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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都在它身上背著呢。
受不了同樣在官道上趕路者的眼光,壯果開口向振人提出讓他單騎,表示自己已經好多了,振人自然不依,後來,壯果甚至搬出了天氣太熱的藉口,想要一個人單騎。振人無法,只好依他,但仍舊讓他騎著“火焰”,自己則挪到了“踏雪”的身上,還不忘在挪過去之前掏出行李中準備野外露行的厚毯,墊在“火焰”的馬鞍上。讓壯果又好氣又好笑,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嬌嫩了?
感到自己被振人細心愛護的壯果,雖然對振人深不見底的慾望感到頭疼,但心中亦是十分感動。下定決心,上了戰場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的小少爺,自己的小老鷹,不讓他受到敵人的一丁點傷害。
以趕路為由,壯果拼命拒絕丁少爺夜間的貪索,總算在第二天開始恢復體力,真的趕起路來。
一路聽振人跟自己說了很多原來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像是他在蕭府之外,還另建了一個勢力之類的,還有蕭王妃的事,也告訴他了。
當聽到當年火燒“藏香山莊”的竟然還有老夫人也插手其中時,壯果不由得呆住。沒想到,老夫人竟捨得對自己的親孫兒下此毒手,忙問振人以後該怎麼辦?
振人告訴他,當然是血債血償!
壯果忍不住向振人求情,在他看來,老夫人已經一大把年紀,就算振人不報復她+也活不了多久,何苦再多此一舉?
振人聽了他的話,想了很久後,告訴他,他會考慮。
沒想到竟能左右振人的意見,壯果十分驚訝,也不敢再開口胡亂提些什麼。
當振人在馬上要少爺脾氣,非要拉著壯果的手前行的時候,他們已經來到了靠近北境的邊緣地區。
同時,振人的話也說到了自己因為實力尚不能與蕭王分庭抗禮,因而沒有能夠好好保護他、故意對他兇殘冷酷的地方。而如今他手握大權,同時另外一個勢力也逐漸成熟,已經有足夠的力量可以保護他,不受任何人傷害。
所以,振人握著壯果的手說:“你將不再是我的僕人,而是我光明正大的愛人!以後不要再隨便卑賤自己,因為你看低自己,就等於看低了我。”
壯果聽了少爺的表白,腦中一片空白。
他一直以為自己只不過是少爺性慾的發洩物,就算現在對他好,也是某種補償,就算聽到振人跟鐵姑娘說自己是他的愛人時,他也以為振人是開玩笑,故意嘲諷刺激那位鐵家大小姐的,沒想到,振人竟然真的把他當做自己的愛人,而且已經這樣看待了三年,怪不得,自己的離開,會讓找到他的振人抱著他大哭失聲,原來他早對自己付出了深刻的感情。
“那我呢?我自己是怎樣看待和振人之間的感情的呢?主僕之情?好像不太像,兄弟之情?好像也不太像。那自己也是抱有和振人一樣的感情的羅?可是,也不像是呀。”
想著想著,壯果胡塗了,他不知道要怎樣看待自己和振人之間新的關係。
想了半天,看看振人緊握自己的左手,他決定不管自己對振人是什麼樣的感情,只要他還要自己一天,自己就會在他身邊待著不會離開。
主意一旦拿定。心情也隨之平靜下來,轉而開始觀察大漠風情。
“古人詩云:“君不見走馬川行雪海邊,平沙莽莽黃人天。輪臺九月風夜吼,一川碎石大如習,隨風滿地石亂走。匈奴草黃馬正肥,金山西見煙塵飛。說的就好像此情此景。現在正是夏季轉秋季的時候,也正是匈奴人彪馬肥,進攻大亞的最佳時機。加上皇上恐懼外臣勢
力過大,對於建有軍功的武將,不是軟禁於京城,就是奪其兵權,弄得朝中無人敢鎮守邊疆,現邊疆各地軍領,皆是得罪皇上被下貶過來的。
“荒唐的是竟然還有文職的人擔任武職,北境三城失守,也既是此原因。當然,如果沒有這連失三城,皇上也不會下放兵權,封我為驃騎大將了。”握著壯果的手,振人坐在馬上,頓了一頓,接下去說道:“現在匈奴單于冒敦見我大亞邊境防守軟弱,當然不會放過如此機會。”
“這個冒敦單于是個怎樣的人?會很難對付嗎?”對軍情完全不瞭解的壯果,提出了疑問。
“冒敦這個人可以說是個梟雄!聽聞此人殺死其父頭曼,自立為單于,其後東擊東胡,西攻月氏,南並樓蘭、白羊、河南王,於四年前統一了匈奴各部,大概經過這四年的鐵權治理安養生息,現今冒敦所率領的匈奴內部,應該是兵強馬壯、後援糧草充實,有了足夠爭奪大亞北方地盤的實力,才會有如今的大軍壓境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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