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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然後……然後你就給我們做教主夫人吧!”
此話一出,全場靜得出奇,不知是誰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連連苦笑,“先讓我看看他。”
綠袖點點頭,讓出一條路。
惑影曄平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臉上是不健康的青白色。他身上蓋了條薄薄的被子,左手搭在外面,赤練正在為他傳輸真氣。
我伸出手,怕驚醒了他似的,隔空撫上他的眉心,他的眼尾和唇角,那麼熟悉的面孔,那麼熟悉的氣息,那麼熟悉的……人。
他靜靜地躺在那裡,收起了他的驕傲,狂狷,囂張和不可一世,安靜地像個孩童。長髮馴服的貼著絕美的面頰,讓我覺得他只是睡著了,只是沉浸在一個美夢中,只是不願醒來。
醒醒吧,惑影曄,這串手釧你不是很珍視嗎?現在它在我手上,你醒來,我就給你。
不就是想讓我嫁給你嗎?你醒來,只要你醒來,我就嫁給你。
大不了,大不了就讓你在上面行不行?
我知道你累了,很累了,好好睡一覺,等醒了我就帶你去野花谷,去香水河,去很多我們沒有去過的地方,你說好不好?
我想你了。曄。
“天涯萍蹤”的名號不是白叫的,陸雲霄的名聲不是白給的。不光請來了三十六路奇門的祖師爺霜晨月和楚澤,還有靈鷲宮宮主樓顰風,“喋血針”神醫又亦。五個人往帳篷裡一鑽,本來就沒多大的帳篷頓時擠得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如果說惑影曄是邪魅的話,樓顰風就是十足十的美豔。
丹鳳眼,伏犀鼻,唇珠豐盈,額頭光潔。他瞥我一眼,看向陸雲霄,丹鳳眼輕挑,嫵媚無雙:“就是這他把我師兄傷成這樣的?”
陸雲霄笑笑:“倆人是周瑜黃蓋,一個想打,另一個直接把腦袋湊上去讓他打,這不一來二去就鬧大了,把祖師爺都驚動了嘛。”
屋中唯一坐著的紫袍老人眯起眼睛:“就說你們這群小崽子們不懂事,這位置祖師爺坐得,祖師公就坐不得了?”
一頭銀髮鬆鬆垂在鬢邊,老人妖孽的臉上沒有半條紋路,初次見他我真不相信他已經八十多了。低頭撥了撥搭在右腿上的灰鼠毛坎肩,一副太后臉:“小陸子,找把好椅子來讓你祖師公坐,一路從天山趕來還沒好好歇歇就給你們幾個小子擦屁股。”
陸雲霄賠笑道:“時間太緊,一共就這麼張椅子,您們要不就將就下?”
楚澤不說話,斜眼瞅著霜晨月,看他怎麼說。
“這裡就這一張椅子,難道渺塵教只有一張椅子?樊城只有一張椅子?去把我徒兒的聖主寶座搬來。”
“是。”陸雲霄恭恭敬敬遞上開水,出去吩咐人抬椅子。
目送陸雲霄離開,莫吟轉過頭來:“祖師爺,您看聖主這麼久了還不清醒……”
“怎麼?你懷疑我的移玉神訣是寫假的?”霜晨月瞥了他一眼,“是你們聖主自己糊塗,關鍵時刻逆轉心脈,才讓晟小子的匕首扎進去的,他根本就是自己送死,依我說啊,不用浪費力氣救了,找個地方埋了得了。”
“這個……”莫吟咬了咬唇,“再怎麼說聖主也是祖師爺的徒弟,移玉神訣唯一傳人,若是就這麼死了,傳到那些人耳朵裡,不說聖主和渺塵教被埋汰,連移玉神訣和祖師爺也會被說是沽名釣譽。”
“還是小吟吟說話中聽,不像小陸子,一路急的什麼似的。”霜晨月站起身來,將坎肩放到一邊,“你們都出去,就留楚澤和顰風、又亦幾個在這裡幫我。”
“祖師爺,我……我想留下。”我硬著頭皮開了口,“我,我不太放心。”
綠袖使勁拉了我袖口一下,示意我出去,我一動不動盯著霜晨月。
“不放心什麼?不放心他還沒死,想再捅他一刀?”霜晨月冷冷開口,被楚澤一個眼風止住,“晟公子,不是不讓你留下,只是這帳篷本就不大,等下還要給小曄療傷,怕施展不開,所以還請在外面等等。”
我只得點頭,跟莫吟他們出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總之站的腿都酸了,簾子一掀,霜晨月沉著一張臉出來,莫吟剛迎上去就被數落一頓:“是哪個白痴提出要給他輸送真氣的?!他是心脈受損,再輸真氣進去豈不是加重他心脈負擔?你們沒腦子嗎?尤其是你,莫吟,別人不懂就罷了,你跟了他那麼久還不知道?還跟著他們鬧?再怎麼說你也是凌霄閣的閣主,是整個江湖的命脈,這麼點簡單的事兒你不懂?我剛才在他體內發現了四五股真氣相撞,幸虧發現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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