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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渾身痠疼吧,我不該把您推入那誰的懷抱,您受苦了!
而花修御此時想得是他秦傲還真是……膂力驚人。
廣昌平語氣突然冷下來,“大人,有一事,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無妨。”直覺告訴他,廣昌平即將要言之事,是他最不願面對的。
“大人,我雖不打算回漢,但畢竟也是漢人一個,護國愛國之心是萬萬不可丟棄的。先前大人回漢之心堅不可摧,我也為能夠服侍大人而深感榮幸。而今,您已與紟珩王拜過匈奴的神祇,行了訂婚之禮與……周公之禮,這是否就意味著您,已打消了回漢的念頭?”廣昌平跪下,頭深深垂著。
“……訂婚之禮?”花修御並不記得有過紅裳煙火、紅燭滿客。
“在祭壇上對飲聖水,本身就是首領一脈最忠誠虔誠的訂婚禮。”廣昌平微訝,“難不成,紟珩王並未告知您?”
花修御腦子裡亂的很。
呵,千錯萬錯,千般不該萬般不該,全本應歸咎到他頭上的。如果他最一開始拒絕出征,又怎會遇到這個命中的劫數;如果他當時陣亡,便不會生出這些許事端;如果在箭場他將箭射出,或許就會被關入地牢或千刀萬剮;如果刻意去無視那枚毒針,秦傲此後即使是孤魂野鬼又奈他何干;如果自己再堅定一些,而不是被那人牽著走從而陷入他的沼澤,那他……
花修御無奈的苦笑。
“讓我獨自思考一會兒,你先出去吧。”
廣昌平猶豫著。
他是不是說錯話了?明明只是好意的提醒,告訴大人若不想回便不回,怎麼大人卻是一副丟了魂魄的樣子。原諒他未經歷過情感,並不懂其中的奧妙……
這天夜裡,秦傲來到花修御的帳內。
“他去哪了?”秦傲見床上無人,便問廣昌平。
“大人他……去散步了。”
“天色都已經這麼深了,他……又帶著傷,能去哪散步?”秦傲不免有些焦急。
“王,”廣昌平抬頭看他的眼睛,發現他表面雖鎮定自若,卻早已方寸大亂。花修御對他有著致命的影響,無論對他來說是好是壞。廣昌平腦內一瞬間閃過很多片段,他想說些什麼卻又有所顧忌,最終只是單單把一張紙遞了過去。
秦傲接過,看了一眼便摺好收入懷中,走了出去。
廣昌平嘆氣。
這兩人,一個冷冷清清似
冰玉,一個倔倔強強賽頑石;一個緩步踱行,一個直撞橫衝;一個為他寧拋榮華富貴,寧負天下人也絕不負他心,一個只曉得掩藏迴避,眼不見便心不煩;一個被以為沒有愛,可一旦愛起來卻只全身投入,一個被以為不懂愛,孰不知是未看清心中所藏之人。
花大人的字條,恐怕令紟珩王很痛心吧。他想。
比訣別更殘酷的表達。
狼洛卡快馬加鞭,趕來紟珩。當他風塵僕僕的衝進帳篷時,卻發現秦傲正用酒悠閒地擦拭著“狼影”。
“你來做何?”秦傲未抬頭,凌冽的寒光照在他臉上,徒生幾分蕭殺的味道。
狼洛卡拿過酒壺一口灌下,“他離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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