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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梅樹下,怔怔的盯著樹上綻開的梅花,我走到他面前對他笑了笑,道“那個、那個……”
“在下傾華。”我正愁著怎麼跟他開口他卻說話了,他叫傾華?那不是梅朔的字嗎?看來師兄給我的訊息有誤。
“在下肖偉祺!”我對他傻傻的笑,他抬首看著我道“聽宮主提起過。”
他只穿著了一件白色的單衣,在他仰頭的一瞬間我看見他脖子上佈滿青紫色的吻痕,腦子裡迅速出現他與梅朔在床上纏綿的景象,我白痴似的盯著他的脖子,他尷尬的笑了笑,拉緊身上的衣物,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迅速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他也不再說話,兩人便沉默了。
“宮主最不能忍受被人揹叛,你一定不要觸碰他的底線。”他一直沒有抬頭,從他顫抖的有些飄渺的聲音裡可以聽出他在哭,我不知道怎麼安慰他,看的出,他喜歡梅朔,的確,喜歡上梅朔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魔頭是一種悲哀。
“其實宮主很溫柔的。”他低低的笑了笑,似乎想到了什麼美好的過去,可聽到他笑聲的同時我也看見地上潔白的有些過分的雪上,融出一朵似梅花般淡雅的淚痕。
“宮主修煉暗梅祭血冬季十分縱慾,你一定要盡力滿足他的要求。”伴隨著微微的抽泣聲,我感覺他說的每句話都用了很大的勇氣,也不知道為什麼平時早就應該同情心氾濫的我今天卻無動於衷,是不是真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但這也太快了點兒吧。
“你是他什麼人?”也許早就應該猜到,但我還是禁不住問了。
“誰?”他抬頭看著我,滿臉淚水的樣子看的我有些揪心,我吸吸鼻子道“梅朔。”
他點點頭“男寵。”
“……”不知道他是麻木了還是敢於面對了,要如此從容的對別人說自己只是誰的男寵需要勇氣,而這個人是自己喜歡的人,要承認自己只是他的男寵更需要勇氣。
我怔怔的看了看他又道“他有很多男寵?”
他指指我,又指指他自己“你跟我。”
“……”就憑這句話我可以斷定我在梅朔心裡並不重要,一個人若真的喜歡誰那他的心裡一定就只容的下那一個人,就像我跟師兄,不管他有多溫柔我心裡都只有大美人,又譬如水芝姐,不管大黃花對她有多好,師兄對她又有多冷淡,她心裡也只有師兄。
而梅朔,他有兩個“男寵”,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淪為做男寵,還是自己最愛的人的男寵。
“他對你就比對我好很多,至少他願意把你留在江湖上,可我?除了傾華居我哪兒都不能去。”他笑的有些淒涼,也不知道是為了安慰他還是事實應該如此,我說“他把你留在這裡是因為在乎你。”說這句話的我自己都感覺酸酸的,主人永遠都只會把自己喜歡的寵物帶在身邊,被丟在大街上任其流浪的寵物,得到的不是自由,是拋棄。
他看著我笑了笑,道“你不瞭解他。”
“我是不認識他。”曾經以為自己已經瞭解透徹了的人現在才知道我不止不了解他,根本就不認識他。
“宮主應該在練功。”他望著不遠處的梅樹林輕聲呢喃,然後又看著我道“那邊就不要去了。”
我點點頭,他起身道“告辭。”
“……”我又點點頭,看著他弱小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視線內,傾華,傾華居,應該是為他修建的吧。
☆、第四十三章
如果吻桃沒有告訴我芊芊是“奉命”來殺我,我不會這麼怕他,甚至還會相信他是愛我的;如果傾華沒有告訴我他是梅朔的男寵,我還會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他是在乎我的,可一個“命令”,一個“傾華居”打破了我所有的幻想,我在他心裡,真的什麼都不算。
傾華說梅朔在練功,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在傾華居的宮牆周圍巡視了一圈,牆不高,對於武功不高的我來說還是不算問題的,更奇怪的是傾華居門口沒人守,也許是因為這裡是闇冥宮的地盤所以沒人來,只有我這種倒黴到家的人才會逃命都逃進虎口之中。
我躡手躡腳的跑到門口原本打算大搖大擺的走出去,可想想也許這裡並不是那麼簡單,於是還是選擇了爬牆。
因為穿的太厚,從牆上翻下去的時候摔了個十足的底朝天。
“誰?”我還沒站起來便聽到有人說話,這聲音有點兒耳熟但絕對不是遇到什麼好人了。
我從地上爬起來,看到不遠處有一名男子手持一把長劍指著另外一名斜躺在地上的男子,看樣子他是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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