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頁)
眯Α�
揉揉胸口便想下地。
或許是躺久了,身形一晃,便要栽倒。卻跌落在一個懷抱裡。
痞笑著,帝王威嚴卻不減。
“愛妃,是想去哪啊?”明明還是討厭的人,討厭的話,看著這暴戾的容顏,卻升起一抹安心。
“你好髒啊,去洗洗吧。”胡茬都出來了,眼中也滿是血絲。
“啊?”說完跑去照鏡子。又連忙準備跑去喚人熟悉。褒姒卻叫住他。
褒姒為他解開發辮,為他綰髮,頓時唧唧喳喳的周幽王安靜下來,享受著難得的一幕。
褒姒手突然一頓,想起幾時,自己也曾為他人綰髮過,卻不記得那人是誰了,只感到心中一痛。
周幽王感受到褒姒的傷感,不會像三王爺般勸說,也不及七寶那樣傾聽,只是將褒姒摟進懷中,一掃平常痞氣和殺戮,說“別怕,以後有我。”
明明知道不可靠,還是去相信,去感受安心,安心的靠在周幽王的肩上。
或許是在夢中聽到他隱約的呢喃的緣故吧。
御花園
“啟稟陛下,申貴妃自縊了。”
“哦?”周幽王淡淡的應著,褒姒卻疑惑的看著周幽王。
“別看孤,孤也不知道。”
“見過褒妃娘娘,皇后請娘娘一聚。”玲花福神。
“溪兒?我馬上就去。”
周幽王眼中卻劃過不悅。拉著褒姒不讓他走。
“別鬧!”甩開周幽王便匆匆過去,溪兒急著找自己過去,恐怕有急事,否則不會讓玲花來。
待褒姒走遠,周幽王吐出一口鮮血,無力的倒在花叢中。
待褒姒到了鳳溪宮,驚呼一聲,連忙上前,妄圖抱下三尺白綾上自縊的申溪,玲花卻攔住他。交給他一封書信,顫抖的開啟書信,熟悉的字跡讓褒姒受到刺激。
看著桌上尚有餘熱的酒菜,褒姒緩緩收起書信,看著內室午睡的太子。
申溪她竟然想連同宜臼與申媚同歸於盡,申媚與陳國太監總管魏公公勾結妄取自己性命。為了保護自己,她竟到如此地步,褒姒無言以對,無以回報。
抱起宜臼想喚來玲花,剛開口,卻看見玲花切腹自盡在皇后身邊。
“褒少爺,…你一定要照顧…好,太子…。”
“嗯,我會把宜臼當作自己的孩子對待,畢竟他是溪兒的親弟弟。”溪兒到死都是處子之身,她是冰清玉潔的,不像自己。
嘆息一聲,將睡得香甜的宜臼抱走了。
未央宮
褒姒放下宜臼,按申溪所囑咐。吩咐眾人,稱這是自己的兒子,伯服。吩咐後,走出未央宮去找周幽王,剛到門口。
“見過娘娘。”聽到這個稱呼,褒姒差點栽倒,玲花喊時還沒覺得什麼,如今…一陣惡寒。
“什麼事?”
“陛下昏迷了。”
“什麼?”褒姒感到頭暈目眩。
------題外話------
求收藏
☆、第二十二章 夢裡花落知多少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闌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東流。
——李煜《虞美人》
宮室奢華,綾羅綢緞。美人卻失神。
手撫過懷中孩子的額頭,失神的望著讓人喘不過氣的曾今來過的地方。
窗邊負手站立著一個面目全非的華衣男子,眼中的陰霾狠戾為這張醜陋的臉增添一分猙獰。
褒姒面色冷靜,無人知道他抓著伯服的襁褓有些顫抖。
想不到蛛毒這麼強,竟將陳邵磬全身腐蝕了一半。
“血玉呢?”像八九十的老人一般沙啞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瘋狂。
“血玉?不是早就還給你了嗎?”褒姒不甘示弱,冷靜從容。心思卻轉的飛快。
血玉?他要血玉幹什麼?難道…
看著褒姒如玉的臉龐,再看自己如今的容貌,陳邵磬眼中有著失去冷靜的嗜血與貪婪。
緩緩朝褒姒走去。
周國密室
守在昏迷不醒的周幽王身邊,焦急的等待,看著那黑色的身影,連忙站起。
“無風,褒妃呢?”起身的周國侯的面具泛著銀光。
看著默不作聲的無風,周國侯大驚,“你不會把他送回陳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