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己前腳跨出門檻,身後那一直被自己忽略與漠視的男人,便緊跟在他屁股後面。
他故意裝作不知道,也不回頭,兀自回到他的房間內——就在他要掩上房門的時候,男人一腳插進門縫裡,硬是將身體擠了進來。
兩人相互凝眸,以眼神糾纏、角力,僵持的狀態下,一股親暱的火焰在交流、在躍動。
仁永逢看出淳宇浪腦海裡想到了些什麼。因為淳宇浪正在想的,也是自己所想到的。
啊嗯、啊、啊啊啊……
交疊在床上,撞擊、衝刺的黑影。
呀啊啊啊啊啊……
大量的汗水濡溼了床單。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呼呼呼呼……
咔嗒咔嗒被搖晃得嘎嘎作響的矮桌,與不支倒地的屏風。
仁永逢口乾舌燥地伸舌一舔下唇。
淳宇浪立刻就像是上鉤的大魚般,餓虎撲羊地襲來。
在仁永逢被他抱上床之前,唯一來得及顧到的地方,只有及時將門關上,不讓自己羞恥的聲音,傳遍整座大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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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
自仁永逢守株待兔地埋伏在燈籠巷開始,偏偏魯駿俊那號人物就不再於燈籠巷內現身。
“我還特地在幾間較為馳名的豔樓,安排了人手在那兒盯梢,只要那傢伙一出現,馬上可以通報我。結果連日光顧燈籠巷的那傢伙,突然間說不來就不來了。時機湊巧得讓我懷疑,是不是有人在跟他通風報信!”仁永源氣呼呼地說。
“很抱歉,我爹爹的人脈這邊,也是一無所獲。似乎沒人曾聽過魯駿俊這名號——我爹爹還說”這什麼俊的在做什麼買賣?“,我連答也沒法回答。我爹後來說,要是你們能找個人畫張這魯駿俊的人物圖,或許會有點幫助。”蕭證回覆說。
“我這邊,”柳宗庵“的老賊廝,倒是不難找。”華鈿青雙手抱在胸前,得意洋洋地說。“隨便打聽一下,就問到柳宗群的老相好。花點銀子,他的下落和他最近幹了些什麼的情報,便全部到手。”
“你別賣關子了,快講。”朗祈望說。
“原來”柳宗庵“不只是柳宗群一個老闆而已,在他幕後還有個出資者。那人因為後期”柳宗庵“虧損連連,想抽柳宗群的銀根——把自己那一份資金收回來。如此一來,”柳宗庵“非倒不可。你們猜得到柳宗群做了什麼嗎?”華鈿青又問。
“是不是吞了對方的錢,跑了?”茅山輝打了個哈欠,答道。
“你、你怎麼知道?!”
“做生意的人,時常都會碰見這種事,有什麼好奇怪的呢?不過,既然他捲走了合夥人的錢,我想柳宗群也別想東山再起了。”
華鈿青噘了噘嘴,氣憤自己的風光場面被茅山輝搶去了一半,接著說道:“沒錯,他的老相好說,就算有人要整”仁永堂“,那也不可能是柳宗群,在失去”柳宗庵“這間鋪子後,他現在不但沒有半點興風作浪的能力,他也不敢。他此時的立場有如過街老鼠,躲都來不及了,哪敢拋頭露面做什麼引人注意的事。”
“他的合夥人是誰呀?”
“聽說是個退了休的公公。這位公公過去在宮中可是位高權重,是個總管級的人物,因此就算告老離宮,住在京城不遠的一個小鎮上養老,對宮內還是有一定的影響力,是個不可小覷的人物。”
華鈿青聳聳肩說:“這都是柳宗群的老相好告訴我的。她還說柳宗群為了認這位公公為義父,過去不遺餘力地巴結討好,從包下一整座戲班子至府上為他唱戲,到日日替他洗腳、按摩什麼的。”
“滿口滿口的”義父“,終究是假的。他貪圖的由始至終都是老人家的錢財,才會在最後選擇捲款逃跑。”鄔冬生淡淡地說。“只是老人家恐怕不會這麼善罷甘休吧?特別是宮裡出來的公公,聽說個個嗜錢如命。”
“可不是!”華鈿青幸災樂禍地揚起唇角。“柳宗群的老相好說,公公聘了一幫殺手,要把錢追回來。還說錢追回之後,若能提頭回來者,另有重賞。可見得公公可是恨他恨得牙癢癢呀!”
柳宗群固然惹人怨,不過……仁永逢聽見了他現在的遭遇,內心並無額手稱慶的念頭。
——與虎謀皮,就得有被老虎吃掉的覺悟。
此人不值得同情,此事不足為奇,一個人因為他自己的愚蠢而送死,也不是需要大肆慶祝的。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按照這情況,柳宗群極不可能籌劃什麼報復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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