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傷神,何必呢?”笑眯眯的舔上四喜的唇,探進舌頭在四喜嘴裡嚐到自己的味道,忍不住一陣激動,下體又抬起了頭。
變換著角度攪動舌頭,“口技太濫,這麼生澀,真的沒給瑞王爺做過?”四喜嗚嗚著搖頭。滿祿笑笑“那你要多加練習才好,我會很喜歡。”裡面的牛肉條也一點點的抽了出來,肉條磨擦著肉壁輕輕退出後瞬間的空虛,刺激得四喜忍不住低聲吟哦。看著那一閉一合的後穴裡有粘稠的液體漸漸淌出,藉著潤滑,滿祿一挺身就衝了進去,“啊~~啊~~~~”四喜受不了這種猛衝直撞,一再壓抑的叫聲終於衝破喉嚨喊了出來,果然,滿祿聽到叫聲像得了衝鋒令一樣,揮軍直向,攻城掠地。
折騰了兩個多時辰,四喜不知道是累得睏乏還是昏了過去,閉著眼任他折騰,滿祿盡興後才睏倦的抱著四喜沉沉的睡去。四喜午飯沒有胃口,被顛狂的滿祿折磨得又沒了晚餐,後半夜終於被餓醒。悠悠醒轉,剎那間竟然有種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好半天才想起來他被劫持進了將軍府,現在是滿祿的禁臠。
這是他的屋子,也不是他的屋子,不知道他是第幾個主人,也不知道將來還有誰會住在這裡,即便是做個玩物,他也希望躺在身邊的,是啟人。
趴了半晌,四喜腦子迷糊糊的爬起來,半夢半醒間的滿祿,警醒的用手一勾,閉著眼問他“去哪兒?”“出恭。”“噢。”滿祿嘆了口氣,鬆開手,仰面朝上又睡了過去。
四喜披了件單衣來到床後,坐在恭桶上想心事,兩手習慣性的往袖子裡一抄,嘴角帶上一絲冷笑。多心的滿祿,生怕他像出宮一樣挾帶私物逃跑,給他準備的所有衣服都沒有兜,裡懷、袖籠、後領,沒有一處能放東西。
月光透過後窗射了進來,朦朦朧朧的一地銀色,想起無數個在瑞王府的日子,靜靜的躺在床上守著藥爐等啟人回府。坐在桌旁什麼也不想,任著一寸一寸的陽光掃過全身,他可以一動不動的發呆,從日出坐到日落。院子裡的一草一木都靜悄悄的佇立著,風起過髮絲掃過後頸的輕柔,小丫鬟在一旁,針線穿過布帛的聲音,剪刀起落的聲音,現在想起來都那麼溫馨,連受傷的日子裡啟人一口口喂他的雪蛤豆腐盞,現在想起來都是那麼美味,想起慢慢的一筆筆細緻描繪仕女圖的時光,想起啟人摟著他的日日夜夜,四喜眼角淌過一滴清淚,啟人,你人現在在哪裡啊?
推開後窗看向半空的月娘,似滿非滿似圓非圓,他和啟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團圓,忽然發現,窗戶不大,但是好像也不高,用手一撐,咬著牙忍著後庭的疼痛爬了出去。爬出去以後,四喜愣了一會,就開始哈著腰輕輕的在草地上小跑,衣襬下面的小腿被花草刮弄得直癢。邊跑邊想,也不知道滿祿醒了以後會怎麼想?一定會氣壞了吧?管不了那麼多,他就是不跑,滿祿知道他翻窗而出而會以為他跑,他如果說我就是想看看月亮,滿祿的臉還不得氣歪了。再說,在這裡多呆一刻都是折磨,心裡像長了草般的難耐。
自兵變後全城戒嚴,能不能出去還很難說,先出了將軍府再想辦法吧。只要出了京城,找到啟人應該不難。
終於找到日間做了記號的狗洞旁,四喜移開雜草,趴在地上往外爬,猛然間與一個人頭對頭的頂在一塊兒。嚇得兩人都一怔,呆愣了半刻後,那人連忙退了出去,撒丫子就跑,四喜愣了半天兒才想明白,這哪是狗洞啊,明明是偷雞摸狗時用的洞,他不過是借了個便利而已。這是後院,滿祿好男風,不娶妻不納妾,一院子都是孌童男寵,這人想必也是勾著院子裡的某個人。是誰他倒一點兒都不好奇,他好奇的是那人逃跑的路線,看樣子是往角門走,如果他是府內的人必是往外逃,如果他是府外來的人,必是打點過的,那順著這條路,他是不是就能出府了?越想越心動,四喜加緊速度在後面追,想趁亂出逃。
那人聽見後面有人在追趕,還以為是將軍派人捉姦,嚇得丟了魂般的跑,甩掉了一隻鞋都不管。四喜被落了一段路邊跑邊覺得好笑,既笑這人也笑滿祿,哼哼,滿祿你也有綠帽子戴,想當年四喜在啟人王府上被禁錮得抑鬱,也四處尋摸過怎麼溜出去,沿著牆根看哪處矮易攀爬,哪處牆磚不牢能挪動,哪處樹長得夠高,都沒讓他找到機會,啟人雖然姬妾眾多,可是家規極嚴,外人一點間隙也找不到。哪像滿祿這般大大咧咧,四喜照這路子在將軍府上隨便那麼一找,就能找個偷雞摸狗的洞來,滿祿的家風可見一般。
四喜沒他想的那麼好運,還沒到角門,就驚動了值夜內院,被逮了回來。
滿祿勃然大怒,坐在床沿發飈“丁四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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