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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學,還是想你家四爺了?”認識奉守二年,他可是少見奉守這般的失態過。
“十一爺,千青是誰?”這些日子來,千青這個名字就像個梗,梗在心裡讓他無法順氣。
“千青?千青是大娘的孃家妹子的女兒,也是大娘最疼愛的侄女。怎麼問起她來了?”
“四爺跟她很要好嗎?”南宮家的親戚那麼多,從來也沒見過四爺在乎過誰,跟誰比較親近或好過。可那千青,那個他從未見過的千青,在四爺眼裡竟是不一般?
“是呀,小時候那丫頭最愛黏四哥,總是吵著要四哥四哥的,也不顧四哥身體受不受得了,煩得要死,不過長大後,千青就完全換了個樣,長得是如芙蓉般水靈靈,脫俗聰慧,甚得所有人的喜愛。唉,說不準她會成為你四爺的妻,你的四少奶奶,到時可不能再讓你這殷黏著四哥了!”十一少開著玩笑,後面那句純粹想捉弄捉弄奉守,沒料到奉守卻是當真了。
原來是四爺喜歡的姑娘呀!也難怪四爺會說那個讓人厭惡的男人不一樣。
所謂的不一樣,就是這般的不一樣呀!一知半解地算了,奉守將心思沉入習字當中。等十一爺教完這天的字後,待會兒還得到三少那邊去呢1
這二天不知道為什麼,四爺外出,該做的事卻是沒少過。一會兒是十一少來要代替四爺救他習字,一會兒是三少拖著他出去收帳,一會兒是大爺喚他去做事,一會兒又是八小姐讓他去糧站傳事,一會兒又去帳房那邊跑腿,好多的事分掉了想著四爺的心。
只是偶爾,偶爾會在忙碌過後的空檔時想。四爺……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而這一問,就是過了五年。離開時只是說要離開幾天的四爺仍是不見蹤影,自那天起就沒消沒息,獨留那時離去曾摟著他睡的溫暖回憶。
五年後——
夏初,南縣的繁榮處處可見。而茶館是所有南縣人最愛去的場所,其中最有名的茶館是“茶亭”。
能在眾多的茶館裡闖出名號和口碑的,其因為三。
一是這茶亭是南縣首富南宮家所開。南宮家本是做生意買賣,柴米油鹽夜食住行乃至船運是樣樣都做,但茶生意,倒是這一、二年才做,下的工夫也大。地方正選在南縣裡的有名鬧市,那場所大裝潢卻不奢華,反倒別有一種閒適之味,人去了心也舒暢,自然也就成了他人愛去的地方之一。
其次是茶亭所供的茶,都是上等卻不貴,每個去那兒喝茶品茶抑或是歇腳的,是上至達官下至小民都去得了。茶亭的招待也是上等的,從沒見過跑堂夥計大小眼見人。
這第三嘛,則是跟南宮家新上任才一年半的新管事有關了。
說到這新管事,在這南縣裡可是比南宮家的人還出名。會這麼受南縣人推崇和矚目,除了因這管事年僅十五歲的稚齡就當了南宮家的管事外,還有就是南縣的茶買賣正是這管事帶起的,當然還不只這些,南縣人說的最多的還是這管事的能力。
果斷、溫和、精明、不手軟,知曉做事的分村。每個好商惡商見著了這奉管事,莫不低下頭認輸的。
這不,又—個好商在茶亭同那奉管聲討價還價。
“奉管事,你就行個方便,這實在是不成呀!”
“許老爺,你這茶雖香卻是不純,地道的南葉茶是純而不澀,香而不濃膩,可你這茶……唉,許老爺還請你別太為難我了,這個價已是高價了。”
一身藍衫,己長得五尺高的奉守,一手撥弄著算盤,一手則拿著帳本,對於眼前這位許老爺的糾纏可是半點都不退讓。
“這……這……”許老爺的口舌打結,適才的口沫橫飛己然不見,只見肥胖的手緊張地擦拭著額間的冷汗。“奉管事這茶雖然非極晶,但也算不差,可你這個價實在是偏低。要不,你把價再稍提一點吧!”陪著笑的許老爺仍是不死心地胡攪蠻纏。為的也是那—年的利潤。
“許老爺。”合上帳薄,奉守抬頭溫文地笑。那笑,看在許老爺眼裡卻是越發的緊張。
唉,這南宮家的奉管事長得也只是斯文,可那笑容硬是比姑娘家還美上三分,迷得人不分男女都會對他低頭三分,只是當回過神來,總會暗自捶胸怨自己定力不足。
“我還有事,這事趕明兒再說吧!請恕我先行一步。”說完身子便逕自往外走,也不理許老爺緊張的神色。
這年頭可沒法讓人慢慢地做事,你慢別人快,慢了別人一步,那損失可是上千、上萬兩的。
為了一個小小的茶商而損失上千,萬兩的利潤,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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