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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要睡著了卻聽見“哐哐噹噹”的兵器碰撞的聲音,和著我們是住在兵器鋪旁邊啊!
可是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兒,怎麼聽怎麼像有人在打鬥,打鬥!
我“嗖”的一聲從床上撐起來會不會是水芙居的人找來了?
我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胡亂穿上以後跑出房間,師兄房裡的燈是亮著的……
難道是來殺師兄的?一想到這兒我就嚇的混身冒冷汗,什麼也不管就直衝師兄的房間。
門是半開著的,我猛的推開門“師兄……”
不叫還好,一叫師兄就分神,他一分神來人就趁機挑掉了師兄手中的劍,然後提著刀對準師兄就要坎下去,眼看刀就要落在師兄身上,師兄突然伸手握住那把刀,我睜大眼睛盯著那把刀,想也沒想就拔出腰間的“絕命”迎了上去,就在我的劍快要刺到那個時,我停下了,因為我不敢殺人,也因為我看清楚了來人的身份:藍衣素髮,闇冥宮右使睛綢……
“睛綢姑娘,我師兄與你無冤無愁,何顧要取他性命?”我的手一直在抖,可我卻堅持著用劍指著她的姿勢,她斜瞥我一眼,沒有說話,收了收刀,師兄卻握著她的刀不放,晴綢微微顰眉加大了些力,原本被血染的殷紅的手又開始流血,我急的大吼大叫“瑜瑾你傻了不成,還不放手!”
師兄對我微微一笑“偉祺,不要管我,你先生走。”
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我怎麼可能走?
“晴綢姑娘,你……”
“無可奉告。”她知道我要說什麼嗎?我只是想求她放了師兄啊。
師兄的臉色越來越差,晴綢到也能堅持舉了這麼久的刀卻動也不動一下,看著師兄不斷流血我恨不得這會兒躺在地上的人是我,心一橫,我就抱著晴綢的手臂猛咬了一口,她被驚的立刻鬆手,刀就這麼被師兄拿在手裡,我剛容口抬頭看了看晴綢,她面無表情的抽了我一耳光然後抽出師兄手中的刀一躍而走。
這一耳光打的我不輕,我傻呼呼的轉身看著師兄然後對他一陣咆哮“你是不是瘋了那是把刀不是個美人哪有人抱著刀不放的?!”
師兄面色蒼白的有些駭人,卻扯著嘴角虛弱的笑著,我走過去看著他全身上下應該只有手受了傷但手受傷的話怎麼會這麼嚴重?難道是受了內傷?
“師兄,沒事吧?”我自己都覺得這個問題很白痴,要真的沒事就不會癱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沒事。”他強扯出一個笑容用那種溫柔到令骨頭都會酥的眼神看著我,我硬著頭皮走到師兄面前蹲下身拖起他的手臂搭在我身上把他扶起“瘦的像跟竹竿兒似的看不出來你還這麼重。”
“……”他沒說話,死死的盯著我,盯的我毛骨悚然的,我把他扶到床上給他蓋好被子“現在這麼晚了藥鋪也關門了,你先休息休息明日再去看看。”
他對著我笑,一直笑,笑的我直掉雞皮疙瘩,也不知道我哪兒來的膽子居然伸手在他臉上亂摸了幾把,面板好光滑。
師兄很少有這麼溫柔的時候;還任我在他臉上亂摸;我嘿嘿傻笑兩聲他突然猛推我;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一口血吐在我臉上;師兄;要不要這麼恨我啊。。。。。。
“偉祺。。。對、對不起。”他伸手過來擦我臉上的血跡;我打掉他放在我臉上的手;捧著他的臉問道“師兄;到底哪裡受傷了這麼嚴重?”他擺擺手;“沒關係;調理幾天就好了。”
我用衣袖為他擦掉唇邊的血跡;他的頭突然就湊了過來;我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他就在我唇邊吻了吻;我跟被點了穴似的呆坐在床邊;他突然伸出舌頭在我臉上舔了舔;我跟被雷劈了似的撐起身;“師兄;天快亮了。”然後我有坐在床邊;想哄小孩似的哄著他“師兄;你先睡覺好不好?你看你流了這麼多血。”他一直盯著我笑;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他的笑很奸邪;難道我又說錯話了?
“偉祺;陪我好不好?”如此脆弱如此深情款款的師兄我怎麼可能拒絕,其實我本來就沒什麼膽子敢拒絕瑜瑾師兄。
“嗯;我陪你;你快點休息;天亮以後我就找大夫過來。”
“嗯。”他應我一聲;笑的有些勉強;師兄真的長得很好看;容顏清秀;文文弱弱的樣子看著就讓人心疼;除了有的時候兇了點還是很不錯的;以前他對我都很好的;什麼好東西都給我;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兒;怎麼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我是不是應該先幫他把手上的傷包紮起來呢?
“師兄;你先起來。”我搖搖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