你叫嚴翎,前任老宮主是你的母親,你七歲開始練玄冰心法,截止今日練就到第七層——你有一個溫柔賢淑的妻子,還有個四歲的女兒。”謝羽飛頓了頓,雖然這樣很不光彩,卻是最有效的逼供方法,屢試不爽。
嚴翎的表情無疑是很難看的,抿緊了唇不發一言,除了沒有感情的人,沒有人會無視自己親人的生命。
自己宮內有對方的人,這是他的錯,卻也不得不承認對方很有手段,從入主玄女宮就沒難為過他們可以看出來,似乎,這個傳說中要的不只是玄冰秘籍?
“放心,他們現在很好。我覺得宮主是聰明人,知道我這樣做是為了什麼,那也應該知道,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不只是親情,還有作為男人的尊嚴和驕傲。”
最終嚴翎還是交出了玄冰秘藉,謝羽飛知道,最終迫使嚴翎這樣做的不只是自己施於的壓力,還有他自身的理智,人是活的不是?也會改變的。
將秘藉隨手丟給薰風,吩咐人將嚴翎處死,並留下部分人留守,謝羽飛漠然地躍上馬,下一個目標,將是江南第一幫派流沙幫。
秋初,窗外的枝葉有了枯萎的痕跡,北方的枝頭上喜暖的喜雀也即將飛往南方——很快,就是寒冷的冬天。
攝政明王為宣紙上的桃花添上最後一片綠葉。
“白桃花……”他身邊的白衣青年輕輕地念著,清秀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攝政明王微微一笑,“是啊,可是很少了。”筆墨未乾,他已合上宣紙,“千然,我突然很想他了。”
陸千然神色仍是淡淡地:“他消失了兩年了。”
“嗯,我知道。”攝政明王將宣紙棄在一邊,翻開面前堆積的奏摺,“程太師也好久不見了。”
陸千然正想接話,總管太監李公公帶著一人進來,恭恭敬敬地道:“明王,驃騎將軍來了。”
劍眉星目,氣度非凡,一身銀亮盔甲更是襯得其英氣逼人。
火飛單膝著地:“臣火飛參見帝君陛下、明王殿下。”
段晨之抬手示意他平身,又望了望趴在御書房桌案上呼呼大睡的小皇帝,吩咐李公公將小皇帝抱回去休息。
火飛眼觀鼻、鼻觀心,無視這一切。
小皇帝走後,攝政明王又叫人賜坐,這才開始詢問北方軍情。
“半月前陳軍大敗,退出草原,因損傷過重,幾個月內是無法再戰的。”火飛一板一眼地說,雖然知道其實這些事攝政明王也清楚的,不然也不會召他回來。至於回來做什麼,他無法猜透攝政明王的意思。
似是看透了他的心思,攝政明王溫潤如玉地臉上透出幾分憂鬱和惆悵,“外患是暫時解決了,可是還有內患未除。”
火飛不動聲色,頓時明白了,回來時就隱隱約約聽到一些風聲,只怪宮內幼帝太小,攝政明王掌權明不正言不順,多少人覷探這個九五之尊寶座,私下難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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