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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而且酒樓的招牌菜都非常好吃。
一行人在酒樓前停下,謝羽飛回頭看了眼左側的一家青樓,笑問展安他們:“你們餓不?要不去裡面坐坐?”
展安愣住,瞥見展燁軒緊皺眉頭的臉,連忙道:“不不,小人有職責在身,要確保小侯爺安全的。”
謝羽飛笑笑,也不難為他,繼而轉向展燁軒,柔聲道:“小侯爺,你可不可以幫我去酒樓買份紅燒獅子頭?聽說這家的很好吃,我想買一份回去。”
聞言展安正要開口自己去,就聽展燁軒道:“好啊,羽飛你先回馬車,我馬上來。”
“不了。”謝羽飛連忙制止,指了下那邊青樓旁邊的巷子:“你們抬我過去那邊休息下吧。”
展燁軒進去後,謝羽飛望了望青樓前七彩燈籠,和展安他們聊了兩句家常,也無聊了。適巧一個推了滿車蘋果的小販經過三人面前,大概是車輪鬆了,車身傾斜,一下子滿車蘋果咕碌咕碌滾了滿地。
“哎呀!我的蘋果……都別搶啊,我的蘋果……”
謝羽飛說:“去幫幫他吧,小生意人,都不容易。”
展安二人猶豫一下,也心生不忍,就過去幫撿蘋果了。
二人剛走,謝羽飛立即從袖中摸出一小截木炭,迅速地在牆上畫了幾筆。
展燁軒回來時後面還跟了酒樓的夥計,迎上謝羽飛疑惑的眼神,摸了摸鼻子,道:“提著那麼大的碗很煩的啦,還難看,乾脆多買點叫人送回去。”
謝羽飛怔了半晌,低聲嘀咕:“敗家子果然是敗家子。”
回去又到了晚飯時間,買的菜剛好擺了滿滿一桌,不知是一路走來涼了一些又重新熱了一遍,以至味道不是那麼好了,紅燒獅子頭謝羽飛吃了一口就再沒動過。
反倒是程沐今天做成了一單大買賣,心情很好,兩兄弟加唐星兒湊一塊拼起酒來,起初唐星兒也是興致勃勃地揚言要喝過兩人,不過三杯下肚就不醒人事了。謝羽飛哭笑不得地叫人送唐星兒回房,見他們二人仍舊興致高漲,便拿了斗笠先行退了出去。
夜裡涼風習習,吹得長廊上燈籠微微擺動,光影婆娑,忽明忽暗。
抬自己來的人已譴走了,謝羽飛等了一會兒,合起雙掌有節奏地拍了三下,就聽不遠處樹葉沙沙作響,一人無聲無息地滑過來。
“玄長老,請問有何指示?”來人呈半跪姿態,黑色的面具遮住臉,眼角雕著精緻地鳳凰圖騰。
謝羽飛聲冷如冰:“你儘快聯絡上薰風,叫她停止所有事,立即來見我。”
來人領命,隨後消失在花叢中。
“他真是這麼說?”無歡城主站在青樓旁的巷子裡負手而立,盯著牆角亂七八糟畫的筆畫,月色迷朦,在他眼裡閃爍著詭異的光。
“是,城主。”金風低頭應道,“玄長老還吩咐下來,要落花壇不顧一切的追殺月長老。”
“嗯,這才像羽飛的性格,不過,月長老的位置也的確該換人了。”無歡城主回身慢慢往巷子裡走,金風順手擦掉牆上的筆畫。
為了一個紈侉子弟,將他辛苦煉的保命丸都送出去了,還和自己人大打出手,最後傷成這樣——謝羽飛到底在想什麼?難道那個人真的值得他犧牲那麼多寧可毀了自己?可誤的是月長老那老傢伙竟然傷了他,實在該死。
“他的傷怎麼樣了?”
金風猶豫了一下,低聲道:“聽說玄長老那時傷得真的很重……現在恢復了一些,但脊骨受重創,真的可能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了。”
無歡城主停下了腳步。
晚飯後無事,謝羽飛照舊躺在花園裡吹風,看了會天空中的星星,總覺得空空蕩蕩的,好像缺了什麼。
展燁軒被程沐叫去整理書卷去了,說是馬上回來,謝羽飛想,府中那麼多下人,為何偏偏叫展燁軒這客人去做這種粗活?心裡有疑問,但也沒問出口,一如當初他奇怪展燁軒去青鷹堡,也一直不曾問過。
正發著呆,就看見唐星兒愁眉苦臉地抱著一盆花過來:“羽飛,你幫我看看,我養它已經事事很小心了,可這花怎麼越病怏怏的了?”
謝羽飛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花盆上,裡面種的是一株少見的翠薇花,大概是從別的樹上移植下來的,很小的一株,也許過幾年就會長很高了吧。
“你少給他澆點水,翠薇花不喜歡潮溼的泥巴。”謝羽飛略帶調侃意味地道,眉眼微微上揚,顯然心情不錯。
唐星兒嘟著嘴:“我一天才給它澆兩回水的,我院裡的水仙啊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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