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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治遠不敢相信的望向自己兒子的背影,他到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青出於藍更勝於藍!蕭振人比他要毒辣上百倍!
“蕭振人!你不可以這麼做!我是你父親呀!她是你奶奶呀!”蕭治遠悲喊道。
但是,振人並沒有為此所動,他的良心、感情,都在知道壯果永遠的離他而去的時候,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現在的他,只不過是一匹喪失愛偶,見誰都恨不得咬上一口的毒狼罷了。更何況是逼死壯果的元兇,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不顧蕭府眾人的反抗,兵士們一擁而上,剝光了他們的衣褲,女子則只留了內衫,就這樣,把他們捆住手腳,往府外拖去。
廳外,站滿了蕭府的下人,人人手上都拎著包裹。眼看著自己曾經的主人,給整得慘不忍睹。有些曾經受過罪的僕人則拍手叫好、幸災樂禍;有些忠厚的人,則低下頭不忍心再看。
在拖往刑場的路上,蕭治遠終於體會到,當日壯果那種羞憤欲死的心情。如果讓他重來一回,他絕不會再選擇這種辦法來折磨人,這實在不是人所能受的羞辱!
一路,圍觀群眾人山人海,對蕭府眾人指指點點,時而傳來嘲笑聲,時而還有車災樂禍的口哨聲。
好不容易到了刑場,老夫人已經昏死過去,看樣子,是等不到把她流放就會下地獄了。可憐她囂張一世,最後為了一個蕭壯果,被自己的孫子報復到如此地步。
蕭振祖在這些人當中,是最冤枉的一個,只因為說了壯果幾句壞話,就要被判個腰斬之刑,只能怪他平日對蕭振人實在過於陰險了。
蕭治遠惡狠狠的望著自己的兒子,他再也沒想到,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親生兒子,會是最後敗他蕭府的人!他想咬舌自盡,可是卻被兵士們看守得太嚴,讓他毫無機會。
刑場上,振人像是痴了一樣,仰頭望著天空,就連蕭振祖被腰斬時,也沒有看上一眼。如今,一切都對他毫無意義!
“果果,你看到了嗎?欺負你的人都在接受報應,老天爺不罰他們,我來罰!就快了,等處置完蕭府的事,我就來找你。”
“蕭振人!你就算殺死全天下人,你也要不回那個賤奴!哈哈!你就算死也見不到他!你竟然為了那個賤貨,為了一個男人,毀掉蕭府,殺死父親!你就等著全天下人嘲笑你吧!”說完,蕭王不待行刑人動手,自己伸脖子往刀鋒上一抹,上了黃泉路。
“你說什麼!我死也見不到他?你說,他是不是還活著?”振人衝到蕭治遠面前,可是已經遲了一步。
丟下手中的屍體,振人競在大庭廣眾之下,展開輕功向蕭府奔去。他以為蕭治遠是把壯果關在蕭府的某一處了。
翻遍蕭府,也沒找到壯果一點蛛絲馬跡!不理會聞聲趕來的烏展的勸阻,振人瘋了一般,在蕭府中到處翻找,他甚至連地磚都撬開來了。一干將士實在是看不下去,只好主動幫他尋找,不到片刻,整個蕭府在五千兵眾手中就變了個樣。可是,仍舊沒有壯果存在的絲毫痕跡。
剛剛升起的一點希望被迅速打破,振人完完全全的失去了正常。他實在是對壯果依戀過深!從出生起、從他會走路起、從他會練功起、從他懂事起、到他第一次擁抱壯果、到他成為大將軍、到現在,他都沒有真的離開過壯果。
他的第一個男人,他唯一的愛人,他的所有!
振人不知從什麼地方翻找出一件似乎是壯果曾經穿過的衣服,那不是他從蕭府找出來的,而是這段時間他一直隨身攜帶的。他和他的果果,甚至都沒來得及交換定情信物呢!振人抱著衣服,又哭又笑,他眼中已經沒有了其他人的存在……
將士們圍著他,只能看著,不知如何是好。烏展想要走近,卻被振人一掌推開,他不要任何人來打擾自己和果果的親熱。
此時,從人牆中走出一個老者,顫巍巍的說道:“少爺……壯果沒死,他……”
聲音雖不高,可振人宛如被雷擊中一樣,當場呆住,過了一會兒,猛地推開眾將領,一把抓住老者,喊道:“你說什麼!再說—遍!”
每個人都在看著那個老者——老花匠陳伯。
陳伯緊張地說道:“少爺,壯果他沒死。老爺他們是在騙你的……那天,老爺把壯果帶回來,老奴我躲在廳外偷看來著……老爺欲處置壯果的時候,來了個異族人……他把壯果帶定了……老爺打不過他。”
“異族人?他長什麼樣子?叫什麼名字?”振人被喜悅衝昏了頭,幾乎帶著哭腔的迫問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