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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嘆氣啊?”四喜喘息著說“吃不下”“為什麼吃不下?”“啊~~啊~”四喜抓著床輔亂叫,“我就知道你又發浪了,以前你也喜歡”四喜想起來他初次被啟人舔的時候,也是兩手壓在窗臺上歡喜得不得了,是他喜歡,靈活的舌頭在裡面打轉,四喜早已習慣了床事的腰肢自覺的扭動起來,啟人放開四喜,笑。
四喜一直大叫著舒服舒服,啟人我要,結果是真的被他玩慘了,兩條腿說什麼也合不上了,兩個時辰其實啟人根本就沒玩夠,可是再耽擱下去在御書房等著的那位岳父大人必定要火大了,啟人摟過四喜抱在懷裡親了又親,四喜顫著嗓子叫啟人啟人,啟人笑,也不知道是不想讓他走還是怕他太貼近,在他臉上親頰上親了一下,舌頭掃過眼下那攻俏皮的紅痣說,“昨天和皇后在一起冷落了你,今天晚上一定好好補償。”四喜害羞偏著頭看啟人,心裡掩示不住的一陣悽恍,終於在啟人走後悠悠的嘆出口長氣。
天閹(第66章)
啟人午後去御書房的路上,正遇見東順帶了東西要入庫。東順避到路邊,一眾小太監低首垂目,手裡或捧著拜匣或抱著畫軸,啟人笑問這又是哪裡進貢的物什,東順回說是定遠將軍府上。
自啟人榮登帝位後,大刀闊斧的整理內閣與朝臣,一時間攫升、貶嫡無數,人事調動的奏章撂起來有尺餘厚。不過滿祿也這麼明顯的逢迎還真是少見,啟人看視了一圈,撿了幾樣四喜會喜歡的東西讓人送走。正想離開,靠近他的一個小太監手抖了一下,一個畫軸滾了過來,東順連忙接住抱在懷裡,嘴裡說著該死,奴才們難得一窺龍顏,想必是慌了。那個小太監也連忙跪下,哆哆嗦嗦的口呼萬歲饒命。
啟人笑了,他既不是宣德也不是董裴,怎麼會因為這樣的小事兒置他們的罪,說聲無妨讓他退下。順手接過東順懷裡的畫卷展開,那是一個黃金做卷兩端嵌著玉石的畫卷,紙也是上等宣紙,糊裱裝璜堪稱一流。啟人才開到一半,臉上就變了顏色,問東順這個東西誰驗進來的,東順乍見啟人的神情,本就微微發抖,生怕說錯了話被殃及,小心翼翼的回稟,說是定遠將軍府送過來的,還無人驗看過。
啟人長長的噢了一聲,親自拿起畫卷先走了。牛大愣了一下,伸手欲接,見啟人把玩著軸端的寶石,但帶著人隨侍前後,伴駕而行。
一行人走過,剛才的小太監看了東順一眼,東順揮揮袖子讓他帶人先走,自己跟在後邊用袖子擦了擦額際的汗。那圈軸裡畫的是四喜,畫功一流,神情描繪得維妙維俏。看啟人的樣子,定然是氣炸了肺。
御書房裡,啟人的岳父大人,原兵部侍郎內閣學士,現任兵部尚書正與何遠吉議論滿祿一事,尚書大人說了許多,何遠吉才沉吟著應一聲,惹得尚書很是不滿。啟人見這情形反倒先笑了,自登基後,雖然盡力剪除董裴餘孽,但是滿祿既未降職也沒定罪,惹了一干朝臣不滿。尤其是他的岳父大人,親自卸了自己條手臂的仇人就在眼前,反而同殿稱臣,好生氣悶。
啟人例行的安撫已經不能讓尚書大人的怒火平息,尚書的理由很簡單,私仇是小謀逆是大,滿祿與董裴是一丘之貉狼狽為奸,兩軍對壘時,滿祿也曾出城力戰,後來雖然大開城門接近吾皇入城,那也只是他已知董賊大勢已去,頑抗下去只有死路一條。這條反覆無常的小人,怎麼能擔當要職?即便是他有迎駕之功,小功與大過並不相抵,沒誅他九族就已經是聖上仁慈體恤,不治罪不得以平民憤不殺頭不足以讓百官信服。
啟人聽尚書說完,笑問“朕不殺他,百官就不信服了?百姓就激憤了?”啟人雖然笑著,但是臉上的陰鷙著實嚇人,尚書大人頓了一下,這孩子從沒對他有一句不客氣的話,既便是成為九五之尊,無論是對他女兒封后還是他對他家的恩寵隆眷,都讓同僚豔羨不已,如今這麼一句話,倒是有些早年宣德的氣勢。
啟人見他那岳父大人頓住了,菀爾一笑,對何遠吉說“滿祿之罪,不可赦,但是朕也不想落人口實,說朕不辨是非不明黑白,容不下人,近日街巷裡流傳的童謠你們都聽過吧?”兵部尚書臉紅了一下,他聽過,童謠裡的滿祿是個大忠臣,為了替宣德報仇,潛伏在董裴身邊,不上朝、不參政、不拿董賊俸祿,臥薪嚐膽虛榮委蛇,最後冒險大開城門迎進瑞王爺兵馬,整個就是個個賢人形象,堪比扶養趙氏孤兒的大賢人程嬰。這些已經街知巷聞了,也是兵部尚書急於殺掉滿祿的原因,流言害人啊,也不知道是誰編出的這個東西,簡直就是顛覆是非。
啟人沉吟了一會兒又說“齊恆公能拜管仲為相,晉重耳可以不計鵓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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