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紮了一陣,難受的很。
“他不是尚書麼?怎麼跑去做官府的活了?”
“是吾皇器重。”
茛觿大悟,上一次打仗那老不死的兒子讓他上,因為他又是上將軍也沒多想,這次查案子也讓他去,以他看來不僅僅是重視那麼簡單。
“死了多少人?”
“三十多個。”
“死就死了吧,朕不在乎。”
阿千猛地怔住,什麼叫做不在乎,那可是他的子民啊,他嘔心瀝血想要保護的人,死後卻被不屑的說作不在乎!那是怎樣的可悲!
“可他們都是北國子民啊。”
“朕知道,朕不會傻到連自己的子民都不認識,你說完了麼,龍簾送客。”
再然後,龍簾把阿千請了出去。阿千很不解的看向龍簾。
“殿下的性格就是這樣,嘴上這麼說罷了,心裡還是很在乎的,過不了幾天他會親自拜訪。”
第三卷 清風染思(二)
三日後的夜晚,月色朦朦朧朧看不清楚,果真是月黑風高夜。
南國城牆上立足一紅衣少年,髮絲紅帶束起,腰間佩著落跡劍,風姿瑟瑟,映得月色格外悠揚。
身後隱隱約約傳來了悉悉碎碎的聲音,他挑了挑眉,握緊了手裡的劍柄。千鈞一髮之際,他轉身拔劍,劍尖指向了來人的喉間。
那個人穿著黑色夜服,茛觿瞬間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這情形,一時間又想不出來什麼,在他遊神之際,從那人的身側跳出來一人,對著他的肩膀就是一掌,他一個重心不穩,向後踉蹌了幾步竟直直從城牆上墜了下去。
他心裡一慌,短時間內沒反應過來,急忙將劍用力一揮,深深地刺入城牆內,他人藉著力腰間用力將自己往上蕩去,向上躍起好一段,身體落下時正好踩在劍柄上,腳尖一踮,身體便向上躍去,穩穩落地之前側腕一甩,袖間飛出兩枚銀針,正好刺中二人的胸口,然後二人便相應倒下,在地上做了幾下不雅的掙扎後,不動了。
茛觿穩穩落地,急忙過去檢視二人,本來是想要活捉,果然一個人還是不行,被迫只能殺了。看來今天晚上是白忙活了。
他上前去檢視這兩個人,本想看看他們身上有沒有可以證明身份的物件,翻看中無意發覺了一點——二人的手臂上都刻有“谷”字。
南國人有在僕人下士身上刻字的習慣,刻得一般都是主人家的姓,就像焱潲刻的就是炎,這兩個人刻的是谷,據他所知,南國的谷姓很少見,在北國倒是多了,而來南國的北國人基本上都已經被殺,所以是北國人的機率很小,或者是根本不可能。
忽然,一個名字從他的腦海裡飄過。難道是谷無憂?
這種假設也不一定就是對的,他找他找了那麼久都沒有什麼訊息,很顯然就是故意在掩飾自己的身份,又怎麼可能會這麼容易就現身?
還是說,另有他人?
“誰?”茛觿察覺身後有腳步聲,機警地回頭。
“你還是來了。”焱潲一臉苦笑,他當誰呢,這麼晚了來這裡,方才看到有影子往這邊來,就跟來了,沒想到的是遇到了他。
茛觿一見是他,放鬆了緊繃的神經,“你有時間來管朕還不如去管管你自己,要是完成不了你們陛下給你的任務,那朕可真是受不起。”
焱潲笑笑,“你一個人來麼?公子七和龍簾呢?”
茛觿手裡一邊檢查著一邊道,“小七陪著烈兒,龍簾幫朕理政。”
焱潲無言,好歹也是皇帝吧?出門也不帶個侍衛什麼的,就不怕危險?“沒有人陪你來?”
“有。”
“誰?”
“血梓祭。”
焱潲不禁懷疑,血梓祭看上去那麼吊兒郎當的不靠譜,跟著來也是添亂,“那他人呢。”
“路上甩了。”茛觿淡淡答道。
焱潲恍然大悟,正要問他在哪裡住著,他卻乾淨利落,道:“朕先走了。”
“你……”
第三章 清風染思(三)
他停下,回頭。
“清帝一個人來這裡,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受了傷什麼的那要我如何了得?萬一北國群眾一個不悅起來又來打一次仗,不過我好像依稀記得有個人說三年之內不會發起戰爭,要是真的發生,這責任換誰來承擔?”
茛觿呆住,無言以對,他確實有說過的。
“你想怎樣。”
“你住在外面不方便你查案,還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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