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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下口,就覺得那滑膩的肌膚上被嚇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蕭圖輕笑一聲,有意在他喉結上磨了磨牙。
阮雪臣被他咬住咽喉,頓時倉惶得一動都不敢動,睜著兩眼,嘴唇微微顫抖。可是,這個樣子的蕭圖,彷彿才是正常的蕭圖。
蕭圖咬住他,一手隔著衣裳揉搓他的身體。
阮雪臣的腰極為敏感,蕭圖的手指劃過腰側,整個人不免瑟縮了一下。蕭圖覺出他的戰慄,更用力含住他脖頸舔吮,然後低頭細細檢視著那些新鮮的印痕。
阮雪臣趁他鬆開牙齒,急道:“下去。不然我叫秦攸了。”
蕭圖專心地用掌中的薄繭摩挲著他腰上的肌膚:“嗯?叫他做什麼,一起來快活麼?”
雪臣皺著眉,抬起腿來狠狠踢他:“亂說什麼!你下去!”
蕭圖躲開那一腳,俯身重重壓住他。阮雪臣不知被他摸到哪裡,驚喘一聲,掙脫出手來胡亂推他。
“他也想這樣對你。別裝不知道。”
阮雪臣躲開他的眼神,道:“你,你胡說……”
蕭圖不再糾纏這個問題,扯開他衣襟,含住一邊的淡色乳珠,含糊道:“我把它咬下來,好不好?”
他尖利的牙齒磨著那嬌嫩的地方,雪臣被滾燙的唇舌弄得痛癢不堪,大口喘息著,只能閉著眼搖頭。
蕭圖又換了一邊,將那小小的東西舔溼了,響亮地親了一口,卻用膝蓋頂了頂阮雪臣的腿間。
“這裡……已經腫了。”便不浪費時間,將他腰抬起來,把小衣往下一扯。
柔嫩的性‘器已經微微抬頭,擦過褻褲的時候,阮雪臣咬著唇悶哼了一聲。
蕭圖顯然很是開心,從袖中掏出一個小瓷瓶,拔了塞子,故意將瓶口貼在他起立的東西上,讓桂花油慢慢流過玉丸,一直淌到下面的小口去。
雪臣被冰涼的瓶口一激,漏出幾乎要哭的聲音。
蕭圖柔聲道:“冷麼?”便解開小衣,放出自己早已堅硬的性‘器,用嫣紅飽滿的頂端一下一下頂著他。一隻手握住雪臣的東西輕輕套弄,一手扶住自己的,在緊閉的小洞口微微打著圈,將香油抹勻,“這樣就暖和了,對吧?”
阮雪臣咬緊了牙,趁蕭圖正眯著眼吁氣,一腳將他踹到床裡,翻身去抓自己的褻褲,顫抖道:“我們已經兩清了,為什麼還要……這樣。”
蕭圖枕著手仰躺在席上,看著他道:“因為你喜歡這樣,我也喜歡。”
不等他大罵“胡說”,蕭圖猛地起身將他撲倒,牢牢壓住了,在頸中的紅痕上舔舐。一面享受著阮雪臣控制不住的戰慄,一面低聲道:“嘴硬成這樣,腰怎麼硬不起來?”雙手握住了他無力的腰桿,慢慢將自己頂進去。
這一回,蕭圖少見地緘默,在幽暗的燈光下盯著阮雪臣的臉,微微蹙著眉頂弄。因為看不見他溼潤的眼神,蕭圖停了停,伸手將遮住他眼睛的幾縷頭髮撥開了。
雪臣的眼神漸漸失去了焦點,終於敵不過蕭圖的手指、唇舌和性‘器在他身上四處挑‘逗起的欲‘望。火熱的潮水慢慢沒頂;天傾西北,地陷東南,萬劫不復,再無清明。
到得後來,雪臣忘我起來,居然咬著唇毫無自覺地扭動起腰肢。蕭圖同他臉頰貼著臉頰,尋找著最能讓他快活的那一點。阮雪臣難耐地嗚咽了幾聲,依舊低低道:“住,住手……”
在房門被推開的時候,阮雪臣連腳背都繃直了,只有腰身開始顫抖。
秦攸握著劍,呆若木雞地站在門口。
蕭圖抬起了上身,帶著難以言說的笑意,從溼潤的睫毛下瞟了秦攸一眼。阮雪臣察覺了身上人的異樣,茫然地看看蕭圖,又看看門口。他的腦中依然一片空白,身體先於神志,劇烈地哆嗦起來。
就好像很久以前的夢魘,他明明在搖著頭尖叫,卻沒有辦法發出一個音。
秦攸的劍尖顫顫悠悠地指著蕭圖。“你,你……你下來!”
蕭圖輕笑一聲:“我現在下來,不是要了他的命麼?你問問你雪臣哥哥,願不願意放我出來?”說到最後幾個字,又挺腰頂了一下阮雪臣。
雪臣被他頂得低低啜泣了一聲:“秦攸,出去……”
秦攸臉色慘白,胸口起伏不平,又晃了晃劍,搖頭道:“雪臣哥哥,我聽見你叫他住手的。你不情願,是不是?”
阮雪臣這時雙腿正緊緊纏著蕭圖的腰,下‘身飢渴地吞吐,連停都停不下來,哪裡還有面目說不情願,捂著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