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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願嫁入小門小戶為妻,也不願進公侯大家當妾。唉……以上內容純屬扯淡!哈哈……本篇胡言亂語的關鍵詞是:《金。瓶梅》。嘿嘿……本人看了很多古代肉。書,話說,老祖宗們要是肉起來,那真是不得不佩服,他們能肉得駢四儷六引經據典詩詞歌賦一應俱全。話說,我第一次看《金。瓶梅》時才十幾歲,繁體字完整版,從我丈夫書房裡找來的,方言寫作,看得我稀裡糊塗,看了一點兒,毫無興趣。長大後,看了刪節版,經常會遇到“以下刪去××字”的情況,越是不讓我看,我越是心癢難耐,於是乎,又上我丈夫書房裡翻了出來,這回可好,看得那叫一個驚心動魄,這根本就是性。虐大全啊!噁心得想吐了。話說我之前在書店裡淘書,突然發現市面上的《三言兩拍》也是刪節版,您猜刪掉的是什麼內容?嘿嘿,本人接受古人的猥瑣教育實在太早了,我估計那會兒我都沒成年。
☆、21
直至入暮時分,兩人從酒樓裡出來,連午飯帶晚飯一頓全解決了。
回到家,雨墨竄上來,“公子,知府大人臨近中午離開的。誰成想,他不顧體統沒坐轎,乘車去的接官亭,活生生等了一個時辰。”
“嗯,讓他等我遠遠勝於讓我等他。”
嗯?這話的意思是……雨墨眨巴眨巴眼睛。
蔣啟鴻緩步進入書房,抽出空白扇面,撐著桌沿失笑,“要不要多畫幾幅以備不時之需?”
蘸墨落筆,一條蜿蜒大河,河上橫臥一座精巧的石拱橋,粼粼水面上,一柄摺扇半隱半現隨波而逝。題寫:接官亭。閒章“啪”蓋在其下,兩個殷紅的古體草書——啟鴻。
撿了個田黃凍石陽雕扇墜掛上。
第二天,與老御史相約,交接點衙授印。御史衙門有什麼可交接的?一不管賬,二不管軍,想扯皮都找不著機會。無非幾隻箱子,裝了幾冊積壓的卷宗,記錄些諸如某武官僭越禮制不騎馬反而乘轎之類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
或許有人要問:難道就沒有官員重大的違規犯法事件?
——有!
但是——
全在京中都察院,早八輩子就呈上去了。
老御史多正直寬厚與人為善啊!本職工作是養花種草,大馬路上看見官員當眾強搶民女,他能拎著鳥籠子優哉遊哉地從旁邊踱過去,眼皮都不帶掀的,所以老御史在揚州百官心目中,那就是廉明勤政秉公執法的一代楷模啊!這衙門裡的案件簿乾淨得跟水洗過一樣就是老御史高風亮節最好的證明!
點衙點到後衙,得!這回更乾淨,何止像水洗過一樣,簡直就是洪水過境般洗劫一空。整個院子坑坑窪窪,都沒下腳的地方,葡萄藤、海棠樹、成排的芍藥花……能挖的全挖了,橫七豎八躺了一地。
蔣啟鴻仰望唯一還豎直站立的茂密刺槐樹,問:“這樹難道不開花?”
老頭呵呵乾笑,“開,太白。”
蔣啟鴻指著地上躺著的梔子花,“它開的是紅花?”
老頭訕笑,“它芬芳撲鼻。”
蔣啟鴻點頭,笑說:“此言甚是,不過御史大人可以嚐嚐槐花,聽說滋味甘甜。”
老頭悻悻地笑,“蔣大人說笑,老朽沒事一般不喜歡跟蜜蜂搶吃的。”
蔣啟鴻挑眉,老頭陡然回過味兒來:聽他話裡話外,莫非他吃過槐花?剛想補救,蔣啟鴻看向圍牆隔壁伸過來的櫻花樹、玉蘭樹、梨樹……繁花似錦,問:“大人即將卸任,不知知府大人可曾贈送表禮?”
老頭一指兩棵櫻花樹,“那就是表禮。”
蔣啟鴻笑了笑。
繞過假山,一陣嘁哩喀喳的聲響,有個泥水匠正在砌牆,要把連通後衙的葫蘆門砌死。
老頭皺著眉過去,“怎麼回事?”
泥水匠趕緊答:“管家老爺叫小的把門砌上。”
“讓讓,讓讓。”老頭一把將泥水匠劃拉到一邊,從矮牆上跨過去,“體仁!體仁!”
衙役急忙攔住老頭,“御史大人,我們老爺正在大堂上審案,抓了幾十個外地匪徒。”
“轉達知府大人,公事完畢,當面一敘。”
“是。”
接完印,老頭算是徹底無官一身輕了,跟蔣初坐在後衙一邊閒話家常,一邊指揮人手往車上裝花草。
葫蘆門越砌越嚴實,已經有一人高了,老頭來回問了好幾趟,“你們大人還沒退堂?”
太陽曬著,微風吹著,蔣啟鴻躺在靠椅裡,續水、品茶,閉著眼睛輕搖摺扇,感覺隨時會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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