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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打在臉上的感覺,有點像打在一層厚厚的而且硬硬的肉牆,沒讓自己感受到疼,只覺得嘴角似乎又有熱熱的液體流出,將那鮮紅的紗布染得更嬌豔欲滴了。
不過,暴君身下動作的粗魯還是讓劉凱峰從麻木漸漸恢復了些知覺,卻可恥地在疼痛中感受到一種快感。
劉凱峰下面的又一次高昂頭顱再次被暴君發現,愣了愣,暴君停下打臉的動作,看著已經臃腫到可怕,連眼睛都只能看到只剩一條線的身下之人,忽然滿意地笑了。
“朕就知道,你不配!”暴君幾乎是眉開眼笑地說這句話,一邊說,一邊迅速地從劉凱峰的體內退出,從他身上站了起來,吃嘍著身體,居高臨下地望著一臉yu求不滿的人,聲音溫柔得彷彿物件是愛人一般,“很難受,對不對?別急,朕會滿足你的!”
快感戛然而止,明知可恥,可身體的不斷反映卻讓他無能為力,本能地蜷縮成一團,雙手摸索著至自己的下方,顫抖著捏住,還沒動便被人無情地拉開,並迅速地用一塊長布將雙手綁到身後。
劉凱峰艱難地睜著那隻剩一條逢的眼睛看暴君,只是……
“唔……”已經完全走形的嘴唇被強行鉗住,一粒不知是什麼的東西被塞進嘴裡,再被強迫吞嚥下去。
“放心,不是毒藥!”暴君湊得很近,劉凱峰幾乎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龍誕香,他的聲音就在耳邊,似乎是溫柔的。
即便是毒藥又如何,這個將死之身多個毒藥又有何俱?
但暴君突如其來的溫柔讓劉凱峰的心突然不安起來,一種不好的預感自心頭冒出,便如充滿地面的泉湧,源源不斷地湧向身體的每個位置。
很快,總是誠實到不堪的身體告訴劉凱峰,他的擔憂來自哪裡了。
原本就已經被暴君挑起的慾望,由於雙手被縛在身後不能自行解決,但按理說,這也不可能到慾火焚身的地步,很明顯,自己現在渾身的不自在,不斷上湧的煩躁,悶熱來自剛才暴君塞給自己的藥,春&藥!
劉凱峰看著暴君眼裡的冷漠,蔑視,鄙視,心中對自己現在這副模樣恨得不行偏偏它已經完全不聽腦袋的控制,只是本能地不斷蠕動著,摩擦著冰涼的絲綢被子,但很快,冰涼感消失,他又開始不安地尋找著,蠕動著。
突然,吃嘍的腳碰到一陣宛若寒冰的冰涼,一種莫名的舒適感自腳部傳上,整個人立即像溺水的人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用力全力向那冰涼匍匐而去,可是,那冰涼卻驟然消失,劉凱峰失望地抬起頭,想要看清楚到底跑哪去了。
不想,一張肥腫、漲紅的就像豬頭卻帶著濃濃情慾的臉卻突然出現在眼前,劉凱峰被嚇得倒退了幾步,那張臉立即出現驚慌的表情,但在那樣可怕的臉上出現這種表情,無異於又將他嚇了一大跳,冷汗一出身上的火被熄滅了不少。
低沉的帶著得意,嘲諷的笑意闖入耳膜,劉凱峰這才注意到,在那張可怕的臉旁邊,有一張雕刻般的臉,正勾著唇角,笑得陽光燦爛。
慢半拍地反應過來的劉凱峰緩緩轉頭,看看身旁的人,再看看眼前的人,滿臉狐疑,卻也差不多認識到,自己看到的那個可怕至令人倒胃口的人,就是自己!!
“喜歡嗎?”暴君手上的動作近了些,那張可怕的臉立即湊得近了些,暴君俯著身子,將性、、感的薄唇幾乎貼在粉嫩的耳垂旁邊,輕輕地吹了口氣,暖暖的氣息撲了過來,“這可是天涯送的禮物,鏡子。”
劉凱峰被那曖昧的動作弄得渾身戰慄,身上那剛剛才小了些的慾火立即又開始從耳垂向全省蔓延。
此刻,他根本聽不清,聽不見,即使聽見也無法去思考暴君說的是什麼,他只覺得,暴君靠近自己的那種感覺,讓自己非常迷戀,非常渴望,恨不得將他整個人抱過來,摟進懷裡,好好汲取他身上的那陣冰涼,舒服。
只是,他雙手被縛,只能用腿不斷地蠕動來帶動自己的前進,“唔……”終於如願以償靠在那讓自己舒服無比的身上,劉凱峰不可抑制地申銀出聲。
“凱峰,舒服嗎?”暴君輕輕地咬住他的耳垂,舌尖輕輕玩弄著。
沒有得到回答。
但卻得到了無比渴望的回應。
劉凱峰甚至迫不及待地將整個腦袋緊緊地靠了過去,後昂起頭,露出白嫩嫩的脖子,渴望著那神奇無比的薄唇能夠給自己帶來快感。
可惜,這一次,他卻沒有如願以償。
暴君只是輕輕咬著他的耳垂,輕輕地舔著。
身上的火越燒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