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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是一座島吧?
沿著海邊走了幾步,但很快負責看守船隻的人制止了他,“火壇主,此地風大易受寒,不宜逗留,還是請回吧。”
話說的委婉,火飛也知趣,笑了笑便返回去了。
火飛就在無歡城裡住下來。
只是謝羽飛不在,羅弒也不急著給他安排事,這無歡城的日子也著實無聊。
他也不急,無歡城裡有吃有喝,每日吃好喝好就在無歡城東逛西蕩,出於他的身份只要不太過分都能得到滿足,再者有時羅弒和眾人在離樂殿玩樂也會邀他一起,不過他去了兩次就再也不去了。
不是杯中佳釀不夠醇,也不是眼前活色生香的美人不夠美,只是那些美人一旦湊過來,香風陣陣,他就莫名奇妙的起了一身疙瘩。
為此他也苦惱過,想當初他也是風月場的名人,什麼樣的美人沒碰過,可為何如今卻心生怯意了?想不明白,便再也不去了,好在羅弒也不勉強,便隨他去了。
回去後他立即衝了個澡,洗去一身的脂粉香,換好衣衫,又很自然地想起了謝羽飛。
他想起擁抱謝羽飛時,聞到的他身上的香味,淡淡的暖暖的清香,總能讓他著迷。
又過了幾天,金風過來請他過去紅園。進去時,只見滿眼雁來紅開得正好,紅豔豔的分外妖嬈,讓人忍不住想撫摸那嬌嫩的花。
走在青石路上,火飛也的確想伸手摸一摸,只是他還沒伸出手,引路的金風就笑了:“壇主可別看這花兒好看,可一旦你得罪了它,是連命都會搭進去的。”
火飛的手立即收回來:“難不成這花兒會吃人不成?”
“吃人倒不會,又不是食人花,可這花兒可是用人的血肉養出來的,有時城主也會給它們弄點肥料——誰知道碰了它們會怎麼死吶。”
火飛看了看這條不過數尺寬的青石小路說:“為什麼不把道路擴寬一點呢?免得讓人不小心碰到花兒。”
金風又看了他一眼說:“壇主果真是個妙人,除了壇主,城裡誰不知道城主這兒的一草一木是碰不得沾不得的?這路啊,誰進來不都是小心翼翼的?壇主回去後這衣衫也該燒了好。”
進了竹屋,羅弒正埋首搗藥,見他進來只是示意他坐下。
火飛看著他帶著手套的手有規律的搗藥,突然很好奇,為什麼羅弒從來都是帶著手套的?
只是沒等他多想,羅弒便結束了手上的事情,接著金風送來清茶兩杯。
“請問城主今日找在下來,是有什麼事情?”火飛開門見山的問。
“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找落花堂主你聊聊而已。”
火飛自是不信,不信羅弒會有那麼好的興致找他聊天 ,於是沒有吭聲。
“其實我很不喜歡你。”羅弒笑著說,表情有些無奈,“可是誰叫你是羽飛的人呢?為了不讓他難過,我也就不得不接受你。”
火飛心裡很不是滋味,明明事實是這樣,他的確是靠著謝羽飛得來落花堂壇主這個位置,但這話從羅弒口中說出來就分外刺耳,叫人難受。
“不管怎樣,我都不願羽飛不開心。”羅弒滿意地看著他臉色不佳,站起身來,“走,我們去地牢走走,那裡以後就是你的天地。”
地牢在離樂殿下,火飛第一次覺得建造這地牢的人是奇才,上面的離樂殿夜夜聲歌紫醉金迷,下面卻是人間地獄慘絕人寰。
火光照亮著牆壁上的刑具,耳邊不時傳來微弱的□聲,一下一下地挑動著火飛的神經。
在軍營也不是沒見過人受刑,但也不至於如此慘烈,比如眼前這綁在石柱上的人,□著身子,露出的部位血肉模糊,身邊的一人拿著梳子一樣的東西在他身上梳著,每梳一下掉下一片血肉來,慘不忍睹。
火飛知道這種刑叫梳洗,是十大酷刑之一,卻不料會在這裡看見,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看向別處。
那邊,一人被壓在地上,兩人拿著刀延著他的脊椎骨往下割開面板,慢慢地撕開背上的皮,地上的人頓時發出悽利的慘叫聲。
火飛只覺耳朵發麻,見羅弒神色淡然,忍不住問:“他們到底犯了什麼錯?”
“我不知道,這是你們落花堂的事。”羅弒漠然地說著,眉心一線金月閃爍著冷冷的光芒,“應該不是什麼大事,至少沒通知到我那去,也許是他們想離開這裡吧。”
“想離開這裡就要受到這樣的刑罰?”火飛覺得不可思議。
“相信羽飛應該跟你說過,來到這裡的人,就永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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