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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閹 ——小豎谷陽
(第1章)
被欺壓的永遠都是底層的人民,被侮辱的永遠是地位低下的,被玩弄難道就應該是認真的那一個?即便是真心相愛也間隔著重重陰謀與阻礙。愛與被愛在那個年代,好像是個奢侈的裝飾。
滿祿剛進喜德齋的時候,一個月白衫子的少年正從裡間出來,滿祿不由得細細打量一番,少年瞪了滿祿一眼,薄面微慎,鼻子裡輕輕哼了一下。掌櫃王大福跟在少年身後,邊送邊笑著說“喜少爺常來逛逛,就是恩典。”見著滿祿又滿面春風的問安,少年斜睇滿祿,衝掌櫃的說聲“您留步”,就徑自走了。
滿祿盯著少年的背影嘿嘿一笑,用扇子捅了捅王大福的肚皮,狹促道“宮裡的?又收了什麼寶貝?”王大福有心遮掩,笑說“將軍好眼力啊,怎麼知道他是宮裡的呢?”滿祿身著便裝慎怪王大福提他的身份,瞄了他一眼,“爺我什麼沒見過?快,把你收到的寶貝抖落抖落。”又瞅了瞅門口。人早就沒影兒了,可是剛才那身姿窈窕,步履輕盈間忍不住扭腰擺臀,必是股間少了物什的人,他怎麼可能看走眼?
四喜回到宮裡的時候,深青色夜空裡天狼星剛剛掛上,心下發急腳上緊趕。經過月華門便遙遙聽見鈴聲,一個宮女聲音悠長的唱道“天下太平~~”
四喜笑了一下,朝那身影徐徐邁去,“天下太平~~”四喜低聲說“春兒,又闖禍啦?”三春撇撇嘴,又搖了兩下鈴,心裡說,我怎麼知道?那喜怒無常的暴君指不定哪根筋又抽了。往北牆根的方向呶了呶嘴,四喜看到一排宮女面衝牆壁,彎腰伸出雙臂用手扳住兩腳,隱約有人的腿在瑟瑟發抖,看情形沒有一個時辰也有半個時辰的光景了。
四喜略微搖了一下頭,今上脾氣陰晴不定喜怒無常,唯獨愛上了求仙問道,尤其擅長扶乩,但凡遇上點兒事兒必定先求卜問卦。把自己的寢殿整得跟道館一樣,既不好女色又不喜男風,為的是修身養性,懶得連朝都不怎麼上。可是,一不順心就拿宮女太監撒氣,今天這提鈴和板著都還是輕罰。
微嘆了口氣,就衝三春伸出兩根手指頭晃了晃,三春瞭然的點點頭,知道又給她帶了好東西,四喜也笑得燦爛,側身讓路,看著三春往乾清宮的方向邊走邊搖鈴“天下太平~~”,轉身急急往臨溪院趕,趕到門口正撞上一個人。
“小猴嵬子,混到這前兒才回來,東西搞定了嗎?”四喜哈腰請了個安,從袖子裡掏出張疊好的銀票悄悄塞在權不仁的靴縫裡,邊說道“呵呵,一個月才有這一天的假,忍不住多逛了會兒,您老人家多擔待。給您帶了百味樓的點心,不多,才五塊兒,一會兒就送您屋裡去。”四喜笑嘻嘻的眨了眨眼,權不仁知道那是說當了五百兩的銀子,自己剛才是急躁了些,往周圍看了看沒人,整了整神色,笑道“還是你娃兒有孝心,快回屋吧,瑞王爺一個時辰前就來了。”
四喜走到房前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下來了,遠處打更報漏聲徐徐傳來,屋裡一片漆黑,想著那人恐怕是走了,不由得嘆了口氣。邁步進去,摸索著洋火去點燈,剛划著一根,猛然被人一拽,就向後跌落入一個懷抱中。耳內被吹了口氣,四喜嘻嘻一笑,用耳朵去蹭那人,一甩手滅了火。
屋裡漆黑一片,只有朦朦月色透過格子窗投在地上,暖暖一片光。“剛才嘆什麼氣?”四喜不答,反問“等了好久?”“不久,一個多時辰,再不回來,我就把你煮了吃。”邊說邊順著耳朵下巴一通親。
四喜扭過臉找他的嘴,他故意錯開,嘴唇反而從下巴滑向喉嚨,又順著脖子蹭到耳後,沿著耳廓到眉梢、眼角,貼著鼻樑,最後繞到唇上,用舌尖慢慢的掃用唇用力的嘬。手也沒閒著,撩起下襬伸到最裡面,從腰一路往上摸,經小腹到胸前,停在乳尖,不停的用指腹按壓,用大掌撫弄,四喜不由得急速喘息,雙手伸到瑞王爺腦後,反抱著他,唇舌糾纏。
“啊,啊,啊,啊。。。”月光照進屋內,四喜衣衫盡敞,褲子褪到腳根,一隻腳還穿著鞋,另一隻腳光著,腳尖點地,叉開腿坐在瑞王爺啟人的身上,後穴裡塞著啟人的分身,瘋狂的扭著腰,雙手仍然死死反抱著啟人脖子。
啟人一手按著他左胸揉捏著乳頭,一手伸到四喜腿間,握著他小小的男根,男根很短蜜囊也小得可憐,只有葡萄粒大小,這陰莖比三歲娃娃的都小一圈,陰莖根部套著一圈牛蹄筋,蹄筋寬不過半指,鬆緊適度正好箍在分身上,蹄筋正面嵌著一個雕花鈴鐺。
隨著四喜的擺動,鈴鐺晃來晃去,輕微的發著響聲,聲音不大,很輕脆,伴著淫靡的“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