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4 頁)
保護我,不讓我受任何傷害。
很失望,真的很失望……
腳步慢慢停下,我抬手擦了擦臉,這才發現身上披的是他的衣服。
他把衣服給了我,不著寸縷,又是那種情況……
可是,可是如果回去,他又要那樣……
長袍在指尖被一點點收緊,我咬了咬唇,加快腳步,回到別院。
一夜輾轉。
君顏卻不見了。
晨起梳洗不見他在身邊,心中略有不快,坐在床上瞥到他的衣裳,竟鬼使神差的拿去洗淨晾好。
指尖留了絲冷香,散發冷香的男人卻不見了。
他會去了哪裡呢?伏在桌上輕輕撥弄腕間綢帶,早飯靜靜的擺在面前,卻懶怠動筷。
說話不算話,分明說好了生死兩不移,分明說好了不生氣的。
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個完全陌生的空間,縱然披了厚厚的披風,也還是好冷,這些,你知道麼?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一襲水銀錦袍的男子進了來。
“君顏……”我站起來,猶猶豫豫的看向他,“你回來了?”
君顏詫異的瞧了我一眼,啞然。
我嚥了口唾沫,“內個,你不生氣了吧?”
他歪了歪頭,滿臉不解,“三公子怎麼了?”
我舒了口氣,拉了他坐在我身側,遞上早飯,“你昨晚怎麼一夜都沒回來,這是華山,不比襄陽城,要是迷了路回不來可麻煩了。”
君顏咬了一口花捲,“只是去別的峰上瞧瞧日出有什麼不同罷了,倒害三少爺擔心了。”
看日出?不著寸縷的去看日出?那這身衣服哪裡來的?我愣了下,君顏似乎也不願提起昨晚之事,只得罷了。
用過早飯,便隨眾人去了論劍臺。
因著今日是決賽,許多昨兒未見的生面孔也到了。我擔心姐夫的傷勢,蒐羅一圈,見他也被同門師兄弟扶了來,長舒一口氣。自昨日賽後姐夫便回去唐門養傷,二姐雖不樂,卻也由著他去。
“雋掌門臉色那麼不自然,是出了什麼變故麼?”
君顏道,“許是昨晚遭了邪教夜襲,也說不準,如今人多,論理沒可能聽不到啊。”
眾人漸漸入了座,擂鼓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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