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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兒好聰明好。伶俐,卻受了很多苦,你一定要堅持住,好不好?知道我的文兒好難受……文兒文兒文兒……”矢落不斷地低聲喚著他的名字,臉摩挲著他的頭頂,眼淚一滴滴落下:
“都是我不好……我知道你瘦了這麼多,臉色又這麼蒼白……一直提防著別人下毒卻……文兒……我的文兒啊……”
宇文全身顫抖著,死死地咬住矢落的胳膊不松,拼命想掙開,可是全身被縛,現在的矢落又不比以前,並未掙脫絲毫,到後來,居然大小便失禁也不知覺,屎尿弄了兩人的一身,矢落毫不嫌棄,還是親吻著他的頭頂,不斷地叫著他的名字。慢慢地,掙扎弱了下來,伸手探探脈搏,還好,是脫力昏睡了過去。
抽回胳膊,這才發覺兩人都坐在地上,拉開門打了個手勢,吩咐冷香冷媛進來收拾並打水來,他不要讓一向高傲的宇文醒來覺得自己像個垃圾一般。
陽景辰進來一看,倒吸一口冷氣,轉身抱進五個裝得滿滿的浴桶,等他們都出去了,拿了剪刀輕輕剪開宇文的衣袖,抱著他到水裡,一直洗到第三桶時,這才仔細看宇文。
原來白潤的胸膛,薄得只剩下一層皮,似乎一不小心就會戳出個洞來,肋骨一根根都數得清楚,到了肋骨下端處,腹部又猛地凹了下去,清瘦的臉龐粘了水,更加消瘦。矢落看得心痛,知他現在體弱,不敢耽擱,仔仔細細洗得沒有異味之後,替他換好衣褲放在床上,自己也穿戴好之後,陽景辰和婢女們進來倒水焚香,又在屋裡升起了暖爐。
估計頭幾天發作得要厲害一些,吩咐下人們隨時在火上煨好熱水,好在東扶的冬天冷得很,每個屋子都有火爐,爐上都有水,再加上宇文和矢落包括武陵來的下人,都是幾乎天天洗澡,應該說不會引起人懷疑。
處理完自己的傷口之後,坐在床邊,細細地替他擦著頭髮,睡著的宇文很安靜,也很耐看。
宇文,你一定要好起來!
果然,又發作了幾次,一次比一次慘烈,還好矢落極力安慰又有防備,沒引起大的動靜,舞葉也來過,被矢落以宇文不想在他那麼狼狽為由勸了回去。
這樣過了幾天,宇文發作的頻率少了,人卻越來越沒精神,也是預料之中的事,矢落只得吩咐廚房準備些易消化的營養食品,麻就麻煩在宇文連食慾也沒了,便趁宇文昏睡時親自下廚。
回來時宇文已經醒來,呆呆地坐在床邊,整個人看起來像個人偶一般,毫無生氣。矢落端了碗過去,勺起魚片粥喂到他蒼白的唇邊,宇文撇過頭,不語。
“我做的,吃點吧。”
動了動,宇文逼視著他的眼,嘶啞地問到:“是你做的,還是落兒做的?”
端著碗的抖了抖,望著那受盡磨難眉目深陷的臉,心裡某個地方一痛,低低地說到:“你……這是何苦……”
宇文還是緊緊地看著他,不理會放在唇邊的勺子,絲毫沒有張口的跡象,矢落低嘆一聲,咬咬下唇,還是認了吧!等自己要走的時候再對他進行催眠。拿定主意後人頓時感覺輕鬆不少,輕柔地說道:“是……落兒做的。”宇文笑了,伸手將他攬到到懷裡:“既是落兒做的,毒藥也要吃。”頭一低,將那勺粥喝了,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好吃吧?”矢落也笑,又勺了遞過去,有著幾分得意,自己的廚藝可是在名師下學來的哦!宇文點頭,讚歎不已地喝完,不等矢落放下碗,迫不及待地吻上那朝思暮想的紅唇。
軟軟的舌頭帶著飯香和藥味,在失落的口裡徘徊流連,細細地品味著每一處芬芳,矢落嗚咽一聲,沉寂了半年來的yu望如同開了閘的水,氣勢洶洶地將他淹沒,急忙推開宇文:“還是等文兒身子好些……”
宇文低笑,接過他手裡的碗放在一旁,瘦得骨節突出的大手緩慢下移:“落兒可是很久沒做了?讓文兒來幫你。”
命根感覺到手掌的溫度,矢落腰一軟,被宇文溫柔地放倒在床上,呼吸開始不穩:“別。”這聲音軟軟綿綿,連自己都覺得有些遇迎還拒的味道,不由紅了臉,將頭埋在被子裡不敢看。
“落兒放心,我會讓你有個完全健康的文兒的。”
說起這個,矢落就有些發恨:“你也真傻,不知道那藥會上癮的麼?別人拿什麼給你你都吃,不怕吃死你嗎?”
宇文眼眸深了深,慢慢地拂過他的臉,說得極慢:“我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死了……倒也乾淨……”
“你敢!”矢落一巴掌就打了過去,宇文輕笑一聲,抵上他的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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