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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的叫出了聲,實在是受不了了,想要起身下來,啟人兩手緊緊卡著四喜的腰,照著自己想要的頻率和速度控制,超越極限的舒服讓四喜說不出話來,只幹張著嘴迷瞪著眼大口喘氣,室內火燭漸暗,窗外天色漸亮。
折騰到天大亮,勁疲力盡的兩個人終於癱倒在床上。合蓋一床單被,啟人的分身一直陷在四喜後穴中,即便癱軟了也未撤離,四喜累極昏睡過去,啟人緊貼著四喜的耳廓猶豫的說“要不,你搬回王府?”沒有回答,只聽到四喜漸重的鼻息聲,剮了剮他臉頰“你放心,我人不在京城,也保你周全”也不管四喜聽到沒聽到,啟人自顧自的又說了不少情話,然後他把緊緊箍到懷裡睡了。
啟人睡到日上三竿,讓四喜傳人命牛大抬轎來接,牛大帶了身乾淨衣服,四喜侍候著啟人穿戴整潔從大門送了出去,回屋拿著啟人換下來的衣服裡三圈外三圈的轉了又轉,終於趁廚娘摘菜的功夫塞到灶下燒了個溜乾淨。
啟人到府後把牛大又遣了回來“上次的那個手釧,斷開了,丟了一粒,四喜想去配,你帶他去吧!”牛大瞪著雙牛一般大的眼睛,喘了又喘終於氣哄哄的到賬房取了銀票,拿了一張想想又拿一張,帶著幾個家丁過到貓耳衚衕。
四喜已經洗了臉,收拾得乾淨利整的笑嘻嘻等著人來接,牛大瞅他那倍精神的樣兒就來氣,看看看看,這哪像是折騰了一宿的人啊?難不成是妖精?把他家王爺陽氣吸個乾淨,只剩下回府睡大覺的份,人家倒好,還能神清氣爽的逛街,牛大梗著脖了說,走吧!
進了喜德齋店面,掌櫃王大福迎了出來,四喜一看認識,忍不住笑了又笑。王大福也有日子沒見著這位喜公公了,滿面春風的上來打招呼“喜公子是來淘弄物什,還是老章程啊?”牛大鼻子都要氣歪了,哼哼著揭短“說得好聽配珠子,不如直說要買什麼罷!”四喜微嗔,怪牛大讓他在王大福跟前折了面子,冷著臉說“哼!那就把這裡值錢的寶一樣來一件吧!”牛大愣了,呵,古董能有幾個是配套來的?一樣一件,要搬空這兒了不成?這位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王大福可不是省油的燈,知道後面跟著的是王府總管,不刮油水白不刮,馬上命小夥計抬存貨備寶,也不往密室領,直接關了店門,把東西往外倒騰。四喜也不攔,只斜眼看牛大一層比一層黑的臉。
四喜從袖子裡掏出那幾個珠子,“您先看看這個,可是你這兒出去的?”王大福接過來一看,是金絲硨磲佛珠手釧,確實是他們這兒出去的“不過怎麼斷了?”四喜不好意思的笑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斷了,不見了一粒,您看看能配上嗎?”王大福沉吟了一下,讓小徒弟取了其它幾串硨磲手釧,顏色樣式都對不上。
王大福為難的嘆道“這可難了,這物什珍貴著呢,一般的硨磲也就是海螺化石尾端那麼一部分磨成珠,即便紋路略有不同,但是成色硬度都差不多,還好配一些,這金絲硨磲可是佛教一寶,難得得很,這一串得來也極其不易,據說是一個西藏密教的高僧那兒流出來的”王大福拿起珠子,對比著指給四喜看“你看,一般的或是牙白,或是牙白間著棕黃,而這種棕色裡帶有明顯金絲光的,看起來像太極形狀的就是金絲硨磲,珍貴的很,民間根本見不到。”
四喜皺眉,王大福試探著問“要不要用別的珠子頂一下?”四喜搖搖頭,王大福便勸道“喜公子你也別太憂心,這物什有消災解厄、避邪鎮煞的作用,有它在,你的七災八難都能擋一擋,雖說斷了,保不齊就給你擋了一災呢!你回去再找找,找到了我再給你串上?”四喜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讓他拿條紅繩,自己先把剩下的這些細細的穿上。
王大福見四喜的珠子穿好了繫牢了,便高興的指向一邊擺了一桌面的古董物什說“那喜公子這邊移步看看,是不是都中意?”四喜假裝才看到那一桌子物什,笑道“不是吧?王掌櫃,我一句玩笑你還當真了?我說你這兒折騰什麼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點庫呢!”舉了下手裡少了一粒的手釧,笑嘻嘻的說“謝了!麻煩您開門!”站起來抖了抖衣服,要走。
牛大一開始正愁沒帶那麼多銀子,怎麼老著臉回絕呢,見四喜抬腳往外走,從後面也跟了上來。
四喜走到門口一頓,一回身看到牛大驚恐的臉和王大福驚喜的臉,對王大福笑笑說“王掌櫃,我剛有件事兒想問問呢”“您說您說”“我最後一次在您這兒出的東西流到誰的手上了呢?”王大福為難的刮刮鼻樑,四喜笑笑“噢,對了,你們有行規的,我差點兒忘了”然後用兩根手指捏著自己的鼻頭,問“是不是這個人啊?”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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