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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的爪子正抱著的窩頭都已去掉一大半了。
嘆了口氣,也撿起窩頭,聞了聞,有點餿,正猶豫著吃了會不會拉肚子,老頭兒說道:“吃吧姑娘,你都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一天一夜?怪不得這麼餓呢!細細地吹了吹,把上面可能吹掉的塵土吹走,小口小口地咬了,慢慢嚼,直到在嘴裡成液體才吞下去,這種斯文的吃法,看得老頭兒生生地打了幾個冷顫,又縮到角落裡躺下。
不知吃了多久,又一聲:“吃飯!”
矢落看看地上的一個窩頭,又看看手裡剩下的一小塊兒,還沒等他問,那人掏出一把鑰匙,隨著一陣鐵鏈響聲,拽起了矢落:“你就不用吃了。”
這就要受刑了麼?矢落急忙將剩下的窩頭塞進嘴裡,脖子一哽咽了下去,腿肚子有些微微發顫。
那人手腳麻利地拖著他到了一間房子,立刻過來一個女人,小心地揭開傷口看了,給他換了藥,矢落剛剛鬆了口氣,身子一痛,被五花大綁地綁在一根柱子上,還很貼心地繞過了手腕上的傷,這一番舉動,真是讓人一頭霧水。
女人和帶他來的那人坐在角落裡一聲不吭,中間有個大火盆,爐火燒得正旺,等等,那從盆沿上伸出的幾根鐵棍是什麼?烙鐵?冷汗立時如同三月裡的小雨一般淅淅瀝瀝嘩嘩啦啦……
水芝紅一身豆綠色的衣服進來,雙得不像話的大眼睛間或一閃,頗有方歸鴻的神態,如果說陽錦辰曾經喜歡她,倒也說得過去。
她一直盯著矢落看,直看得矢落心裡的小草發展成亞馬遜熱帶雨林,這才冷著臉,開始的帶路人立即提了個桶過來,空氣裡除了黴臭和血腥氣,又飄過來淡淡的辣椒味道。
水芝紅低頭用了個大木勺勺了滿滿一瓢起來,在她勺液體的瞬間,矢落狠狠地大吸了口氣,在她捏上自己下巴灌上來那刻拼命地屏氣搖頭,還是被嗆到,一股火辣直達肺部,一時間咳嗽連連,涕淚橫流,耳朵心兒都是痛的,連腦袋都是一片嗡嗡之聲。
等到好不容易停了下來,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無力地透過淚水看著眼前這個女人,一肚子國罵憋在了胃部。一呢是根本沒有力氣罵了,二呢是很清楚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想到前世平平安安地活了二十幾年,偶爾湊個熱鬧也從沒失過手,否則可能會更早地來到這兒…………因為,被俘的下場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死亡,那才是一種幸福。
好不容易才調勻了呼吸,水芝紅又拿了鞭子,在桶裡醮了醮,一鞭接一鞭地朝他打過來,鞭子很細,醮了辣椒鹽水打得又不太重,剛剛抽破衣服傷到皮肉的樣子,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痛,這還是其次的,那水裡也不知道加了什麼,破皮之後,一種麻酥酥的癢簡直深處骨髓,矢落寧願去忍受那種撕心裂肺的痛,也比現在好。
“你……用力!”矢落忍不住開口,期望劇痛能夠緩解那奇怪的癢。
“呵呵,你可真是賤呢!不過我不會成全你的,正如你所說的,我要給李憲昭一個交代。”
矢落氣極,破口大罵:“你這個長不象冬瓜短不象葫蘆茄子掐了兩個眼睛冒充人的東西!陽錦辰怎麼可能喜歡上你這個yin蕩無恥下流要前沒前要後沒後沒胸沒屁股沒大腦eq低iq更低的女人?老孃和馨蕊只要有一個死在你手上,你就等著被大卸八塊賣入青樓等著千人騎萬人壓……”
這一段罵詞罵得吐詞清楚聲音高亢,水芝紅一個沒拿捏住,手裡的皮鞭狠狠地揮了過去,在矢落身上拉出一道血肉模糊的傷口,劇烈的疼痛不但沒有讓他難受,反而緩解了巨癢,一聲低低的長嘆夾雜著媚骨的shen吟衝口而出,水芝紅明白自己上了當,生生地控制住了想要揮上的第二鞭,這個時候,任何的疼痛對矢落來說都是一種安撫。
番外 第一百零九章 水色朦朧,有芝嫣紅(四)
第一百零九章 水色朦朧,有芝嫣紅(四)
那水芝紅分明地用這種麻癢來折磨自己,他都快控制不住想要狠狠地扭動,透過緊勒的麻繩來緩解這種難耐的癢,見水芝紅正在猶豫不覺地想著什麼,立刻對自己催眠進入假死狀態,這招整個組織他學得最好,因為他最怕那種緩慢的疼痛,這種催眠,可以將身體的各種感覺將自最低,效果不比麻藥來得差。
於是,當水芝紅看他的腦袋猛地垂下,這才招手讓那個女人走到矢落身邊的時候,矢落每分鐘的心跳絕對不會超過20下,那女人在他頸部摸了摸,水芝紅問:“怎麼一下子就昏過去了?”
那女人低低地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水芝紅在他脖子上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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