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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瞪了他一眼,道:“你要是再攔著我,信不信我掐死你!”
公子七無視血梓祭的粗口,道:“你別忘了我們出來是辦正事的,如果你要去和殿下談情,你可以去,別怪我沒提醒你。”
血梓祭一直磨牙根,道:“你要挾我?”
公子七神情淡淡的,道:“不敢。既然你說殿下的炎毒另有隱情,當下最要緊的,應該是把事情調查清楚。”
血梓祭嘴角一抽,道:“你偷聽?”
公子七的表情就像什麼也沒聽到一樣,道:“你忘了麼?我是前任西周王費勁心思培養出來的死士。只要是我想要知道的,沒有我不能知道的。”
血梓祭仍然是一臉不屑:“憑什麼我要信你。”
公子七莞爾,不過這笑在血梓祭眼裡十分礙眼,“殿下對你很重要,對我也很重要。我算計誰都不會算計殿下。更何況……殿下是你一直以來最在乎的人。”
血梓祭不說話,抱胸倒是想看看他能說出什麼所以然,“還有……你對殿下,不是真的喜歡吧?”
血梓祭差點咬到舌頭,睜大了眼睛怎麼也不信公子七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對殿下好,那是因為你們從小的交情。殿下性子冷,不愛笑,所以你便時不時出現在殿下面前,想要安慰他,溫暖他。殿下一直被你的妖媚溫柔矇蔽,卻不知道你真正的內心,血梓祭,你真的覺得,知道真相的殿下會感謝你的溫柔麼?”
血梓祭沒想到公子七會猜的這麼一分不差,吃驚的不行,“你別胡說八道。”
公子七向外探了探頭,確定焱潲茛觿已經走遠,才敢把聲音放大,“我沒有胡說八道。血梓祭,殿下不會喜歡你的謊言,比起在他面前耍寶的你,他一定想要了解真實的你。其實,你不覺得殿下這麼受炎毒折騰,到處奔波,還要被你騙,真的很可憐麼?”
血梓祭說不出話。一是驚訝公子七居然有這麼強大的可以看穿內心的能力,二是他說茛觿很可憐,三是他居然無言以對。他是該哭還是該笑?應該高興有一個可以真正瞭解自己的人,還是悲哀自己暴露在他人的面前?
這絕對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血梓祭鼻哼一聲,轉身顧自己走在前面,公子七二話不說跟上。血梓祭無言以對的原因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公子七說的沒有錯。他確實只對茛觿一個人才會有不一樣的性格,但那不是喜歡。他只是覺得,作為朋友,他應該去安慰和取樂茛觿,但是似乎……用錯了方法。
焱潲扶著茛觿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到了在雲滇島下榻的住處。到了門口,茛觿推開焱潲環在腰間的手,強迫自己直起身子,裝作沒事人一樣在焱潲的注視下一個人回到房間,把門關上,只是臉色白的厲害。
焱潲覺得奇怪,但也不願意敲門打攪茛觿,說不準茛觿在房裡療傷也說不準。阿千龍簾不在,估計是發現他們不在上街找人去了,焱潲剛開始覺得沒什麼,夜幕一來臨便坐不住了。
茛觿房裡沒有一點動靜,他心頭一緊,推開門闖了進去。
屋子裡暖暖的,飄著一層淡淡薄薄的水汽,寂靜得詭異。
焱潲扣上門,往內進去。屋子側邊擺了一道屏風,水汽煙霧就是從那裡來的,仔細看還可以看到一人坐在浴桶裡的影子,影子一動不動,他大叫不妙。
第五卷 情迷意亂(二十五)
屏風上掛了幾件紅色衣袍,襯地屋子更加的妖異。焱潲繞過屏風,水汽不斷從浴桶中升騰而起,蒸得桶裡的人面板微微泛紅。他靜靜地一動不動倚在桶壁上,面色有些蒼白,閉著眼睛。
焱潲搖了搖他的肩膀,道:“清歌?清歌你沒事吧?快醒醒。”
恍惚間,他看到了茛觿的背部。茛觿的背後一大片的青紫,有大面積的瘀血,不斷的有黑血慢慢往外滲出來。
他腦子空白了片刻,心隱隱地痛,二話不說環住茛觿的小腿打橫抱了起來。離開水面,他帶起了些許水珠,有的掉落回桶裡,有的則留在焱潲身上。
他顧不得這些,急急忙忙把茛觿抱到榻上。茛觿被放在榻上,髮絲溼嗒嗒的散在被褥和肩頭,光滑泛著粉紅色的身體暴露無遺,焱潲心裡一動,當下不敢看,將他翻轉了過來背部朝上,用被子蓋住只流出背部。
焱潲不太懂醫,以前受傷了回到府裡下人便用各種金創往他身上抹,不知道管用不管用,焱潲也只有金創藥可以給他塗了。
他不敢去找大夫,怕暴露身份。茛觿強撐裝作沒事人回到自己房裡也是為了掩飾自己有傷的事實吧?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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