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凍裂的
藥膏我早已發下去了,給他準備的在那隻小銅壺裡,每日擦一次手腳即可
,另外……這個水壺……”
秦傲走過來,不發一語的從背後抱住花修御,花修御立馬掙扎。廣昌平
識趣轉身。
“知道你剛才像什麼嗎?”
“……”掙扎中
“送別自家夫婿的愛操心妻子。”
“……”你趕快去臨浦送死吧!!
廣昌平支愣著耳朵,想:王真是道出了我的心聲。
汗跋長老道:“王,此次去臨浦若大捷,那便一鼓作氣打下凌宮,也算
……”他的後半句沒有說出口,不過秦傲也並未懷疑,只當他是提醒這一
去,短時間內是回不來的了。
花修御自然也聽到了,便低聲對他說:“改期限吧。”
“本王怕你等不來。”
“……”他還沒有那麼“思君心切”好不好!!
“隨你便是。”
“……如果你能夠凱旋,我……便應允。”花修御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微微露出點羞意。
秦傲一開始並未反應過來,可待他明白花修御應允的是何事之後,便不
顧周圍多少雙眼睛,重重吻上他的唇。
花修御早就料到他會有如此反應,因此並沒有過於驚訝,而是安安靜靜
依他懷裡任其親密。
周圍人自動背景化。
“我一會兒便回大哥那裡。”
秦傲沒露出什麼表情,只是上馬之後說了句“為夫前去戰場,娘子回娘
家麼……早去早歸。”
花修御氣的拔劍刺向秦傲,秦傲也不動,只笑著看他。
最終花修御帶著某人的一縷金髮回到漢營。
廣昌平看風景看了一路,直到秦傲說停下暫歇。
“軍事。”
“啊?我在。”
“他,臨行前囑咐了什麼?”
“……”於是廣昌平花了一柱香的時間重複了一遍。
“那隻水袋呢?”
“給您。”廣昌平一臉猥瑣的雙手奉上。
秦傲無意間搖了搖,聽到了除了水聲的雜音。他開啟塞子,聞到一股淡
淡的酒香和草藥味道。
是怕他受寒麼?
其實花修御忘記了秦傲本已在這極寒地區生活多年,而且小時由於是孤
而在雪地裡凍上了三天,身體的耐寒能力早已超出他許多,這樣的溫度可
以完全忽視。可秦傲還是喝了口水,只覺得不僅是身體暖了。
突然,他又聽到水袋裡有雜音,像是有石子一樣的東西。《
br》 倒出來一看,是隻精巧的白裂紋玉墜。
秦傲笑意滿滿。
是祈禱麼?……娘子。
“什麼!”花修御大驚失色,“你說爹要來了,並且已經在路上了!”
花風京無辜的笑笑,“那封信早已送到,只是你在紟珩王那裡,無法送
達。估摸著行軍速度,現在爹也該到了。”
花父披堅執銳,入帳。
“好小子,真有你的,這算計和計算的本領又提高不少啊。”花父大笑
。
“爹您說笑了。”花風京忙上前接下花父的一身行頭,“此次爹是來作
何的?”
“傳旨,順便看看我那個不孝的二兒子。”
此時的他不僅僅是一個堅毅勇敢的將領,還是個一心想著兒子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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