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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不是沒有女人,但是隻有三種女人。
一、尋歡作樂的富婆,這種一般是指上了岸的老鴇,當然,特殊的也有。
二、教導男男之事的,有“閱歷”的青樓女子。偶爾有大爺想要玩把重口的,或者想要女人,她們也會客串一下。
三、貼身侍女、粗使侍女。
戴著面具的向長明剝著花生,一邊看向大廳。距離約定時間還差一刻鐘……那頭牌還沒出場,獨自一人倒是有些索然無味了。
“就是那人。”方祈淵指著一副悠閒做派的向長明,“他的那個面具,幾乎是標誌了。”
那是半個銀色面具,覆蓋額頭到鼻翼,很簡單的款式。
“倒是像江湖草野的姿態,遮遮掩掩,舉止不端。”
哎呦,少主,您以為誰都是皇宮裡出來的嗎?
眼尖的向長明衝著胤禛點頭,示意他注意到他們了。
“你在這裡等著。”
“誒?等等!四爺……”
“他一介草莽都敢孤身前來,我還會怕他不成?”胤禛徑自走上樓梯,心裡自然不願意被人看低,“你到外面守著,看他別佈置什麼後手。”
方祈淵點頭,“我明白了!請務必小心這裡。”
小心?這裡難道是向長明的地盤?也好,千機閣的人就快趕到了,最多再等一天,他就把這裡圍剿了!
方祈淵其實是想說,小心這裡的酒水飯菜……
胤禛氣定神閒的坐定,向長明這才放下已經剝了一大盤的花生米,“幸會,四阿哥。”
“爺已經按約來了,那麼,爺的六弟呢?”
“吶吶,四爺,在下什麼時候說過,您來了,六阿哥就交給您呢?”向長明斟了杯酒,“畢竟,您只是個阿哥,不是皇帝。”
“爺多少知道一些你的情報,你雖然在這個位置上,但也不像挑釁朝廷的人。我以為你是隨遇而安的人。”
“哈,四爺說的不錯。可是……在下欠了一個前輩的人情,不得不還。”向長明頗有些苦惱,“不知道單單六阿哥一人夠不夠皇上退讓?或許還要加上四爺你?”
胤禛冷哼,“皇父的聖明怎容我兄弟二人玷汙?我就是與胤祚死在這裡,也斷不會讓你動我愛新覺羅江山分毫!”
臺下傳來高聲喧囂,那頭牌嬌媚的容顏略施薄粉,身披一襲薄紗,赤著足,滿臉羞赧的站在臺上,任由一大群男人對他的身體評頭論足。
這時,有侍女掀開他的薄紗,露出本就若隱若現的身體。一根鑲了金絲的楠木不時的抽打他的身體,有木棍揮動時的風聲,卻沒有留下一絲傷痕。被抽打出的淡淡紅痕很快就消失了。
這一幕,無疑引得賓客口水之流,更有甚者,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已做著不堪入目的事。
胤禛扭頭不去看下面,一張臉憋得通紅,倒了杯茶水就灌了下去。
“我們南華閣的頭牌楚意公子可是我們閣裡十年來最優秀的頭牌了!看這身段,柔韌又結實,完全可以承受客人的小愛好!楚意公子的初次,價高者得!各位大爺,今晚誰能與楚意公子顛鸞倒鳳,紅被翻浪,可就要看各位手裡的銀子了!五百兩銀子起價!”
向長明倒是饒有興致的看著臺上的楚意公子被侍女擺出各種撩人的姿勢。
這是,從窗外翻進來一黑衣人,“樓主。”
“嗯?”聽那黑衣人附耳言語,向長明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四爺太低估自己了,您遠比您以為的更有價值。”
什麼?胤禛錯愕的抬頭,“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沒什麼。只是期待與四爺下次見面。”向長明舉了舉酒杯,一飲而盡,“在下告辭!”
本來還想多談一會兒,不過現在沒這個必要的。老子都來了,自然找正主不是?況且,他沒興趣等著被紮成篩子。
不過沒能與南華閣的頭牌一夜溫存,向長明頗為遺憾,“哎呀,真是可惜楚意公子要被一群粗人糟蹋了。”
樓下的楚意公子已經被一千九百兩白銀拍下,拍下他的是一個六旬的富商,那富商很是得意的撕了楚意公子的薄紗,摟著不著寸縷的楚意公子大搖大擺的上了樓,那白花花的身體讓眾人垂涎欲滴。
算了,反正被人玩過的他也不稀罕。向長明沒怎麼可惜,“說起來四爺您的容顏比之楚意公子還要勝上兩分。”
“嗖——”
向長明聽得耳後風聲不善,不慌不忙的錯開身體,一根木質的筷子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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