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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看過了,臣相信以他的能力足以勝任宰相一職。”
孝宗皺眉,“可是葉卿的病也好了為何卻要辭官?”
葉懷堂看著孝宗誠懇坦白,“因為臣早年答應一人一旦萬事安穩便辭官去找他,從前臣覺得自己年紀正好有足夠的年歲陪他,可是近來幡然醒悟人生無常世事無常,只怕一次的遲疑便再也不能相見,臣心意已決求皇上成全。”
孝宗見葉懷堂眼神堅定便無從改變便答應了他,葉懷堂謝恩之後退下用幾日的時間將政務一一交代好後辭官離開朝陽城。
葉懷堂的馬車直奔著臺彭縣而去,經過近十天的路程才到了,他風塵僕僕的身影進到武惟揚屋裡時他正喝過藥小睡。葉懷堂不敢多留稍看一眼便出屋去找其他人。
原來武惟揚被安排進來後葉辛清夫婦和念情夫婦便也搬了過來,眾人相見自然免不了一番寒暄。
葉懷堂看著念情隆起的腹部笑道,“念情你每日必定還是喜歡出去管閒事,不然怎麼這時候才有了孩子。”
念情一臉幸福的回道,“鍾隱都不訓我懷堂哥哥少多事了。”
葉懷堂無奈,“你這可是有了靠山了,連我也不怕了。”念情也不答話只笑著往鍾隱身上偎依。
葉懷堂不說別的問起了心中念著的事情,“惟揚他如今傷病到底怎樣?”
葉辛清見他緊張便答道,“他在抵禦海賊時傷了腿,後來遇到海嘯卻因救他的漁民沒有好傷藥以致傷口化膿而且多日高燒不醒,更加不好的是在海里腔子進了太多水便有些不易發聲。好在大半個月前搬到臺彭縣多番救治後腿傷已無大礙再過個把月便可下地了,只是發聲仍是不見好怕是損了嗓子息肉要常久將養。”
葉懷堂聽了放下心來然後面對著父母親跪下,“孩兒有事要和爹孃說,孩兒以後也不能娶妻因為…”
葉辛清抬手止住他的話,“我們都知道了,是為了你和惟揚的事情是吧?”
見葉懷堂錯愕的看向自己葉辛清繼續說道,“我們也是前些日子剛知道,還是惟揚的手下收拾東西的時候在他書房看到,那裡面厚厚一疊一疊的紙上全是你的名字,任是再笨的人也明白了。”
顧蓮若接著葉辛清的話說道,“看著他生死一遭我們再想想以前的事情雖然震驚但是經過這些天也就看開了。你們以後也不去爭什麼名利平平安安的做平實百姓便不會有那孌寵一說,將來好好過日子就是。”
葉懷堂聽完不禁哭泣著給父母叩頭,“多謝父親母親寬恕體諒。”葉氏夫婦卻好像看得淡了只是扶起他勸慰,“好了,這會兒惟揚也該醒了,你好好收拾一下就去看看他吧。”
葉懷堂答應了後便找了地方換身衣裳梳頭洗臉後又到了武惟揚房裡,那時的武惟揚小睡已畢正伏在刻意在床上擺的小桌上寫字,聽見開門聲他也沒抬頭,外頭的日光暖暖的鋪蓋在他身上,提筆間微動的身形透出一番淡然安逸倒像是在寫情詩一般,葉懷堂見他如此也沒出聲回身關好門後故意放輕些步子走近他。
武惟揚寫好後放下筆卻並不轉過身,葉懷堂傾身上前去看只見上面寫著,‘剛剛丫鬟說有人來看我了,是你麼’。
葉懷堂看著那字微笑出來伸出雙臂將身前人攬住,“不是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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