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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一些事情,可是卻總覺得有很多疑點尚未解開,蓮妃娘娘素來心善懷柔,縱使再對情有絕望,可是又怎麼能捨棄腹中胎兒呢?有失為母之道,蓮妃娘娘是在入住冷宮後半年生了死志,這其中不乏在一次次的等待中生出絕望之感,可是這個孩子……
蘇姑母身體一向康健,卻是在蓮妃死後,身體漸漸虛弱,太醫診治亦毫無所察,對自蓮妃娘娘死後,蘇姑母常去蓮池緬懷,而絆離和暮合……師傅的《花草藥性志》上記載,‘暮合,瓊花,產江南秀瓊山,花開五月……花香有安神鎮痛之效,適宜庭院栽種,切不可過量,忌水合,木鳶,絆離香草同植……與絆離草香相混有致五行失和,臟腑衰竭之效,長期嗅之,甚者身體虛而衰竭……’
“哎呦,睦和,好痛,你為何摔我?”李璟哎呦一聲摔倒在地上,原來蘇慕雁心中越想越驚,手臂無意識間鬆開,將李璟摔倒在地。
“啊,容華……”蘇慕雁蹲下攙起李璟,“你沒事吧?”
“你怎麼了?”雖是還有些醉意,李璟還是看出蘇慕雁面色不同,關切的問道。
“無事。”蘇慕雁安慰的對李璟笑了笑,李璟有了醉意,也未作深想。
絆離香草,暮合瓊花,這是個巧合,還是……不,宮中怎麼會有什麼單純的巧合!看來,自己過幾日要回山谷一趟了,但願,還是自己記錯了為好。
“蘇定員,需要小將幫忙嗎?”
到了宮門,正是門禁,宮門關閉的時間,一位守城的小將走了過來,就著宮燈朦朧的辨認,眉眼清秀,娃娃臉,尤其一雙眼睛大而明亮。是裴小將,曾經父親的手下一員,後立軍功,被聖上調到宮中守衛皇宮,作了一名統領。
“這是……”仔細辨認出蘇慕雁攙扶的人,裴小將急忙叩拜,行了個軍禮,“宮門守將裴柯……”
“罷了,”李璟單手托住裴小將手臂,止住了他的行禮,“吾今日參宴,吃了些酒,有些醉意,行得晚了些。這便離去,莫耽誤了宮門下鑰的時辰,牽連你們受罰。”
“是!”裴柯一聲應下,靖安親王不愧是武將,為大唐立下汗馬功勞,單臂竟有如此氣力。
心中對李璟的崇拜更深了一重,裴柯陪同李璟和蘇慕雁出了宮門。
“睦和”離了宮門的視線,走在無人的街道上,李璟踉蹌幾步,壓在了蘇慕雁的肩膀上。
“你裝什麼?剛剛不是還好好的。”蘇慕雁沒好氣的撥開李璟環在胸前的手臂。
“我沒裝啊,睦和,”李璟委委屈屈的說,“剛剛的確醒了些酒意,只是這晚風一吹。酒意就又上了頭,腳下有些發軟。”
“睦和……”到這撒嬌的口吻讓蘇慕雁心軟,雖是半信半疑,卻也好好的撐著李璟沉重的身體,任他的氣息包圍。
夜風習習,不知何時天空飄來一片薄雲遮住了月亮,朦朧了月色,幸得靖安王府離得並不遠,已經看到王府硃紅大門前高高掛起的紅燈籠。蘇慕雁鬆了一口氣,卻是被一股力道拉進了一旁無人偏僻的小衚衕。
“唔……”將要開口的話語被吞噬在李璟炙熱混著酒香的口中,李璟唇舌熟練的翻攪出一陣熱浪。
良久,兩人才喘息著分開,蘇慕雁大口大口的吸著得來不易的清新空氣,“睦和……”炙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今夜天色已晚,莫回去了,留在我府中……”
話未停息,李璟被蘇慕雁一把用力推開,蘇慕雁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般落荒而逃。
“睦和,你這次逃了,可是不會再有下一次逃跑的機會的喲。”李璟微微揚聲喊道,前面的那隻白衫‘小兔子’彈跳的更為慌張了,‘呵呵’,李璟的笑聲低低的傳來。
眼前的白影消失在拐角,李璟嚴肅下聲色,“影,跟上去,護送回家。”
四周無邊的黑暗中悄然無聲,李璟卻是感覺到自己貼身影衛已經離開,放心的轉身回府,晚風吹拂,李璟骨節分明的手撫上光潔的額頭,這晚風一吹,還真的湧上來幾分醉意,額頭隱隱作痛。只是,剛剛在宮中,睦和失手將自己摔在地上,神色明顯不對勁兒,絕不可能是他口中的‘無事’。是上次的案子又出現什麼隱情嗎?
李璟撫著隱隱作痛的額頭,緩步走入王府大門中。
☆、風雲長安有情深
宴後沒多久,蘇慕雁便暗中消失了幾日,重新回到長安城時,卻是發生了一件舉國震動的大事,突厥與吐蕃聯合,侵犯李唐西北,西南疆域,西北,西南一些重鎮已經相繼淪陷,一時間,朝堂之上,百姓之間,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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