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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蒼冥已經明白了,他不是,他一定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肖楠,那個孤傲,才華橫溢,自主獨立的男子絕對不會只是因為要對自己說句話就要向他人詢問意見,即便當初愛自己勝過愛自己生命的肖楠或許會徵詢自己的意見,但從不會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做或者不做某件事。
因為,他是肖楠,是世上獨一無二,風華絕代的肖楠。
即便他長得與肖楠再相似,或者即便他就是肖楠,他也不過是擁有著肖楠的皮囊。
只是,蒼冥忽然很想大笑,仰天大笑。
這是怎樣的一場鬧劇?
自己發誓要一生一世守候愛護的人,在自己懷中死了,自己還抱著他冰冷沒有氣息的屍體一天一夜,誰曾想,此刻,他卻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
絕筆書信寫著,緣聚緣散緣如水,揹負萬丈塵寰,只為一句,等待下一次相逢。
莫非,你早就已經料到這次的再次相遇?
那麼,你又可曾預料到,我們見面的時候,會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
呵呵,下一次相逢?
是啊,我們的確又相逢了,只是,我們還是我們嗎?
更可笑的,你居然蒙著面紗來與自己做交易,而那筆交易中,赫然有著你自己!!
你風輕雲淡地笑,嘲弄地諷刺,彷彿你根本就不是當事人一般。
你讓我在那兩個選擇中作出決定。
你根本不知道,當時的我有多絕望有多痛苦。
一個是自己深深愛過的男子,一個是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對不起,一次又一次地辜負,即使再不願意承認,內心最深處也已經有了他位置的男子。
那個悲天憫人,那個善解人意的肖楠,竟然蒙著面紗,扮演著另一個人,以另一個身份來威脅自己,逼迫自己在兩個都不可能放棄的人上作出選擇。
好,既然你要選擇,那我就選。
只是,當自己說出那個決定的時候,你眼眸的驚訝是那麼明顯,還有那憐憫。
我不懂,為何,為何你我之間,什麼時候已經只剩下這些。
呵,憐憫,這是施捨嗎?
如果是可憐我,如果是施捨,那你怎麼忍心答應我提出的條件呢?
不,我又忘了,你不是肖楠,你是賢安培。
所以,你無動於衷甚至心安理得地接受我提出的請求,眼睛眨都不眨地將毒藥遞給自己,美其名,擔心自己失信,擔心自己會在送走劉凱峰之後雖他一起走掉!
肖楠不可能不知道蒼冥是一個多重承諾的人,更不可能不知道蒼冥最恨別人的威脅,特別是以毒藥相逼!
我不懂,不懂為什麼一切會突然變成這樣子。
你醒了,你活了,但你卻變了。
你再也不是蒼冥所愛的那個肖楠,可是,既然你心中已經不再有蒼冥這個人,為何還要來招惹我,還要來戲耍我?
難道我蒼冥只是因為愛你,只是因為忘不了你,就要這樣被你當猴耍,陪你演一場可笑可悲可嘆的鬧劇?
蒼冥啊蒼冥,枉你自詡聰明睿智,枉你自詡天下無人能出其左右……
呵呵,我倒是忘了呢!
當初,在封你為丞相之時,我便已經自己承認了,這人世間,你居第二絕對不會有人有敢稱第一。
所以,我輸給你,被你耍,也是理所當然的嗎?
“哈哈……”蒼冥不知道此時此刻該用怎樣的心情怎樣的言語來表達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想法,更不知道自己在這場鬧劇中究竟扮演的是什麼樣的角色,是否你,是否他,一個又一個地,都只是在看戲,看一場只有蒼冥這個笨蛋不知道真相的戲?
仰天大笑,笑得唇邊的鮮血一滴又一滴地落下,那畫面太過驚心動魄,以至於賢安培驚慌地上前,點了他的穴道,讓他跌倒在地昏睡過去。
蹲下來,把了下脈,仔細地檢視了一下蒼冥的臉色,轉過頭,焦急地說,“幻洛,快,解藥拿過來。”
誰知道,幻洛竟然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雙手抱胸,優哉遊哉地問道,“什麼解藥?”
賢安培心中惱怒,“明知故問,你給我的毒藥自然找你拿解藥,快點,蒼冥可能撐不過去。”一邊說一邊指著蒼冥嘴角一直在緩緩滲出的黑色血液。
“沒有。”幻洛聳聳肩,在賢安培難以置信的眼神下,反問道,“真的沒有解藥。幻洛配製毒藥,安培配製解藥,這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