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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著誰?
“嗯,小弟說的極是,可是怎麼攻下呢?”
“這裡,”纖長的手指指在地圖一點上。“牳阿山,烏圖江,”
“嗯,牳阿山相對其它山的確山勢緩和些,可是它卻是整個山脈最龐大的山,而且烏圖江更是水勢湍急的險江,不知發源,冬季不凍,至今無人渡過。”
“嗯,我知道,”蘇慕雁點了點頭,“所以明天我們要親自去查探一番。”
“這……”
看到眼前人堅定的神態,徐懷誠知道他已經下定主意,旁人是絕對改變不了的,只是,不明地形,不明險勢。又想到長安那位聖人的密旨,這該如何是好啊,唉……
☆、深山江流訪古道
第二日,兩人安排好軍中事務,帶著三名經驗豐富的將士,準備好乾糧等必需品,便出發了,五人騎馬來到牳阿山,大山巍峨,連綿起伏,近處是一望無際的衰草連天,遠處山脈起伏,直入雲端,恍惚間雲層開合,薄弱處顯出雪冠山頂,銀光聖潔,讓人忍不住產生頂禮膜拜之感。
戰馬無法行走山路,於是五人下馬,帶好行囊後徒步前行,牳阿山山勢雖大,卻是坡度起伏和緩,較易攀登,蘇慕雁五人行至山腰部,連體力最好的徐懷誠將軍也有點氣喘了,徐懷誠注意到雪狐裘包裹中的蘇慕雁,臉色已經同滑在臉頰邊的雪狐毛一個顏色了,立即停止了前進,讓蘇慕雁坐下休息。
蘇慕雁已經有些喘不過氣了,胸口有些發悶的感覺。聽到徐懷誠的提議,也就不再勉強自己,聽話的在徐懷誠的攙扶下坐在一塊已經鋪好毛皮的巨石上,運功調息一番。蘇慕雁極目遠望,大山為嶂,雲霧繚繞,再向前走,一定要找到那個地方。
歇息片刻,五人再次啟程,徐懷誠看著蘇慕雁行走時似乎是有所目的,開口問道,“慕雁可是認得路?”
“我並不認得。”蘇慕雁蒼白的小臉含笑道,“可是我有它。”
雪狐裘內探出一隻修長乾淨的手,手中拄著的是……一根黑黝黝的柺杖。
這是……“慕雁可是累了,那咱們趕快停下休息休息。”徐懷誠趕緊要卸下背囊,抽出毛皮毯。
“不是的,”蘇慕雁笑著制止住徐懷誠的動作,“這是一根空心鐵杖,我是用它來聽聲音的,來尋找我們要去的地方。”
這樣……徐懷誠有些訕訕的收手,發現一旁的部下忍笑的表情,黑著臉狠狠的瞪了一眼,黑麵神下的三名部下立即轉過身,只是顫抖的肩膀洩露了一切。
“這,可是同我們用手中武器探聽敵人軍馬的距離一個道理?”
“嗯。我們要尋找的是一個瀑布。”
“瀑布?”徐懷誠疑惑,這連綿雪山,自己在這駐守近十年時間,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什麼瀑布哪?
“嗯,瀑布!”蘇慕雁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
五人又前行一段時間,轉眼暮色四合,五人便在這裡荒涼危險的山中升帳紮營,分別守夜。夜晚,四周漆黑,唯有眼前一堆火光通明,一聲聲寒��睦嗆浚�褂釁淥�髦止毆值納�簦�夢迦聳�志�瑁�旎吵細�塹ㄕ叫木��笨探潯缸擰�
小心謹慎的渡過這一晚,第二日太陽昇起,光芒萬丈,幾人收拾好行囊又開始上路了。臨至中午時分,蘇慕雁聽到鐵杖傳來的轟隆隆的聲音,急忙欣喜的告知其他四人,五人加快腳步,大概行了半個時辰,耳畔便清晰的聽到巨大的‘轟隆隆’聲音,五人攀過山石,這是?瀑布呢?四人疑惑。
眼前竟然寬有三十餘丈的江面,水流向前流去,“瀑布,在前面。”蘇慕雁為眾人解惑。
五人又前行了一段路,果然,轟鳴聲更響,水勢漸漸湍急,河道漸漸縮緊,水流奔至前方五十餘丈處,河道僅有十餘丈,而後忽然瀉下,轟隆隆的巨響,朦朧的水汽也從那裡瀰漫開來,而這五十丈的距離裡,每隔十丈左右竟有一條約有腰粗的玄鐵鐵鏈,至斷崖處有六道橫跨在江面上。
這是?是何等的人力,又是怎樣的鬼斧神工,才在這瀑布之上,湍急水流,橫斜的江面上建造這六條粗壯的鐵鏈,而在這深山中,這鐵鏈又是作何用處的呢?自己駐守十年不得而知,久居長安的蘇小公子又是如何得知?
眾人心中俱是疑惑,望向蘇慕雁。
蘇慕雁望向懸空在奔騰的江面上的鐵鏈,開口,聲音悠遠,恍若來自遙遠的歷史之端。
“西北之地,自古便是征戰不休,武安,更是有名的古戰場之一,每一寸土地,山石都被鮮血浸透,我之所以知道這裡,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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