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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歡採些這樣的小花放在屋子裡,長成後忙著女孩子家的課業,後來嫁了人又要帶孩子,也就不怎麼見過這樣的小花了。〃都是家大業大的家庭,院子裡哪兒還有那樣的盛滿童趣的小花兒,都是些看著雅觀大方的牡丹月季。
柳朝來卻是凝眉深思,這麼私密的個人愛好,又有幾個人能夠知道?他們兩家都是獨子,自然沒有女兒這樣的〃貼心小棉襖〃記掛著孃親的愛好。母親知道,還是因為他們兩人是閨房密友,這個來祭奠的人也著實厲害。
〃唉!〃柳夫人仍舊沈浸在自己的回憶裡,〃那次朝兒又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還是幕兒陪著我們老姐倆兒逛得院子,說到那花兒,木耳當時二話沒說就跑了出去,約摸半個時辰回來了,他還真帶了那樣的鄉間小野花回來,你們兩個孩子裡頭,還是幕兒最貼心。〃
果然是,他回來過,回來過。可回來了,為什麼不到柳府找他?宋幕雨他明明知道他爹不可能不管他,就算拼了和那些實力抗衡也不可能不管他。
〃娘,今兒天氣不是十分好,您早早回去歇著吧!〃體諒母親因為宋家的事情哭了一回又一回,加上自己還要在這裡好好看看,只好勸母親先回去。
柳夫人紅著眼眶看了柳朝來一眼,放下最後一疊冥錢,再把那些枯萎了的花抽走,放上他們預先準備的。今兒個是宋夫人生辰,可現在,也只能對著冰冷的墓碑為她慶祝了。
見母親坐上馬車了,柳朝來才開始仔細觀察著墓穴周邊的情況。墓碑左前方的草好多都倒著,像是曾經被什麼人壓過,又不是壓了很長時間,因為根那兒有很大一部分沒被壓倒。柳朝來走進草叢裡,再仔細地檢視,他記得在走二十多不就是一條河。他一直低著頭走,生怕錯過什麼,到了河邊,他仍舊沒什麼更多的發現,覺得自己有些疑神疑鬼了,他只好回去,剛一轉身,腳好像踩到什麼了。
低頭一看,是一隻鞋子,看樣式應該是男人的鞋子,可能是因為走的路太多的關係,鞋底有很多泥,加上正好在河邊,那些你都粘糊糊的,鞋面是灰色木料做的,可仔細看又有些奇怪,有些深色的東西一塊一塊的。
柳朝來剛要伸手拿起那雙鞋仔細看看,忽然發現自己的動作有些奇怪,不過是一雙鞋子,他這是神經過度過敏了。
搖搖頭,繼續往前走,父親這一個月不知道怎麼了,每天都魂不守舍的,若不是這樣,他也不用把家裡的生意扛到身上。說老實話,他從來都不喜歡做生意。
走在回城的林子裡,柳朝來的心思還是圍繞著宋幕雨,直到走出去好一會兒了,他才驚覺空氣裡有股不對勁兒的味道。
刻意放慢腳步,手裡還漫不經心的抓著剛才離開蘆葦林時,揪著的蘆葦。
眼看離城門沒有多遠了,柳朝來猛地一轉彎,轉向一條往林子深處走的路,感覺到周圍安靜了許多,才突然回過身,盯著身後虛空中的某一點,輕哼一聲,跳上身邊的高樹。
〃哇!〃剛跳上去沒多久,就聽一聲哇哇大叫。
柳朝來跳下樹,又一聲冷哼,離都不想理身後那人。
〃哎哎,我說小十三,你怎麼這麼對你九師兄我,當心我讓師傅好好教訓你。〃那人一瘸一拐跟上來,嘴裡嘟嘟囔囔直抱怨。
〃那老不朽還有時間管我嗎?他不是天南海北的逍遙自在呢麼?〃柳朝來有些氣悶,小時候的不快回憶通通湧進腦子裡。
被個神經質的老頭子拐到山上去,教沒兩天武功就丟本書給他自己去逍遙自在了,想要向師兄弟請教吧,卻沒有一個和自己練的武功一樣,他就只能自己抓著本書研究,連哪兒錯了都不知道,好幾次練錯差點兒走火入魔,哪兒有這樣當人師傅的。
〃啊,那倒也是,嘿嘿!〃那人咧著嘴,自己一個人傻笑。
〃說吧,什麼事兒?〃柳朝來始終冷著一張臉,也是氣惱這個明明是武林中訊息集散中心的唯一繼承人,找個人卻如此不容易。
〃噢,這個,我派出去的人沒找到那個什麼雨的,倒是找到你說的那塊玉了,那。。。。。。〃那人從懷裡掏出一件東西遞到柳朝來面前。
那是一塊通體翠綠的方形寶玉,說是一塊又有些牽強,因為那玉有一邊明顯是不搭配的雕紋,像是有人故意折斷了的。
〃什麼?〃柳朝來一把奪過那塊玉,務必震驚地看著。
他掏出自己頸上的另半塊玉,兩塊玉斷開的地方正巧合在一起,就像縫隙那裡原來就是為這做的準備。合在一起的玉能夠看出,與面上刻著一對鴛鴦,相對這在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