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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年,自我們進入‘東方門’前就在一起了,怎麼哪個時候就沒聽你喊噁心!”分明是顯而易見的事實,想不通怎麼會有人真可靠儀睜眼說瞎話的忽略。
竇峋嶽給堵得吐不出半個字來。
“這倒是。”
靳瀟低聲附和。倘若是這麼一回事,那麼在他知道以前,他對待孟無拙和倚聖衡的態度跟他對待其他人的方式並無不同,那麼現在的他究竟在彆扭些什麼。
磊風馳歪斜著頸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他的額頭及臉頰。他原在想念上便沒什麼排斥感,這會兒不過是落入了沉思的狀態,因為倚聖衡說出的一項事實。
東方際大同小異,不同的是他沒有陷入思考,張大了眼睛觀察事態的演變。
“竇堂主,怎麼成了悶嘴葫蘆了?”既然有人阻止他的退場,他也不好太不給人面子,孟無拙偕倚聖衡回到了他們原來的位子上,話說多了嘴會幹,也沒客氣的把茶水一飲而盡,省得辜負人家一番泡茶的苦心。
竇峋嶽皺起眉頭。他當真是不明白自個兒那裡不對勁了,若依照倚聖衡的說法,確實目前他的想法顯得突兀不近情理,然而他卻仍舊覺得濃厚的排斥感迴繞不去,這已與理智脫去關聯的鎖鏈,轉而由單純的情緒掌控他的行動,是不能也無法別理解的情緒。
無法接受就是無法接受,任憑說幹了口水,還是沒法接受,人們已經能夠固定了觀念,早已成了天經地義,那裡容得隨便就改變。
孟無拙好整以暇的看著竇峋嶽的掙扎。他能看得出,竇峋嶽算是一個為自己情緒負責的人,正因為誠實面對自己,所以更難處理一時的混亂,好歹他們兩人互相也是看得對眼的好兄弟,他不想讓竇峋嶽難過的。
另一方面孟無拙覺得自己是真幸運,這麼一樁被世人所唾棄的事情,在他的夥伴們看來居然也只有雲淡風清,跟日常生活的“柴米油鹽醬茶醋”沒兩樣,這豈止快活兩字形容。
事到如今,他最覺得掛意不去的便是莫霜了。
方才這去的丫鬟回報東方際,聽著聽著,只見他一臉神色突然沉了幾反。
“怎子著?”磊風馳在丫鬟退下以後詢問道。“看你這臉色難看的。”
“莫霜拒絕出席嗎?” 靳瀟提了第二個疑問。
“比這麻煩些。”再一想到是誰惹起的,東方際神色更夾帶惱怒,“冰兒阻止莫霜離開‘嗥院’,說什麼也不放人。”
“這是怎麼回事?”磊風馳好奇其中的原因。
“我也不知道,就將會議延期到明天吧!今天開不成了。”東方際刷的從座位上立了起來,“我去了解事由。”
時間推進了兩日,會議依舊沒成功的召開,原因就出在寧璇冰。
她就待在“嗥院”中,不讓莫霜離開,本著的是幫莫霜出一口氣的心態,沒了莫霜會議便開不成,存心要讓孟無拙和倚聖衡困擾,非激得他們來負荊請罪否則不罷休,連莫霜要出席也不讓。
東方際來勸,寧璇冰就哭的犁花帶珠,一顫一顫的,叫東方際拿她沒個輒。
“那裡是這麼簡單的一回事。”
“空院”中,難得除了孟無拙與倚聖衡之外,又多了“赤殷堂” 靳瀟及“蒼契堂”磊風馳在。
“不是嗎?” 靳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他這人在商業先機上夠利落,對於人情世故卻棘手的很。
“當然不是。”磊風馳神色從容的嚥了一口陳年好酒。
“門主夫人曾連同莫堂主一起光臨我們這寒澀的‘空院’這事你知不知道?”孟無拙搖搖扇子,接下磊風馳不肯完成的話尾。
“聽過。”
“又是玉丫頭?”磊風馳一臉促狹的頂了頂隔壁的靳瀟。
“多事!” 靳瀟用力的頂了回去,可惜兩人都是練家子,雙方均文風不動。
猛無拙當作什麼都沒聽見般的繼續道:“既然如此,由門主夫人與我們起了衝突一事,便不難明白。”
“此話何解?”不只靳瀟不懂,倚聖衡也是一臉茫然,兩個都是有些遲鈍的人。
“莫霜身為‘堊白堂’的負責人,責任感特定不會輕的,‘堂主會議’是一年一度的大事,重要性不會比年底結算來得輕,由這兩點看來,莫霜不可能拒絕出席,而且還一連這麼多天。‘堊白堂’我們就別算了,連其他堂務也耽擱下來,莫霜承擔不下來這罪惡感。”磊風馳看在這兩人鈍到什麼都不知道的神態的份子之上,連迂迴都不忍心。
“尤其‘空青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