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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睡到半夜隔壁傳來陣陣輕喊,本來以為有人打架聽著聲音卻不對,仔細聽了才知道那聲音是什麼。
他從小讀書廣泛,關於男女之事也讀過一些,只是當時年紀小羞臊之下只是紅著臉在書上匆匆掃幾眼。那晚的聲音他聽得實在是清楚,腦子裡不禁顯出看過的一些書上的描寫,擾得他一晚沒睡好,早上醒來還發現自己底褲髒了,如此亂七八糟的第一次實在難以啟齒。
那次自己刻意不去回想後來又忙於正事,情愛什麼的也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什麼時候對武惟揚懷了別樣的心情呢?自己也不知道,兩人從小玩到大,自己把他當親弟弟也把他當對手,時刻注意著他時刻拿自己跟他比,這成了一種習慣。
伯母死後那種心疼更是強烈,想真正的做個大哥的樣子替他受苦給他撐起天地,可是自己的力量又實在小的可憐只能看著他難過。從那時起就立志要成高官要變得有權有勢幫他一起復仇。
這種愛護之情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在他懷裡那增速的心跳,從來沒想過那失速代表著什麼,等終於被人點明告訴清楚的時候才知道那是今生都求不來的奢望,是禁忌是錯是大錯特錯是傷心是絕望。
想再多也是徒增傷心發了半天呆的葉懷堂吐口氣出來躺下,枕頭上還隱隱殘留著武惟揚的味道,他良久伴著這隱約的味道靜靜睡去。
☆、11 臨行諸事
武惟揚整軍每日都很繁忙,軍中的升職調任結束後他和林德昌又開始操練禁軍,他在棘門營的練兵經驗讓禁軍在短短兩個月裡脫胎換骨,看著煥然一新的禁軍玄宗龍心大悅又把兩人誇獎賞賜一番。
整軍期間林德昌問起過玄宗有關侍衛司都指揮使的人選,玄宗只說這個職位重要,人選還要以後再定。直到整軍結束玄宗才在大殿冊封翼王趙英甫為侍衛司都指揮使,另在侍衛司提拔兩位軍功顯赫的將領接替叛變的人。
當晚飯桌上葉辛清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顧蓮若關懷的問怎麼了葉辛清想想嘆口氣,“朝堂的事情告訴你也沒有用。懷堂你吃完飯到我書房去一趟,我有事跟你說。”
葉懷堂看著父親幾不可見的皺下眉恩了一聲答應,武惟揚沒聽見似的接著吃飯,葉辛清停了一下就又說一句,“惟揚你也跟來。”武惟揚聽了抬起頭也只是順從的答應一聲。
葉懷堂和武惟揚吃完飯就直接跟著葉辛清進了書房。三人坐下後葉辛清轉了一會兒茶杯嘆口氣才開口,“我今天想說的事是有關翼王的,你們對他可有了解?”
武惟揚一向對朝廷官員不甚瞭解,他搖頭轉眼看向旁邊,葉懷堂果然不負所望,“我檢視卷宗時倒看過一些他的事情。翼王在太宗在世的時候戰功顯赫出任侍衛司副指揮使,如此出色的男人一生卻只鍾情於翼王妃一人,雖然她身體孱弱不能生育子女翼王卻至今未娶側妃,只是把當今二殿下趙光幀領回府中從小養著以享天倫之樂。”
葉懷堂說到這裡突然嘆口氣語氣加了些可惜,“說起這二殿下也是苦命人,出生時母妃難產去世,沒有過繼卻從小在叔父家長大沒機會和生父親近,八歲的年紀就被送去甘國做質子,不知還能不能回來。”
武惟揚握拳,“原來大盛唯一送出去的質子竟是這樣的可憐人,我們年紀相同,那場戰爭讓我失去了父親也讓他離開故土背井離鄉。”
葉懷堂拍拍武惟揚手腕,“當時皇上只有三個兒子把二殿下推出去的確是上選,翼王夫婦一直視二殿下如親子,當時連連上奏反對此事卻沒有作用,他憤然辭官這些年一直在家閒居。如今他重掌侍衛司難道是…?”
葉辛清看著兒子詢問的眼神點頭,“如果我估計不錯,二殿下可能要被接回大盛了,不然翼王決計不會重新回來做官。”
葉懷堂看著父親猶疑的問出口,“父親好像對這件事很不安?”
葉辛清用眼光掃過兩人開口,“當年是我跟皇上建議促成此事的,我當時是希望有人替已故的太子殿下唯一的血脈擋下這一劫,這讓太宗皇帝和大盛欠皇上一個大人情,也讓如今的雅王與皇位失之交臂。”
葉懷堂皺眉,“當年皇上脫穎而出受封太子之位原來有這樣的□,可是甘國說明了要當朝太子的兒子做質子,也就是說那麼早皇上就被定為太子了,可是為什麼兩年後才冊封?”
武惟揚低著頭說道,“當時倍受愛戴的太子殿下下葬不久舉國哀痛,兩年後才另立太子也是為了穩定軍心和民心吧,皇上當時真是好耐性。”
三人陷入沉默一陣後葉懷堂安慰父親說道,“爹你不必太擔心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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