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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守不認同地瞪著四爺的嘴,哪有人咒自己死的。不過四爺的話也提醒了他,四爺這次回來,那模樣壓報不像病過的人,這是怎麼回事?
“四爺沒騙你,四爺真的去辦私事。這事太長也複雜,有空四爺會同你說。現下四爺只要你相信四爺真的從來沒有撇下你的意思,你就原諒四爺這一回吧?嗯。”
奉守沒答話,眼眶裡的水氣正可恥地打轉。
“唉呀!”四爺發出一聲慘叫,只見四爺捧著腹身子彎曲起來。
“四爺怎麼了。”奉守緊張地扶著四爺,那淚被逼了回去。
四爺不是昨幾個冷著了吧?!“四爺,你哪難受了?!”都怪自己,若自己醒點神,也不至於讓四爺冷到。
“奉守,四爺沒事,只是……只是……”吞吞吐吐地說沒完整,急得奉守是胃發疼。“四爺,只是什麼?你快說呀!”
“四爺從昨兒個到現在連一口飯都還沒入腹,這肚子在跟四爺鬧脾氣。”四爺討好地笑著。
本來小六準備好一桌子的好菜,準備跟他好好聚聚聊聊,只是他想要先見見奉守再說。哪曉得這一等奉守就等到晚上,後來又被睡著的奉守
拉著走不開身,到了早上人都累得睡沉,飯當然也就沒了。
奉守抽回手任由四爺的身子跌倒在地,看著咧嘴咬牙的四爺,有那麼一刻覺得自己擔憂是可笑的。
隔了一天,四爺回來的訊息就傳遍了府裡的上上下下。一時之間,南宮家的兄弟如妹們,除了失蹤的二爺、流浪中的七爺、在外地散心的老爺夫人們和被北方的事耽擱住的大爺和三爺趕不回來外,其它的少爺小姐門,就連嫁出的大小姐二小姐和八小姐都趕回來看望這個久未見的四爺。
弟弟妹妹們則纏著四爺撒嬌的撒嬌,埋怨的埋怨,問話的問話,那天整個南宮家熱騰騰的,只有一個人的臉是冷著的。
“四哥,我說你們這是怎麼?”六爺小聲地在四爺耳邊問。
怎麼那邊的人那張臉說有多冷就有多冷,這在那人當了管事之後可從沒有過的事呀?
四爺眯了眯鳳眼,眼尾蹺了起來,神秘地笑了笑並不說,眼神忽倏往那邊飄。
“四哥,看你笑得這麼賊,該不是你惹奉管事生氣了吧?!”六爺磨蹭著下巴,越想越有可能。這奉管事的冷靜自持可是人外皆知的,想要讓他眉挑一分,唇抿—分,甚至於生氣的話,那比南宮家的生意倒了更難。
“小六,我說你也該插手插手家裡的事了吧?”四爺只是丟下這麼一句話,順道把圍在一旁的姐姐妹妹和弟弟們擺平,一步一步地一邁向低頭跟人商淡的奉守。
“……另李家的這批貨裡面夾帶有非常貴重的物品,記得要再三檢驗方能上船,絕不可輕心。”
“奉守。”
聽而不聞,撇過頭繼續聆聽旁人的話。
“好的,奉管事,我這就去辦。”
“奉守。”那聲音近在耳邊,奉守沒回話,倒是旁邊的那人瞄了那氣氛不對。”奉管事,四爺叫你呢!”見奉管事臉色不豫,那人也算機憐,對四爺行了個禮後就匆匆走掉。
“奉守,怎麼了,有事兒解決不了嗎?需要四爺幫忙嗎?”四爺的臉色習以平常,像是不覺打擾了他。
“四爺,這種小事不勞四爺費神。四爺還是跟少爺小姐們在這閒話家常,奉守就不擾您,這還有事等奉守辦去。”奉守板著臉行了禮,人轉往門外去。
他現在一刻也不想面對著四爺的那張笑臉,看著那笑臉只會讓他不理智,忘了主子跟奴才之間的差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走到大門口時,身後的聲音仍在,奉守耐不住地回頭,那笑臉咧得大大的映在奉守眼裡。
“四爺,請問您是要外出嗎?”
“不是。”
“那四爺您跟在奉守後面是有事要吩咐奉守辦嗎?若是,四爺吩咐一聲就可。”就是不要跟在他後面讓他煩心。
“事呀?是有件事需要你幫四爺。”四爺的笑意更深了,手不避諱地拉著他,往馬車走去,上了車就逕自吩咐小廝往另一條路去。“四爺,您這是做什麼?”那路跟他要辦事的地方可是相反的,四爺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手仍被握在四爺那裡,奉守不自在地甩開四爺的手,坐到另一頭。
“奉守,四爺離開這南縣都五年,這裡也不知道變化了多少。今天你就帶四爺好好逛逛這南縣吧?”四爺說著,眼神有些懷念飄得悠遠。“以前四爺病著只能躺在床上,雖身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