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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振人在刑部大堂設定公開大審,讓平民百姓皆能一睹蕭振行的判案經過。當蕭振行被捕一事傳遍了街頭巷尾時,狀告蕭振行罪行的狀紙如雪般飛至——果然是牆倒眾人推。
經過大審,人證物證俱在的情況下,也由不得蕭振行不認罪。當他得知他所期盼依靠的老奶奶和蕭王,皆不準備插手相救時,他才明白自己只不過是他們隨時隨地都可丟棄的小卒子,而不是他想像中無人可動的蕭府三世子。加上他不是蕭王親子,並沒有封授爵位,所以他連撤爵免死都不可能。
“和”二十二年七月,蕭振行經三審,上報大禮卿敲定罪名,被判斬刑,秋後問斬。訊息傳出,萬民慶幸,直道蕭小王爺蕭振人為民撐腰、大義滅親、消除民害,真乃青天大老爺是也。
文武百官中曾吃過蕭振行虧的人,交相稱讚蕭振人所為,但也有些官員認為蕭振人不顧兄弟情義,雖然辦案有力,為人行事則過於冷酷。
很快的,蕭振行一案就被遺忘,代之而起的是北境匈奴大軍壓境一事,朝中上下為此議論紛紛。
蕭府內,因為蕭振行被秋後問斬一事,讓當年參與火燒“藏香山莊”,欲害死蕭振人的一干人等知道了蕭振人的厲害,惶惶不可終日,生怕蕭振人會在得知當年之事後,徹查到底進行報復。
有人開始捺不住性子,準備先下手為強!
盛夏的七月,熱得足以讓身體虛弱的年輕人倒下,流浪的野狗四腳發軟。
好不容易熬到了夜裡,卻因為那夜裡特有的潮溼悶熱,讓人夜不成寐。
開啟所有的窗戶,試圖讓夜晚的微風帶來一絲清涼,蕭振人又躺回有壯果所在的床上。微微的用扇子給他打著風,希望他可以睡得更香甜。看著壯果安詳的睡臉,蕭振人臉上盪開了一絲說不出的寵溺。
他的果果就是這樣,每年每年的夏天給他打著扇兒,一直到他睡著才會離去。
輕輕的用手指畫著他臉上的輪廓,太多數不清的夜晚,他也是這樣溜到果果的房裡,像這樣輕輕的撫摸他,只是看著他。他只有在夜深人靜後,才能跑到已經沉入夢鄉的果果那裡,偷偷的表達著自己的愛戀之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把對果果的親人之情,轉變成那男女之間的愛情的。也許,是從他第一次想壓上壯果的身子時開始的吧。
他知道,自己對果果投注了太多的感情,其中包含了愛情、親情,還夾雜了夥伴的忠心,和對他絕對的信任。
他的果果啊,他這世上唯一的所愛,唯一和他交頸而眠的人,唯一可以讓自己為之瘋狂的人。
果果,我在此發誓,再也不讓任何人輕易的傷害你!我會用我的生命,我的所有來保護你!很快的,我就可以帶你離開這藏汙納垢、充滿陰謀的蕭府。我現在已經向正皇提起……
突然,蕭振人覺察到不懷好意的視線,有人在監視他!
仍舊沒有起身,保持著面朝里正對著壯果的姿勢,讓來人以為他已經熟睡。
一刻過後,來人可能以為他確實已經熟睡,便從開啟的窗戶躍入屋內,提著氣走到床前。當來人看到蕭振人竟然和他的跟隨同床共枕時,不由得愣了一愣,然後,露出不屑的嘴臉。
果然,一個草野賤婦所生的兒子,也高貴不到哪裡去,竟然和自己的男隨從做出那苟且之事。剛開始聽老夫人說時,她還不是很相信呢,如今,倒是眼見為憑了。
鄙夷的一笑,提起右掌,就待劈下……
“我說是誰呢?深夜不睡,跑到我房裡來撒野,原來是夫人吶!怎麼,想你這個義子了,所以巴巴的三更半夜跑來看我?”不知何時,起身端坐在床上,點了壯果的睡穴,護住他頭臉要害的蕭振人一臉嘲笑的說道。
“夫人這高舉的玉手,是要為我接風呢,還是像當年一樣,在我背後給我一掌呢?嗯?”
“原來,你這個小畜生都知道了!哼!虧你還能隱忍這麼多年,不動聲色,當真是狐狸精生的兒子——小狐狸一隻!”蕭王妃乾脆撕破了臉。
這些年,自從蕭王把這個小畜生接回來後,她就一直被蕭王冷淡,視如塵土。十一年來,蕭王竟一次未曾踏進她所住的樓閣一步,這對一個正值虎狼之年的女人來說,無疑是種最大的折磨。
“當我知道在背後打我一掌的人是你的時候,我還奇怪,堂堂的甯王女兒,當年的珍南公主,如今的蕭王妃,怎麼會地麼陰毒的掌法呢。原來是性格所致!怪不得,父王寧願在外面尋花問柳、金屋藏嬌,也不願踏進你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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