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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永遠也得不到那解藥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武雙拿劍指著她,厲聲喝問。
東門嬋月氣定神閒的坐回椅子中問:“你可知苗疆女子最擅長什麼?”
武雙心中一凜,是啊!她是苗女,苗女最擅長的當然是下蠱!傳說中最厲害莫過於苗女的蠱,被下蠱者就算再有超人的毅力,也終是難以抵抗蠱毒發作的痛苦。而唯一可為自己解除痛苦的,只有下蠱者本人,這一輩子便再也不能離開這裡,如玩偶一般被她呼來喝去,卻毫無反抗之力。
東門嬋月輕笑著繞過武雙的身體,伸手撫摸在他胸膛上,威脅道:“這種蠱再厲害不過,每天要發作一次,只有及時吃到解藥,才不會有任何痛苦,否則……”她的嘴角挑了挑:“你也不要妄圖忍過一時,若連續三次吃不到解藥,蠱蟲便會咬爛了你的五臟六腑,在你的七竅中爬進爬出。”
武雙直聽的毛骨悚然,終於忍無可忍的橫劍入頸,一咬牙,用力向頸中勒去。
☆、第38章 盜藥
東門嬋月抬手捉住他手腕,呵氣如蘭的問道:“你若死了,他又將如何?”
武雙心裡咯噔一聲,手上的劍緩緩落了下去,猛然間想起了什麼,厲聲問道:“你把他怎樣了?你是不是也給他下了蠱?!”
“真是個傻瓜!我若給他下了蠱,他還離的開我麼?”東門嬋月輕嗤道。
“你不要騙我!”
“騙你何用?他又不懂武功。”東門嬋月戲謔的笑起來。
夜深人靜,拜蠱教中燈火通明,武雙一點睏意都沒有,坐在石桌前瞅著沙漏發呆。
半天的冥思中,他有萬般想法在腦海閃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劍還在身邊,東門嬋月做的還不算太絕。深思熟慮後,他終於下定決心,這也是唯一之策了。
拜蠱教地形廣闊複雜,房舍繁多,且都是木石結構,有如一座座小型的堡壘,拜蠱教中心為總壇,總壇後不遠便是一座五層尖頂黑塔,黑塔是拜蠱教禁地,擅入者必死。
這幾天,他不分晝夜,每走一步都要留心觀察,期間,發現陸陸續續有不少江湖人物前來拜訪,每個人對東門嬋月都是畢恭畢敬,甚至更多的是畏懼。
幸好這些日子她都能在關鍵時刻把解藥送進武雙口中,每次看到她總有一種欣慰的感覺,只為她手中那粒幽藍的小丸,這連武雙自己都感到羞辱,甚至怒不可遏。
可是今日,在他最需要她的時候,她卻遲遲未來。慌亂中,他真切的感覺到身體中萬蟲蠢蠢欲動,那種震顫傳遍全身,猶如受傷掙扎的小獸,以至於痛到極限。
他終於在近乎崩潰中看到豔紅的一角,便如溺水之人突然抓到救命稻草,他扯住她的裙角,咬牙叫著:“給我……快!”
東門嬋月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悠悠說道:“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
武雙咬牙道:“什麼……條件?”
“今天晚上,陪我。”長長的指甲在他臉上溫柔的划著圈,似笑非笑的欣賞著眼前的獵物。
武雙惱羞成怒的瞪著她叫喝:〃滾!〃
東門嬋月顏色一寒,起身罵道:“不識抬舉!”
武雙硬聲硬氣的道:“我就算死了,也絕不會屈身求全的換取你那顆解藥!”
東門嬋月的目光壓了下來:“你是第一個拒絕我的男人,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全是為了他吧?你寧願受此痛苦,也要為他守身如玉,可是他呢?他又是怎樣對你?!”
說罷,伸手拿出一粒藍丸彈入他口中,然後拂袖起身,嘆息一聲:“傻瓜!”轉身而去。
疼痛如潮水般退去,武雙還躺在地上呼哧哧的喘著粗氣,漆黑如瀑的長髮凌亂的鋪散,一襲白衣溼答答的貼在身上,蒙水琉璃般的雙目,是天幕中最迷幻的寒星,空洞的凝望向遼闊的蒼穹。
良久良久,他忽然站了起來,理順了亂髮,調勻了氣息,趁著夜色深沉,悄然潛入拜蠱教內院。
憑著記憶,一徑摸到丹藥房,點倒了幾名守衛,悄然而入。
丹藥房內擺滿了大瓶小罐,中間地上放著一隻大瓦缸,裡面傳來噝噝啵啵的怪聲,好像是無數毒蟲在互相嘶咬吞噬,讓人聞之毛骨悚然。
蠱毒有多種,解藥自然也有無數,卻不知哪一瓶才是自己的解藥。胡亂的擰開幾瓶,味道顏色都不是,一邊提防著外邊動靜,一邊焦急的四下尋找。
左右翻了一個遍,始終找不到一粒幽藍色的小丸,心急如焚之時,聽到那大缸內噝噝啵啵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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