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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業?”
茛觿道:“讓你回去就回去,別得寸進尺。”
焱潲笑了,原先沮喪的心情一掃而光。無論他要什麼理由讓他回去,無論是為了他還是為了自己,他都會不惜一切代價回到他身邊,大業也好,他願意,因為那是茛觿想要的。
茛觿見他不回答,挑眉道:“想抗旨?”
這個時候龍簾剛好趕到,看到馬車被強制攔截也是驚訝,與阿千眼神交流無果,正當龍簾想要開口時,茛觿先開口了。
“北國皇族熙王爺,未經清帝同意蓄意抗旨,乃大不敬之罪。即日起囚禁北宮流清殿西廂,帶走。”
第五卷 情迷意亂(九)
八月二十日,北國大晴。難得遇上這麼好的天氣,宮裡宮外都十分熱鬧。
當然,宮外人們圍坐在一起嚼舌根子的大部分話題都是熙王爺的事情。宮裡有人多嘴走漏了風聲,熙王爺蓄意抗旨被清帝軟禁。這說是軟禁吧,還是關在宮裡頭的,早朝都沒去上了。這些無業百姓的想法可不單單是這樣,他們覺得,清帝軟禁熙王爺有一半的私人原因,看上去熙王爺被“打入冷宮”,到實際上,宮裡風聲緊的很,誰也不知道清帝和熙王爺在做什麼。
不過,清帝還真就不會做什麼,把熙王爺關到西廂後連一句問候都沒有,沒有人能猜透清帝內心的真實想法。
這天正午,茛觿在寢殿裡看書,突然間外面就有人嚷嚷了。茛觿立馬就知道了來者是誰,丟下書本急忙衝到門前想要鎖門,手還沒碰到門鎖呢,那人就衝了進來。
“清清~”那人推開門正好對上茛觿那張黑線的臉,興奮之餘還不忘抱住茛觿。
茛觿牙咬地咯咯響,這眼前全身亮紅,再配上女子般嬌滴滴的聲音,茛觿很想一時沒控制住情緒把他拖出去斬了。
“血梓祭,別把你的手掛在朕身上。”每次看到他,他都能做出一些茛觿想要咬舌頭的事情,還有,今天這“清清”的稱呼是怎麼回事,以前看他清歌清歌叫的開心,也沒管他,今日變本加厲叫起清清來了,也是夠放肆。
血梓祭和茛觿認識很久,在茛觿的記憶力,血梓祭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但是做起事情來卻有條有理,效率極高。別人做不到的事情,他都可以做到,甚至完美無缺。血梓祭與茛觿同歲,人看上去卻沒大沒小,雖然茛觿看他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樣子頗為不悅,但是往往就是因為這一點,讓血梓祭成為茛觿身邊的常樂豆,也是成為他摯友的原因之一。
其實兩人性格不相像,到如果談起共同處,也是很多的。他們都喜紅,血梓祭喜歡鮮紅,茛觿則是喜歡暗紅多一些,平日裡服飾多是紅黑搭配。他們都是貴族後裔,擁有美麗的容顏,高強的武功,有權有財……
最重要的,血梓祭明白茛觿的痛。在北宮燒燬到他十六七歲,都是血梓祭在身旁的。這些年忙於朝政,也見不上幾次面了。
“咦……清清你幹什麼啊,我們老半年沒見面了,清清也不來看我。”血梓祭識相放開抱住茛觿脖子的手,開始在殿裡遊蕩,把玩殿裡擺設。
茛觿冷哼一聲:“沒時間。”
血梓祭輕笑:“清清的人我最瞭解了,清清不喜歡我,就算有時間也不會來看我的。”
茛觿微愣,目光投在他的身上。血梓祭的臉上總掛著笑,但是,沒有人知道他的笑是苦是甜。他取過擺在書桌上的那隻玉雕,放在手心反覆把玩。
“清清不喜歡沒關係,我喜歡就好了!”
果然!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茛觿冷眼白了他一眼,在桌邊坐下,“這次來,又想做什麼事了?”
“有事有事!”血梓祭放下玉雕,一本正經,“前幾天清清讓我去給新帝道歉說熙王爺不能回去,你猜我看到了誰?就是那個孤翼侯!他和新帝說要去什麼雲滇島。”
茛觿一聽是關於孤翼侯,來了興致,“他,去雲滇島幹什麼?”
血梓祭把那天聽到的回答了:“好像是說什麼祭祖,要去谷氏陵墓什麼的……孤翼侯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啊,還有谷氏陵墓!他祖上倒了八輩子黴才生了這麼一個討厭的傢伙!”
第五卷 情迷意亂(十)
雲滇島……谷氏陵墓……孤翼侯還敢說自己和谷無憂沒關係!茛觿查的很清楚,南國根本沒有谷氏一族,唯一知道的就只有谷無憂。那天北宮大難,看他的裝著一眼便知是南國人。
這次孤翼侯去雲滇島,他才不信孤翼侯是簡單的祭祖!雲滇島在西周府的一片海域小角落裡面,島上有一座藥山,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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