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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臉上已經慢慢恢復了血色。
蕭浮坐在床邊,也不說話,也不動手碰他,只是安靜地坐在那裡,好久好久,他才用他沙啞又虛弱的聲音又低又慢地開了口:“其實,不論是蕭浮……還是風荷……都不是一個鐘情的人……你未動情……很好……”
兩天後,梅九歌醒了。
坐在他床邊的不是蕭浮,不是方懷璧,而是南宮語夏,南宮語夏高興地叫了出來:“哈哈!大哥哥,你終於醒了!”
隨著南宮語夏的叫聲,方懷璧和虞自知也跟著進來,他不知道戚豔死了,他只是覺得,沒有看到曾一起對抗黑衣人的戚豔很正常,因為戚豔是一隻高傲孤單的火鳳,他不會去湊任何熱鬧,除了方懷璧,他不會為任何人停留,但如今方懷璧身邊已經有了虞自知,他更加沒有留下的必要。
梅九歌看到南宮語夏,便已經明白自己身在南宮世家,現下,應該是安全的。
但隨後,他想到了蕭浮:“蕭浮呢?”
南宮語夏扶起梅九歌說道:“他還在睡覺,不用管他!”
“九歌,你感覺身體如何,可還有哪裡不舒服?”方懷璧問道。
梅九歌笑道:“額……肚子有點餓!”
眾人皆笑了起來,南宮世家的丫鬟送來細粥,梅九歌吃飯之際,虞自知簡單地他他知道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包括戚豔的死,方懷璧微微垂下雙眸,那天虞自知離得遠,根本沒有聽到戚豔最後說了什麼,大那句話卻一直縈繞在方懷璧心頭。
梅九歌放下碗,他感念戚豔的仗義,也惋惜他的消逝……
蕭浮沒有對任何人說過,他究竟是怎麼從銀袍男子手上逃出來,這個部分,虞自知自然也不知道,梅九歌也只知道,蕭浮一定是吃了他給自己吃過的那個東西,或者後面他又動了什麼手腳,但具體是如何,他也不得而知。
窗外的太陽很暖,梅九歌吃完東西,便說去祭拜戚豔,方懷璧說,他的身子尚未完全恢復,南宮世家後山險峻,現在不宜前去。梅九歌想了想,方懷璧那雙好看的眼睛好似蒙著一層烏紗,自己再堅持過去,怕是會惹得方懷璧更加傷心,便說:“也好。”
此時,一臉慵懶的蕭浮慢悠悠的走了過來,顯然,他才睡醒。
蕭浮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朝梅九歌招手:“小梅,早上好!”
“師兄,現在是中午。”方懷璧提醒道。
蕭浮歪頭看了看依舊刺目的太陽,不耐煩地擺手:“差的了多少!”隨即,他跑到梅九歌身邊,挽起梅九歌的手臂,說道:“小梅啊……我差點以為你要死了!”
梅九歌淡淡一笑,沒有拉開蕭浮,只是側頭看著依舊睡眼朦朧地倚靠在他肩膀上的蕭浮:“好在……你也沒死。”
蕭浮“嘻嘻”地看向梅九歌:“原來你怕我死啊?哎呀,我都感動的要落淚了,嗚嗚嗚……”蕭浮裝模作樣的捂著眼睛,發出極為難聽的假泣聲。
“衣袖都是乾的,哭的不夠賣力!”梅九歌說道。
蕭浮一下子打在梅九歌胸口:“喂!好歹也是我救了你的小命,不說以身相許,居然還嫌棄我哭的不賣力?枉我對你一片真心……”
“真心可不是用嘴說的。”虞自知輕輕的笑著,柔媚地就好像今日的暖陽。
蕭浮煞有介事地點點頭:“嗯!那條魚啊!你終於說了件中聽的話了!”說罷,蕭浮一把抱住梅九歌的臉吻住他的唇,直到梅九歌推開他,他才和無辜的說:“你要怪就怪那條魚出的主意,嘿嘿!”
“滾!”梅九歌橫了蕭浮一眼,卻好像忘了蕭浮順勢已經又挽住了他的手臂,故而蕭浮曖昧地吐了吐舌,躲在梅九歌的身後去。
南宮語夏看到那一幕,趕忙躲在方懷璧身後去,大叫:“你們在幹嘛啊!”
虞自知轉頭看著南宮語夏,道:“你師兄真是個流氓!”
南宮語夏微微抬頭看向虞自知,很是贊同的使勁點點頭“流氓!”
梅九歌隨便笑了笑,說:“我還是應該去向南宮家主道個謝。”
蕭浮“嘻嘻”地湊出來:“懂禮貌,好孩子!走,哥哥帶你去!”
梅九歌懶得理他,與方懷璧等人一起去了南宮律的住處,南宮律嚴肅地接受了梅九歌的謝意,隨後,他看著手邊几案上的一封信,對梅九歌說道:“厲懸年知道你在我這裡,所以把信送到了南宮世家,你自己拆開看吧。”
說罷,便有丫鬟將信遞給梅九歌,梅九歌接過後,說:“麻煩前輩了。”
梅九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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