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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痛哭流涕之後,又垂頭喪氣地進宮做監學。
“怎麼只吃一碗粥?”純粹拿小破孩撒氣。
“你不也吃一碗麼?”
“我是監學,我命令你,再吃一碗乾飯!”
看著小破孩聽話地吃完,這才狐假虎威地拿著戒尺,圍著他走了一圈:“石太傅佈置的功課可有做完?”
“做完了。”
“明天的預習了麼?”
“預習過了。”
憶柔沒轍,抓著戒尺低住眉心:“長肉了沒?”
“長了。”
又仔細地捏了捏他的胳膊和大腿,確實長了,而且個頭似乎又高了些,踮踮腳尖,鬱悶地說:“我要回去睡覺。”
“已經給監學預備好了臥榻,父王說,只要我手裡有書,監學就不得離開。”說完還舉舉手裡的《論語》。
神啊!殺了我吧!憶柔恨恨地爬進被窩,伸出半個腦袋說道:“背!”
在小破孩的之乎者也的聲音中,舒服地睡了。迷迷糊糊中,有人替他穿衣,東倒西歪地配合著,又聽得小破孩在耳邊說道:“御花園的紅梅開了,父王母后請我們過去賞梅。”
“哦。”
“下雪了,多穿點。”
“下雪了?”
“騰”地站起身子,果然,窗外大片大片的雪花落下,來著這裡,最喜歡的就是下雪了,想那樂米爾草原,每年冬天的雪都會下好久。
樂米爾……憶柔嘆了口氣,嘴裡噴出濃濃的白霧:“哥哥會來麼?”
“七皇叔代替父皇去慰勞邊關的將士,柔兒就留在宮中可好……”不等小破孩說完,就低了眼:“請代我向皇上皇后告罪,臣,身體不適,先行告退了。”
宇文摸摸他的額頭:“發燒了?我去叫御醫來。”
“不用。”喚住他,想了想又說:“殿下不用擔心,臣不過是受了風寒,歇息下就好。”
本來是裝病,等到回到侯府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真的病了,爬起來寫了一張方子喚如煙拿藥喝過之後,沉沉地睡了。
半夜,燒得口渴,正想喚如煙倒茶,卻覺唇上微涼,還飄著茶香,大口喝下,人也精神了點,睜開眼,看著那個有著翹翹的略厚的性感嘴唇,哭了起來:“荷葉……”
荷葉在他額頭吻著:“柔兒還記得我啊?”
憶柔怔了怔,心下生氣,伸出兩根手指狠狠地在翹翹的上唇上掐了一把:“想死你了。”
看著那小扇般的睫毛柔軟地顫抖著,閃著些微光,無聲無息,仿若悄然而落的蝴蝶,荷葉低喃:“是我以為,柔兒解了蠱毒之後,就不想再見我了。”
“怎麼會?”貪婪地摸摸他美豔的臉:“這張是易容過的麼?”
荷葉蓋住他的手,用臉龐在他手上摩擦:“柔兒喜歡的,就是我最真實的。”
“荷葉……”發狠般地咬住他的唇,荷葉悶哼一聲:“你的身子……”
來不及訴說和前戲,兩人就開始抵死交纏,直到融化了窗外的雪,逼退了冬日的寒……
荷葉----
這一次,自己沒有叫錯。
或許是白天睡得太多,直做到自己一個指頭都動不了,還是清醒萬分,荷葉捏著他的手,訴說著。
其實,兩人第一次見面,是在綁架太子的時候,當自己第一次吻他的時候,被誤認為姑娘,穿著粉紅的衣衫,那個時候的荷葉,絕望到了極點,當自己第一次抱他的時候,說出:“荷葉,不管你是男是女----都好。”那個時候又是多麼的狂喜……
直到在侯府,秦夜帶著侍衛出現,忐忑不安地送上解藥,體會到什麼叫心如死灰,但看到自己舉手擋劍,又活了過來……甚至在看到思卿學神態舉止和自己那麼像,就忍不住……
憶柔在他的上唇上又掐了一把,這才心滿意足地窩在他懷裡問:“三兒-----嗯,到底喜歡的是你吧?”
荷葉笑,笑得非常詭異,捧起他的臉,吻了又吻,低嘆:“你這個傻瓜啊,要踏碎多少人的心才肯罷休?”
呃?
貌似我老人家兩世了,才有你一個吧?還是個n手貨。可惜這句話沒有機會說出口就被拖入迷茫地糾纏……
醒了,天亮了,人也沒了,吩咐如煙準備好水,又心虛地嗅了嗅,還好因為生病點了安神香,屋子裡聞不出來什麼味道,拖著痠痛連著褥衣投到水裡,腦海裡滿滿的都是昨夜的*。
等如煙進來收拾,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