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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微弱希望的白嵐現在是徹底絕望了。衛南不會再要她了,他甚至不會放過她!
“衛南!我就嵐兒一個妹妹!你真的要置她於死地?”
白夕憤怒地看向衛南,他雖不知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妹妹送死。
“白嵐,我真是低估了你,你是不是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懺悔?”衛南怒極反笑。
那日,在秀女峰巔,這個自私的女人居然故技重施,以自己為交換條件,如果於謙將季清扔下懸崖,她就嫁給他。
這個瘋子!若不是自己急中生智扼住她的喉嚨,以此威脅猶豫不定的于謙,恐怕清已經……
想到這裡,衛南完全無法平靜下來,他已經不想再去管白嵐和于謙之間的事了,他現在只想要這個女人永遠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南哥哥……你就這麼恨我嗎?我不過是做錯了一件事而已,你就真的打算一輩子不原諒我嗎?”
推開護著自己的哥哥,白嵐跌跌撞撞走到衛南面前,幾天的牢獄生活讓自小嬌生慣養的小姐吃盡了苦頭。
“一件事?而已?”衛南抬手挑起她的下巴,依然是明眸皓齒,美得令人心動的樣子,然,卻是有毒的,“白嵐,你知道嗎?你讓我害怕,我給不起你要的幸福,你的愛沾染了太多血腥,我要不起,也不敢要。”
“呵呵……”白嵐回看他,笑得有些諷刺,“南哥哥,論血腥殘忍,嵐兒又如何趕得上你?給他服蝕心草的人,是你;騙他取舌血的人,是你;在他的右頰上烙下永遠不能磨滅的恥辱痕跡的人,還是你!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殘忍?”
“你!住口!”
被人道破心中的禁忌,衛南劈手一掌甩在白嵐臉上,毫無準備的白嵐踉蹌了幾下,才堪堪站穩,再次抬頭時,嘴角已蜿蜒下一條鮮豔的血跡,
“你打我……從小到大,你連碰我一下都捨不得……你居然打我……”撫摸著火辣疼痛的臉頰,白嵐神情恍惚。
“既然你都不要我了……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喃喃低語中,白嵐慢慢取出藏在袖子裡的匕首,這本是用來防身的,沒想到卻用在了自己身上,呵呵……
“嵐兒!”
“不要!”
寒光一閃,銳利的刀鋒直直沒入白嵐的腹部,血,頃刻間噴薄而出,卻灑在被小環請來求情的季清的身上……
血……
鮮豔的,絕望的血,漫過長長的石階,漫過他塵封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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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清……這就是懲罰吧……我那樣對待你的懲罰……
不要為我流淚……我會心痛的……
既然被你發現了,這個遊戲就不能再玩下去了啊。
這張臉真的很醜陋,難為我每次見你的時候還要假裝滿懷深情,你知道我有多噁心嗎?你知道我有多想就這樣狠狠地掐死你嗎?
如果你能在我們舉行婚禮之前死去,就太完美了。你知道的,你的父王是很難纏的,不過,你要是死於意外什麼的,他就不會有意見了。
“啊……不要!不要再說了!”
捂住耳朵,季清無助地搖晃著腦袋,可那些冷酷的話卻像烙印一般,揮之不去。
“清!你怎麼了?清?”
衛南攔腰抱住季清搖搖墜的身體,急切地詢問。
“嗚……不要、不要再說了,我不愛了,不敢再愛你了……”
“清!”
手臂一沉,那兀自哭得傷心的人毫無預警地倒進了自己懷裡,緊閉的雙眼沾滿淚水,模樣好不悽慘。心像被誰捏緊一樣發疼,衛南抱住他依然消瘦的身體,陰鷙的眼裡一片複雜的神色。
清……難道……你都記起了?
“他怎麼樣了?”
衛南坐在床邊,用溼巾輕輕擦拭床上之人沁出細汗的額角,眼光不時落在看診大夫身上。
“這……”
大夫有些為難,自己行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見如此奇特的病例。
“但說無妨。”
隱約間,衛南已察覺事情不對,自那日看見白嵐自裁一幕,清就一直昏迷,足足過了三天,沒有絲毫轉醒的跡象。
“是……”大夫拱手一揖,聲音微微打顫,“從這位公子的脈象看來,他應該已經死去多時,但他的體內卻仍有一股純陽之氣遊走,為他護住了心脈……”
“死?你說他已經……”
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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