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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葉上chuang,定定地看著他,雙手支著身體,一點一點往前逼進,等到憶柔退無可退時,朱唇微啟,嘶啞地問到:
“一刀兩斷?嗯?”
糟糕,剛剛他聽到了?憶柔一邊笑一邊開動腦筋:“那個……其實……”
荷葉拽過他,唇瓣輕輕刷著他的頸脖,手伸到衣襟裡面,一邊親吻一邊陰冷地問:“柔兒在我的心裡,就是我的一切。柔兒可有這般心思對我?”
同時伸出一隻腿將兩人的下體固定在一起,指甲在憶柔粉紅的茱萸的頂端輕輕掐動,聽著懷裡的人一聲媚吟,伏在憶柔耳邊低低地說到:
“柔兒喜歡我穿粉紅我就穿,柔兒喜歡我做女子我就做,柔兒不想我和朝廷為敵我就交出離火教,柔兒還要我怎地……”
憶柔覺得全身如同要脹裂開來,每一次的輕柔地摩擦頂端都帶來更多的渴求,liao人的感覺迫得眼角淚珠滑落,哀哀地求饒:“荷葉……”
荷葉一笑,笑得有些悽然,憶柔有些發愣,心裡一痛,腦袋清醒了些。
正想思考一點問題,荷葉低著頭,隔著褥褲的輕咬他的男根,舌尖反覆頂弄前端,於是靈臺又昏沉了。
“荷葉……”
“柔兒喜歡的,只是我的床技麼?”
“不……是……”
某處猛然落入荷葉溫熱地掌心,憶柔舒服地嘆了口氣,撒嬌地摟著荷葉的脖子說:“想……”
手裡開始緩慢的律動,荷葉又問:“我和三兒那天晚上柔兒也看見了,柔兒可生氣?”
憶柔不耐地挺了挺臀,搖搖頭。
“原來柔兒不在乎我和別人呢!倘若我和秦夜只能選一個,柔兒會選誰?”
憶柔噎住了,這般綺麗的時候問這樣的話,可真夠狠的,在荷葉貌似穿透人心扉的目光下,全身開始發涼,xia身有些疲軟,荷葉也感覺到了,分開玲口,指甲往內刺了下,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說!”
憶柔生氣了,拍開荷葉的手,拉過被子蓋住自己,老老實實地回答:“不知道。”
這種狗血的話居然是自己的嘴說的,狠狠地鄙視自己了一把,然後虛張聲勢地怒到:“你那麼多個寵男,我過問過麼?”
老孃兩世了才你一個,還好意思衝我發脾氣!
“原來是這樣……我真傻,剛剛如煙不是問過你了麼,還這麼不甘心地要來再問一遍。”荷葉緊鎖雙眉,按住心口輕吟了一聲,嚇了憶柔一跳,連忙撲上去抱著他連連問:
“怎麼啦?是不是受傷了?”
荷葉不捨地摸摸他的頭髮,站起身子,憶柔抓住他的衣角,巴巴地說:“別走……”
寒光一閃,衣角生生地貼著指尖斷開,荷葉邊退邊搖著頭:“我不想只是柔兒床伴。”
不過是眼睛酸澀眨了一下眼功夫,屋子裡就空蕩蕩的了,只有手裡的衣角,提醒他,荷葉來過了,而且,真真切切地走了。
我說錯了什麼話呢?呆坐在床邊,將剛才的荷葉的話回憶了又回憶。
自己無疑是很想荷葉的,想念,當然是包括他的一舉一動乃至----身體,如果說是愛,讓自己如同荷葉般去愛他,又不太可能,那麼,當真對荷葉並不是愛麼?難道只是像個俗人般,只愛他的容貌和帶給自己的歡愉?
荷葉這是----不要我的麼?一定是的。他不是說很愛我麼?那可能是騙我的吧,或許自己不過是他們手中的棋子,荷葉用自己威脅朝廷,秦夜用自己來捉拿荷葉,是這樣的麼……
這樣一直坐到了天明,終於明白了,荷葉走了,思及於此,喉嚨一甜,一股腥味衝上來,心裡有些怕,又將它生生地嚥了下去,好象看不到那猩紅,自己就沒有吐血一般。
直到如煙進來說石太傅來了,這才覺察自己渾身被凍得象塊冰,懶懶地擺手請他進來,自己披著外衣坐在床上。
“侯爺可是病了?”石太傅穿了件淡褐色的衣服,精神抖擻,更難得的是語調並不似往日的平板,看來精神不錯。
為了表示自己是真的病了,特意緩慢地微微額首。
“在下,是想請侯爺每日進宮的時候帶上玉樓。”
玉樓?看著略帶羞澀地站在門口的鬼醫,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那在下先行告辭。”石太傅拱手退下。
鬼醫取下披在他身上的錦袍,抖開,沉默地立在床頭,敢情這是要逼自己立即起床呢?
無言地嘆氣、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