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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只是自己也理不清楚。”

“哼，當局者迷。”李強冷笑一聲，“我才懶得指點你。好了，把手伸出來，給你診脈。”

山中靜養的日子很是無趣，日日面對著一個冷嘲熱諷的灰衣人，少年吃起藥來，也愈發覺得苦了。於是在醫癲採藥時終於得了空，說服了眾夜叉軍，然後在其中一名的監視下溜去洗溫泉。

天寒地凍，路上一片冰雪，而山洞中的泉水溫度正好，少年歡呼一聲，快速的褪盡了衣袍，跳下水中。

那夜叉不敢掉以輕心，只得守在水邊，眼睛不眨的盯住這個主子吩咐過拼死保護的物件。

無殤玩得盡興，心情難得的放鬆而愉悅，不想卻在回去的時候，遇見了暴風雪。兩人堅持著前行了一段路，發現全然迷失了方向，於是決定重新返回溫泉，儲存體溫。

白雪茫茫，天色昏暗，無殤和年輕的夜叉繞了很多路，終於發現了一處燈火。兩人不覺大喜，對望一眼，同時拔足奔向那亮光的源頭之處。

“是你！你跪在這裡做什麼？”少年見著亮光的源頭竟跪著幾日不見得李重光，不覺大驚問道，“你……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堂堂一國之君，只能跪天地，祭祖宗！”

“朕不過在這裡修煉武功而已，勿要大驚小怪。”李煜伸了個懶腰，回頭衝無殤笑笑，卻並不起身。“這冰雪之地無人踏足，靈氣很重，最適合清修不過了。”

少年滿臉狐疑，走近他身邊坐下，“你當我是無知孩童，沒練過武功？什麼靈氣，我看是潮氣！這麼一個破屋子，卻用大理石做地板，還有一個墳塋似的東西……這該不會是墓地吧？”

“什麼墳塋墓地的，你疑神疑鬼那些作甚，還是說……你關心朕？”李重光笑意盈然，向一旁的少年招手，示意他再坐近些。“有些事情呢，還是別想那麼多的好，你說是不是，徒增煩惱？”

無殤被李煜身上的寒氣嚇了一跳，立刻就伸出手去，拉了皇帝的胳膊，再摸摸指尖，早已毫無溫度可言。“難道你在練……九陰白骨掌？”

皇帝一愣，隨即便給少年豐富的想象力逗樂，“對對，朕就是要練那一招，練好了天下無敵，男女通吃！”

“什麼亂七八糟的……”無殤低頭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