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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江湖上的連大俠行俠仗義,很威風很正氣。我真的很佩服他。”陌五說。“所以我……。”
新人二拜高堂,陌七轉錯了方向引起人們一陣鬨笑。連理只見她張合的嘴唇,後半句卻一字未聽到。
連理說:“過去的那個連理已經和現在的連理不一樣了。”
陌五贊同的點點頭:“是啊,進了官場那股正義就已經沒有了。”
連理也不反駁,官場啊,他覺得自己從來都不是官。
“當年你能救八歲的陌七從大齊逃回南桓,現在卻又親手把他送回來。”
陌七?連理吃驚的看著瀟陌五。當年連理剛遊離到大齊,碰到一夥人追殺兩個人,連理那會剛出道不久,見人們一群打那一老一少就過去相助。那是他們逃到安全的地方時老者已經不行了,老者聽出他是南桓人,就把身邊髒兮兮的小孩兒託福給他,要求務必交給瀟瑀。小孩兒髒的已經不成樣子,他都沒來的急細看,帶著小孩子一路狂奔回南桓,直到多年後見到瀟淳,看著那模糊相似的臉龐,讓他誤認為自己救的那個孩子就是瀟淳。
“那是陌七?”連理說:“他怎麼會在大齊呢?”
陌五說:“陌七的母親是東里國後裔,東里國被大齊吞併後,他們母子一直在大齊生活。陌七與瀟淳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
連理想,怪不得總覺得他們有些神似。
陌五冷笑:“如果說南桓大齊兩國不和是因為陌七,那逼陌七來大齊的始作俑者就是你。”
夫夫對拜,陌七先彎腰下去,頂到了景程胸口,景程一彎腰下巴磕在了陌七後腦勺,一個捂著胸口一個捂著後腦勺。陌七不滿:“你個大男人下巴怎麼那麼尖。”景程一貫的冷著臉,手下卻輕柔的替他揉著後腦勺:“你頭也很硬。”
連理想起幾個月前那個人大大的桃花眼裡閃著光,滿臉希翼的問他:你會回來接我吧,會吧?轉眼又是陌七笑眯眯的樣子,他說,我一成親就真的回不去了。可是那時你為什麼還答應我呢?從始至終那人竟然都沒有怨過。
“瀟淳本身並不知道陌七的真實身份,但他一直在質疑。如果你沒有在瀟淳面前出現的話。”
連理吃驚,他身受重傷被微服私訪的瀟瑀所救,那時看到瀟瑀他第一眼就想起自己幾年前救的小孩兒,他說:“是你啊,幾年不見你長大了。”那時瀟瑀的表情很迷惑,連理也沒多想,“你不記得了,當年從大齊帶你會南桓的人就是在下啊。”那會兒他沒想過那時的瀟淳就是當今南桓的帝王。
陌五說:“那時候瀟淳就已經猜到你把他錯認成了別人。再幾下探尋,時間年齡就指向了陌七。瀟淳太看重自己的皇位,我爹大權在握,又那麼的寵陌七。瀟淳很害怕有一天陌七取代他,何況如果陌七是個真皇子呢。這個時候他想到了大齊,把陌七交給大齊,一來瀟淳沒了取代他的物件,二來大齊完全可以與瀟淳對抗,如果再讓邊疆平靜幾年,他也有藉口收回瀟瑀的兵權了。陌七這個棋子再合適不過了。”
連理沒想到自己竟然有這麼多事不知道,多年的遊歷生活他看到了太多生靈塗圖民不聊生,他只想百姓能夠安居樂業,那些高堂上的戰爭他從未想過。
“所以你接近陌七,帶他體驗民間疾苦,講授安邦興國。”陌五看著他,“你可知道,陌七來王府前就已經熟讀兵法,奇門盾術諸子百家無一不通。這樣的孩子他能有多笨?你可知道他來王府吃的第一頓團圓飯就中毒了。他太聰明瞭,他知道有人這是要害他,知道有人不想他出現,至此一回教訓他就像變了一個人,從此他再也不看書,每天胡作非為。”
陌五問:“你猜下毒的會是誰?”
連理不敢猜,那個高處不勝寒的人,那個讓他總是忍不住同情,發誓效忠的人……新人互敬酒,陌七拿著酒杯仔細的端詳片刻,剛要張嘴喝掉,酒杯就被景程奪了去,一仰頭替他喝了個乾淨。
“是瀟淳,他不止一次又一次的下毒、試探。甚至利用你。”陌五指著自己的脖子,“他這裡有道很深的疤,是跪在我爹面前自己拿匕首劃出來的,他要一命換一命,還你的救命之恩。”
連理想起離開大齊時,陌七神神叨叨的給他的那把匕首,那時陌七嘴裡一直唸叨著:保平安啊保平安。當時他覺得他像一個神經病,現在想來那把刀是讓他拿來警告瀟瑀的。
陌五說:“瀟淳應該就沒打算讓陌七有去有回吧。有去無回才好,最好能斷子絕孫才趁他意,安他心。所以跟個男人通婚最好,還是大齊的男人。你看他們都拜完堂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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