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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秋有些猶豫,不過還是照辦了,其中一人一放下,“呀喲”一聲,小腿處居然露出白生生的骨頭,矢落撅著屁股過去一看了看,皺著眉,讓人去“天下第一偷”那裡拿幫自己打造的東西,順便拿點烈酒和棉線過來。
還真別說,“這天下第一偷”的名號可不是虛的,不但盒子做得小巧別緻,連自己設計的東西也分毫不差,還有幾樣估計是他加進去的,晶瑩剔透,銀光閃閃。
拿過酒,讓李知秋點了那個人腿部的穴道,柔聲說:“我雖是不能讓你恢復如初,但只要注意保養,行走自如是沒問題的。”
說罷,讓人把他抬到烈日底下,喝了口烈酒噴了,細細地拿了小鑷子,將裡面的碎骨一點一點地剔除,仔細將骨頭對好,縫好傷口,又上好了夾板,交代了注意事項。
李知秋正要扶他離開,其中。一名黑衣人開了口:“元帥請留步。”
矢落亮晶晶的眼看過去,只見那。人約摸15、6歲,卻長得劍眉星目,微微下撇地唇線,又顯出幾分倔強,襤褸的黑色水靠,隱隱透出一身貴氣,不由想起宇文的模樣,勾勾唇角問:
“何事?如果單單隻說感激的話。呢就免了,如果有心呢,金銀珠寶新奇古玩美女靚男本侯來者不拒,當然,實在沒有什麼感謝的,以身相許也不錯,就是不知道你床上的功夫好不好?不過看你這把年紀也不大會,如果你有姐妹什麼的我也可以勉為其難地調教調教……”
“你!”那少年氣得噴出一口血。矢落很好心地捏起袖。子幫他擦擦嘴角,故意用很ai昧地神態在他耳邊低低地說:“看你也是皇親貴胄吧,別說話了,多說多錯,露餡兒了我可保不了你。”
那少年果真不敢再說話,等矢落再舉步時方憋出。一句話來:“我……可不可以……看看你的臉?”
矢落笑嘻嘻取下面具,卻見那少年臉一下子就。紅了,貪婪地看著自己,便用食指勾了勾他的下巴,眨眨眼笑道:“怎麼?是不是想以身相許啊?”
說罷,戴上面具。大笑而去,臉上卻被自己強作瀟灑的姿態動傷口而亂作一團,惹得旁邊的李知秋憋紅了臉不敢笑,矢落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李知秋斷斷續續地問道:“侯爺……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伶俐?”
矢落得意地打了個響指:“那是,人在不斷學習不斷進步嘛。”
“侯爺想在哪裡用餐?”
看看天色已接近中午,回去怕吵醒了荷葉,便說道:“還是去你那裡吧!喝了你夫人那麼多桂花釀,都還沒當面道過謝呢。”
“好,侯爺受傷,喝點桂花釀也好舒筋活血。”
矢落拒絕了轎子,在他攙扶下慢慢地走著,迎面碰上了秦夜,矢落見他只是走得極慢,看不出有什麼異樣,冷哼一聲,撇撇嘴。
遠遠看見李知秋懷裡的那抹鮮紅更襯得面具下的臉蒼白無比,秦夜的心“突”地一跳,有幾分膽怯地停住腳步,倒是李知秋大方地邀請他過去一塊兒喝酒,遲遲疑疑地應了,李知秋笑道:“那就麻煩王爺扶著主帥,下官先行回去讓賤內準備準備。”
接過僵硬的身子,等李知秋一走遠,矢落就拽拽身子,掙出了他的懷抱:“本侯擔不起攝政王殿下的伺候。”
“柔兒。”秦夜猛地抱住他,低下頭來,廝磨著他的耳鬢:“你真的不要哥哥了麼?真的不願意想起以前的事情了麼?”
“你還記不記得?你從樹下掉了下來,是我接住了你?你還記不記得,是我給你起的名字?為了這個,你還生我的氣,說憶柔就是懷念若柔?我一直沒有機會說,你叫憶柔,那是你讓我想起自己心裡還有一部分是柔軟的……”
“柔兒,你怎麼捨得忘記我?怎麼捨得……”
矢落傻傻地站在那裡,愣了半天,真的是像馨蕊說的那樣自己封存了那將近兩年的記憶?秦夜對自己的感情是眾所周知的,那我為什麼要封存這段記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自從水芝紅第一次提起,到馨蕊的親自證實,可是他一直都在迴避這個問題,令自己不去猜想,可是今天……
幾列士兵揹著石塊目不斜視地從身邊跑過,矢落心裡突然一跳…………莫不是為了荷葉?
難怪荷葉反覆地說他只屬於我一個!還有,前幾日自己和馨蕊吵架的時候,他和荷葉說話那麼親密!怪不得荷葉剛剛發完脾氣說要走,就急忙派如煙過來了,還有,自己救了荷葉,兩人重歸於好,所以才罰我20軍鞭,他根本就是嫉妒!連忙推開他:“攝政王殿下,我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