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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有一搭沒一搭地撥弄著他的耳垂,問道:“你又拿別人當擋箭牌?”
“騷狐狸!”
“臭三八!”
“停!”陽錦辰做了個手勢,疑惑地問:“你們認識?”
“不認識!”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又同時“哼”了一聲,別過臉去。
陽錦辰一張黑俊的臉幾乎黑得發紫,一把拽住馨蕊的長髮:“說!到底怎麼回事兒?”
馨蕊連忙揪著自己的耳朵,苦著一張臉,討好地辯解到:
“我就隨口一說,誰知真的有個月奴嘛----”
“隨口一說?”陽錦辰暴跳如雷。
“走啦!不然我就回宮!”
“你還沒說和那個戴面具的……喂!你再跑我就擰斷你的脖子……”
看著小兩口吵吵鬧鬧地遠去,憶柔剛想起身,被李知秋箍住身子,頭埋進他的懷裡,微微顫動著身子說道:“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
於是憶柔兩隻手很可笑地舉在空中,不敢落下。
館內恢復如初,喝酒的,划拳的,臺上的美姬又開始唱曲兒。過了一會,李知秋的手鬆開,啞著嗓子說:“多謝。”
放下痠痛的手臂,活動活動肩膀說道:“知秋你怎麼啦?”
怎麼啦?李知秋苦笑,明知他美得令人仰望,深得皇上和殿下的寵愛,又是侯爺,自己遠沒有資格喜歡他,可自從較場見到那一刻起,那抹嬌俏的身影,帶著紅色面具的臉,每天晚上都會出現在自己的夢裡,狠狠心說道:
“得你這兩個字,足以。”掀開壺蓋,一口氣把壺中的酒喝完,起身大步離開,只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會徹底瘋狂。
憶柔愣愣地看著空空的門楣好久,艱難地扯扯嘴角:“莫名其妙!”
看了看天色,還沒見石太傅出來,心下估摸著宇文明天該輕鬆了。
萍定過來問:“月奴是否要給爺留著?”
“隨便。”
既然出來了,就直接回到了侯府,看到如煙,抱著就是一通亂親,如煙拍了他的頭一下:“老是沒個正經。”
“我就是不正經,到了老了,就是老不正經!”憶柔呵呵地笑著,搓著自己的雙手取暖。
如煙“啐”了他一下,遞上手爐呈上薑湯,又替他掃落肩頭的雪花,拿來幹棉帕,一點一點地將半溼的頭髮擦乾,嗔怪到:“這幾日雪大,也不說將頭髮遮好,回頭受了涼,王爺回來該怪罪奴婢了。”
“是嗎?”憶柔喝湯的手停了停:“如煙你說哥哥是不是真的喜歡我啊?”
“那還用問?”
“以前就不說了,可是現在他老是躲著我。”
“不會吧?”
如煙支著下巴認真地想了下說道:“我看七王爺很喜歡你啊,恨不得時時刻刻貼著你抱著你。還有那次,你失蹤了以後,每天都象失了魂兒似的。”
“那他為什麼會拒絕我呢?”憶柔頭大了,勺子在碗裡轉圈圈,看那蔥花飄在水面。
“拒絕你什麼?”如煙嬉笑著問,見他又紅了面,故意沉了臉說道:“要說實話!”
憶柔乾笑兩聲,往椅子裡儘量縮去,而眼前的那張臉越來越不好看,視線緊緊地鎖住自己,逃無可逃,只好壓底嗓門兒回答:
“不就是----咳咳,我勾引他來著。”終於鼓足勇氣說出來,羞愧得恨不得撞豆腐而死。
“你說真的?”
“真,絕對真,比珍珠還真!”覺得心裡一陣輕鬆,一種帶著些酸酸的澀澀的感覺擠滿胸口,苦苦臉,又開始喝湯。
“公子,你老實告訴我,失蹤的那半年,你有沒有和別人……”
咳咳咳!這如煙,怎麼比自己還要三八?憶柔緊了緊懷裡的手爐,有些不好意思回答。如煙瞭然:“哦----幾個?”
憶柔如同被燒著尾巴一樣跳起來:“什麼幾個?只有一個!”說完,發覺自己上當了,懊惱得直跺腳。
如煙笑著拍拍他的肩,給他梳頭:“放心,打死我也不說!”
呃?這句話怎麼這麼經典啊?弄得憶柔幾乎又要條件反射般地試探她是不是也是穿過來的,接著聽如煙很是隨意地問了聲:“那人是誰啊?”
“荷葉”兩個字正要出口,憶柔四處兜風的思緒及時剎車,耳邊幾乎能聽到刺耳的囂叫,不由暗暗表揚自己,如果說是荷葉,那分明就挑明瞭赫耶吉殤的身份----看我多聰明!輕輕吐出四個字:“赫耶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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