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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樣,他對烈日刀的領悟力達到最大,武功一日千里。這樣並沒有好處,和他驚人的進步同樣的,燕四哥時刻承受這非人的痛苦。原本火屬性的武功就極其不易修習,到燕四哥身上,這種艱難達到了巔峰。比如走火入魔的危險、比如血液沸騰的折磨、比如烈火般的炙烤之痛。
在白曼的幫忙和燕四哥自己的努力克服下,這些困難也能控制在一個可以掌握的範圍。
賴天對上燕四哥的時候開始有些心驚,魔功之所以被人稱之為魔功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燕四哥練習烈日刀的日子不過短短四年,竟然已經可以達到這樣的一個程度。“我奉勸你早點明白事理的好,盟主已經決定剷除魔教這顆毒瘤,你還是想想怎麼出份力的好!”
他們從瓊武城內打到城外,把一眾看熱鬧的人甩在身後。
“我和烈焰教已經沒有關係了!你們愛怎麼做是你們的事!”燕四哥收刀,他已經恢復了平靜。
“你有沒有師父的訊息?”
“沒有!”
倚香樓中,燕四哥拿著酒壺把雙腿都放在欄杆上橫坐在二樓的欄杆上。到這裡來的客人都忍不住為他擔心,會不會一不小心摔下去,好幾個客人圍著看,影響了生意。
“燕公子這裡不安全,請您回房。”綠竹公子親自過來請人。
燕四哥拿著酒壺給自己灌酒。
“別喝了!”綠竹一把奪過他的酒壺,燕四哥一個不穩向一樓掉下去。
“啊!”邊上有些膽小的姑娘嚇得尖叫起來。
電光火石之間,綠竹已經施展輕功跟下來,一把抓住燕四哥的衣服,要把他往回帶。燕四哥揚起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左手摟住他的腰,一翻身,在一樓的地面借力抱著他穩穩的回到二樓。
“好!”
綠竹努力穩定自己的氣息顧不上說話,燕四哥護著他直接回了房間,‘砰’的關上門,把吵吵鬧鬧的起鬨聲通通關在外面。
“放手!”燕四哥還是緊緊抱著他,一股柔和的熱流緩緩流入體內,助他恢復。
半柱香後。
“放手!”
“師父。”
“我不是你師父!”
……
“燕小廝!你幹什麼!”
燕四哥直接扯下他半邊綠色的衣裳,露出左半邊肩膀,一道醜陋的劍疤留在上面。“師父,你為什麼不認我?”
冷依炎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氣呼呼的說:“我已經不是你師父了!我沒有入了魔教的徒弟!”
“我沒有入魔教!學了烈日刀之後,我就走了!”
“哦!白曼和你是什麼關係?”
“我……”燕四哥張口,什麼也說不出來,原來冷依炎什麼都知道。“可……”
他想為自己說句話,卻覺得說什麼都是藉口,任何一句話說出來都能傷害到眼前的人,都顯得蒼白無力。冷依炎甩上門,沒一會兒就消失不見了。燕四哥跑出倚香樓,大街上行人稀少,寒風捲著一張廢紙飛舞,哪裡還有他的影子?
倚香樓的老鴇把燕四哥轟了出去,因為他得罪了綠竹公子,他們的少主。燕四哥揹著多年前孃親做的那個舊包袱,一個人走在寒風蕭蕭的街頭,這可不是“得罪”這兩個字能簡單說清的。
奪羿教中。
黃裕謙提著一個食盒敲開冷依炎的房門。
“你怎麼沒有回家?”
“你和教主都不喜歡過年。每年年三十你們兩都是各自在自己房中度過的。”一個人過年總是特別悽慘。
“哼!養了一群忘恩負義的徒弟!”
“燕四哥回地元陪爹孃過年,這可不算忘恩負義。”黃裕謙難得堵了冷依炎一句,恰好把他一口悶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你幫他說話!”冷依炎陰沉沉的說,對,他為這個事到如今又退縮的徒弟已經陰沉著臉好幾天了。
“對了,賴天又來瓊武城找你,他和燕四哥打過照面,兩人大打出手。”
“這肯定的!燕四哥行事太不計後果了。”
“那怎麼辦?”
“我才不管他們,一個兩個都不成器!”
黃裕謙看著冷依炎笑,操心的最多,還裝作漠不關心的樣子,真是,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弟。他擺出幾樣小菜,和一盤餃子,兩個人開始安靜的吃東西。
遠處突然開始熱熱鬧鬧的放鞭炮,奪羿教裡年輕的教眾也吵吵鬧鬧的放煙花,新的一年在熱鬧中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